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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冷冷的女声从入口处响起,我们立刻拔出佩剑护在了师傅身前,紧张地盯着祭坛入口的阶梯处。
只见一头有战马那么大的灰狼迈着轻盈的步伐从底下一跃跳了上来,那双硕大的眼睛如同打量着晚餐一样的看了我们四个人一圈后,灰狼安静地趴了下来,一个全身黑甲的战士从狼背上跳下来了。
她边往前走边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那一头不加修整的棕色短,她那双淡黄的眼睛就和她坐骑恶狼的眼睛一样,凶狠而又狡黠,不断地在我们几个和地上那具恶魔的尸体之间来回扫视。
最后她走到了祭坛边上停了下来,咬着牙,竖起一根指头,用明显强压着一肚子火气,一字一顿的语调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啊。”背后的师傅则倒吸了一口凉气,“女祭司德茵,为什么是她!”
“真当我不会注意到有人点亮了祭坛里的徽记吗?”德茵从领口里拽出来了一条项链,上面的那个恶魔印记不断颤动,非常引人注目。
“在聚落里,我会客气的尊重酋长的要求。但是在这里,我会代表那些来自深渊的意志。”
“德茵,我的仪式还没举行完成,你身为祭司知道规矩的。”娜塔女士借着我的肩膀,勉强撑了起来,但她的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那种中气,只能听出虚弱和不安。
“闭嘴,你这叛徒!”女祭司的狼眼狠狠地钉住了娜塔女士,那种像是有着血海深仇一样的吃人目光吓得我一哆嗦,还好师傅在旁边搭了把手才没让我带着女士一起摔倒。
女祭司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黑曜石匕,和我们在师傅的舱房里见过的那把一模一样,她一边把玩着匕,一边缓缓地说道:“你应该死在那帮南边的懦夫的绞刑架上的,这样子你的名字将永远被后来勇士们传颂;你也可以躲在酋长的大殿里的,那样你将成为那个老呆子口中带来展和机遇的天命者;但你居然选择了来这里,来这个你抛弃了责任,背弃了信仰的神圣之地,还敢不经过我的允许!”
“德茵,我向你保证,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一族的繁荣,也为了那些深渊的意志。”
“够了!”女祭司猛地一跺脚,她身后的巨狼也跟了上来,龇牙咧嘴地向我们示威,“给我带上来。”
另一名狼骑兵跟了上来,“扑通”一声,从后面甩下来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直到女祭司把这团东西抓起来,我们才看清了,这团东西居然是个脸上血肉模糊,右小腿没见了踪影的人,还就是领我们进山的那名雇佣兵。
“你们不是想召唤父神的使者吗?我现在就来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仪式!”女祭司把手中的黑曜石匕贴着雇佣兵的脖子,反复滑过来又滑过去,“有什么最后想说的吗?”
“救,救……”
“孬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祭司手起刀落,把可怜的雇佣兵的两只耳朵给割了下来,然后然后一脚踩住疼的乱翻的雇佣兵,对着我们举起了那两只鲜血淋漓的耳朵,“看清楚了,这才叫做给恶魔的献祭。”
“伟大的父神的使者啊,请倾听我的恳求,回应我的召唤。我是您最爱的祭司,我向您献上这卑微的祭品。请您千万不要拒绝这份惨叫,请您一定要享用这份痛苦,我将以您的名而战,让那些不信者的恐惧成为您用餐前的最好开胃菜。”说着,女祭司德茵举起了手中的祭品,一道恶魔之焰迅在她手上烧了起来,把那两只耳朵燃成了灰烬,但是女祭司却毫无伤。
“啊疼啊”被踩在脚下的俘虏的哀嚎声渐渐小了起来,女祭司不满地摇了摇头,又揪住了他的鼻子,“你这样不行啊,不大一点声的话,你的救星们可听不见哦。”
“不不不啊啊啊啊阿!!!!!!”
随着女祭司再次站起,举起手中的祭品,恶魔们的狂笑声清晰可闻地在祭坛上空不断回荡,和我们那时候完全不一样,这些恶魔们明显更加满意女祭司德茵给他们展现的“精彩节目”。
“嗯?疼的晕死了?真是没用啊。”女祭司十分可惜地摇了摇头,把这个雇佣兵的脑袋给割了下来,插在了身边的一个恶魔雕像的武器上。
“下一个!”
