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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亦一有些不赞成:“七天时限。”
顾无觅却道:“但房费续了一天。”
所以是八天。
大概便是赌一把明日她们是否会被世界意志直接抹消。
尹亦一还想说什么,可通往书房的路不知为何这回却格外短,几乎是她方开口,侍女便同时提醒道:“此处便是了。”
顾无觅对她道谢,再然后木门如推拉式一般往左右两侧滑开,正中央的阶梯之上,女王正于王座之上微笑等待着她们。
顾无觅强烈怀疑这位女王有着收集战利品的嗜好,毕竟能将外来者的尸体整理成箱并收集在库房之中,与来自诸世界的赃物摆在一处——也或许只是因为无处安放,毕竟世界本身要消化外来的完整形式,仍旧需要不短的一段时间。
而除了空气以外,水作为生命形式存在的另一种必需物,则几乎能够渗透到世界的各个角落。若是将血肉溶于水中,则只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便必然能够将之同化为存在的一部分,某种程度上也是提高效率的手段。
女王这次没端出奇怪的饮品邀请她们品尝,办公桌被提前收拾干净,此时只剩光秃的桌面。它其实连最基本的形式也学不明白,又何谈将自己建设为真正拥有独立内核的世界呢?
“你们来了,”女王示意她们如先前几次一样坐在桌对面,温和地道,“这几天休息得可还好?”
顾无觅倒是愣了下,正常情况下或许应当开门见山问调查进度——果然ai的逻辑不能深究,连参考文献都能随便编的东西,或许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窃取他者所有物。
顾无觅与她简单客套几句,话锋一转:“只是陛下,旅馆中有些事,在下尚且不明白。”
“哦?”
她的微笑露出牙齿上的血红碎肉,尹亦一不动声色往后挪了挪位置,顾无觅假装没看见她的动作,眼中是真情实感的疑惑:“旅馆中有店员,日日以水覆地,力图让地面光洁如新。”
女王颔首:“理当是此待客之道。”
“诚然如此,”顾无觅说,“可在下与同伴从廊下路过几次,她白日里勤劳工作,地面却总是被来往客人踩脏,实属无可避免之事。”
女王道:“我先前竟是从未注意到,多谢小友提醒。择日我会将律法另作修改,使她们的工作时间改到晚上。”
顾无觅摇头:“这也并不能解决问题。”
女王的笑容僵在脸上:“为何?”
顾无觅道:“陛下可知,消除污垢,理应从源头开始么?”
女王若有所思:“如此说来,应当让客人都消失?可旅馆本应是接待客人的场所,又如何能够做到让人都消失呢?”
顾无觅却说:“但的确有人这样做了。”
她迎上女王饶有兴味的目光,沉静地笑了笑:“女王这样看我,是何意呢?”
女王便逐渐恢复了先前的神色,她抬起手,似乎是想喝水掩饰神色,却忘了今日自己并未备水,只好又欲将手收回:“只是好奇罢了,小友方才,想必只是玩笑话。”
顾无觅从尹亦一手中接过水瓶,又在盆栽背后找到未洗的玻璃杯倒上:“陛下可是口渴?请喝水吧。”
女王玻璃珠似的眸子映出杯身的猩红,她轻声道:“这又是何意呢?闻起来真是令人心生恐惧啊。”
鼻尖萦绕着几乎有些腐败的血腥气,顾无觅微微俯身凑近了些:“陛下不喜欢吗?这种液体,城中可是很难寻呢。”
“我自然是知晓,”女王为难道,“可小友即便是有难言之隐,也不用拿河水来戏弄吧?”
“所以陛下为何要禁止百姓从河中取水呢?”顾无觅道。
“小友不管政事,自是不知,”鲜红的长指甲敲着桌面,女王慢悠悠地道,“这河水也总有枯竭的一天,若是放任子民取用,今日你一瓢,明日她一瓢,可河水只有这么些,不加以节制,岂非竭泽而渔?”
“所以呀,”顾无觅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陛下。”
“所以我教她们如何去创造,如何将河水赋予新的生命,而并非一味索取,”女王蛇一般的眼睛盯着她,“我难道错了么?”
“陛下怎会有错呢,”顾无觅低声笑道,“只是……若陛下自己都不会‘渔’,教出去的是‘鱼’,百姓又怎能‘渔’呢?”
“哦?”女王道,“那二位不如说说,自邻国而来,你们的渔……又是何道呢?”
话音未落,顾无觅已猛然自落座之处闪身躲开,数枚细箭从袖中飞出。尹亦一退至盆栽之后,伸手从身后摸出箭矢,拉弓搭箭。
弦音清脆,箭矢飞速射向女王的咽喉——
一击不中,顾无觅拔出匕首,刃面与长甲相撞,发出尖锐刺耳之声。打斗之中玻璃杯破碎,鲜红的液体倒在桌面,却并无任何异样发生。
“果汁……?”女王的声调几乎不似人形,紧接着她发出阴森冷笑,“诈我?”
匕首脱手飞出,顾无觅撑着桌沿翻身后退:“兵不厌诈嘛。”
虽然不知这个世界意志是否有收录这个词——但无所谓,总归是逗弄人工智障罢了,有没有区别不大。
尹亦一的箭却仍旧悬于空中,顾无觅投过视线时,却又下意识地认为它的确是高速运行。可无论如何,女王并没有被射中的迹象。
此时应当称“女王”为什么呢?顾无觅想,她半眯着眼睛,视野中几乎被一团杂乱的黑雾占满,中心处隐约被一袋灰黑色的光团笼罩,其中内容物复杂,清晰可见消化到一半的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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