又一个雇佣兵被带了上来,不过他身上却不像第一个雇佣兵那样满是肉眼可见的巨大伤口。
除了一些擦伤和磕碰伤之外,他基本毫无伤,甚至当他被从狼背上扔下来的时候,居然以一个翻滚灵巧的站了起来。
“噢?”女祭司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像一条母狐狸似的打量着这个双腿叉开站稳,摆开一副肉搏架势的雇佣兵,“有什么最后想说的吗?”
“死吧,婊子!”雇佣兵抡起了自己砂锅大的老拳,冲着德茵冲了过去。
“鲁夫!”一直趴在女祭司背后的那条巨狼动作如同鬼魅一般迅,它一跃而起,庞大的身躯像是一堵城墙一样把冲锋的雇佣兵按倒在地,锋利的爪子轻轻一扒拉,雇佣兵身上的护甲便像纸片一样被撕成了碎布条。
“死开啊,畜生。滚,给我死开点!”拳打,脚踢,牙齿咬,想尽办法反抗的雇佣兵头领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但是在那钢针一样的狼毛,铁板一样的狼皮面前,他的反抗就如同摇篮里的婴儿吵闹一样无助而又可笑。
身上的巨狼甚至咧开嘴角抽抽了两下鼻子,好像它也被逗得笑了一样。
“行了鲁夫,别玩了,我们赶时间。对了,脑袋要留下来。”德茵满脸笑容地看着我们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就像是个溺爱孩子的母亲一样对着那头巨狼下令道,“记得和朋友分享你的猎物。”
兴奋的巨狼嚎叫了一声,周围又有几个狼骑兵的座狼靠了过来,它们兴奋地张着血盆大口围住了这个可怜的牺牲品。
“婊子,你干了什么!畜生,滚开!滚!你们滚开点!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不!!滚!!啊!!!”
我低下了头,不忍去看;哥哥也一样,用披风挡住了自己的脸;师傅摇着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治疗法术上;只有娜塔女士,一直盯着那名雇佣兵,目送他走完了最后的一段路。
“在思考自己的死法吗?叛徒。”德茵把这名勇敢的雇佣兵的级也塞进了一座恶魔雕像的嘴里,这座雕像立刻就像活了过来似的,一下,两下,把这颗人头碾成了一滩血糊。
女祭司轻蔑地瞥了娜塔女士一眼,像是位判官一样,缓缓地说道:“你不会认为你作为一个可恶的叛徒也能在此献给父神的使者吧?我不会让你死的像这位一样这么轻松的,我会一直一直的用最痛苦的治疗法术治疗你,然后把你挖眼,削鼻,割耳,接着割掉你胸前那两坨肥大的烂肉,再砍掉你的手脚。但你就是死不了,我会留着你的舌头,一直等你说出求求你杀了我的时候,我再把你扔进深渊里。在那里,父神的使者会好好清算你的罪孽。”
在我和哥哥的掩护下,娜塔女士抓住了师傅的手,她轻轻地说道:“她的目标只是我,把那个东西给我吧。吟游商人大人”
但师傅坚定地摇了摇头,他推开了女士的手,把自己披风里的一个东西又握紧了一些,“不,亲爱的,交给我吧,我会带我们平安回去的,吟游商人,从不爽约。”
“悄悄话讲完了吗。”女祭司德茵的声音让我们不得不又把注意力移回到了她的身上。
这时,她正踩在一个雇佣兵弓箭手的背上,逼着他双手十指分开,平放在祭坛的石头地面上。
“我啊,就是弓箭用不好,你既然这么会射箭,那么就教教我吧,射箭最重要的手指是哪个啊?”
“是…食指,还…有…中指……”吓破胆的弓箭手只好听命,老老实实地交待了起来。
“哦,是这个手指吗?”黑曜石刀片轻轻划过弓箭手那不断打颤的左手,像条毒蛇一样轻盈。
“是…另一只手的”
“哦!那这边不重要的我就帮你去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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