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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竖起耳朵,一直在尝试捕捉除男性之外的另一种呻吟,但并没有听到。
少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期待着什么,脑子里全是浆糊,各种情绪开始如涨潮般逐渐漫过他的头顶。
现在是晚上十点刚过十分。
健治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从那奇怪的情绪中解脱出来,打算出去洗澡。
但就在他推门进浴室的时候,里面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和姐姐一起来的男性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头歪向一边,嘴角甚至有口涎垂下。
虽然还有呼吸,但显然早就失去意识了。
浴室地面、墙壁和浴缸里都沾染了不少不明液体,黏糊糊的。
这个光景让少年感到极大的不安,于是他转身想要退出浴室,却迎面和一对巨乳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你想要上哪儿去呀?小可爱?”
站在门口的正是鹭江雪子。
“我……”健治向后退了两步,不知为何,他在雪子面前总是感受到一种独特的压迫感,一种来自于强健女性的天然的压迫感。
这让健治警惕性更高了一层,他已经随时做好了夺门而逃的准备。
但雪子只是轻巧地从他身边走过,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随即她便走到浴缸旁边,抬起脚踩在浴缸里的男人脸上,仿若无物般踩碾了两下。
那男性本就处于失神状态,骤然被踩踏,也没有什么反应。
雪子用脚拨弄了两下男人的脸,也许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稍微挪动了踩的位置,将男人的口鼻全数封堵。
仅仅半分钟左右,雪子脚下的男人就开始剧烈挣扎,但无济于事,雪子有力的腿让他完全无法挣动,口鼻仍然被雪子牢牢踩住。
两分钟后,男人便一动不动了。
“这……这是……”山田健治在旁边目睹了一切,双股战战,动弹不得。
虽然直觉上是觉得自己需要跑,但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仿佛是一只被猛虎注视的羔羊。
“放心好了,没死,只是昏过去了。这家伙身体素质还不错,到这个份上花了我们两个不少时间呢。”雪子把脚抬了起来,厌恶地看了看脚底沾着的男人体液,抄起淋浴喷头开始冲洗。
健治的脸色越来越差,他现在开始觉得自己愚蠢,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抱有好感?!健治一步步挪到门边,打开门冲回了自己的卧室。
怎么会这样?
健治拿起自己的背包,开始往里面装入衣服。去信一郎家里也好,去旅馆也好,总之家里是不可能待得下去了。他要离开,而且要马上就走。
但另一方面,他以前从未自我琢磨过的性欲,却在此时悄然袭来。
刚才目睹的雪子用脚窒息男人的一幕幕又开始在脑海中回荡。
雪子修长有力的腿和脚,把男子的头紧紧踩踏固定在浴缸边缘的台子上,这样的景象挥之不去,男人剧烈但徒劳的挣扎又似乎给了他更多的性的刺激。
渴望着被压迫,被控制的欲望开始像肆意生长的藤须一般蔓延开来,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下体已经无可救药地勃起了。
这是怎样一种扭曲啊。
明明一边害怕着,另一边却忠实地贴近自己的色欲。
健治曾听说被吊死的男性在临死之前会有条件反射型的射精,自己是不是也快要走上绞刑架了呢?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原本反锁的房门砰地一下打开了。
门口站着的,是摆出了空手道踢腿姿势的鹭江雪子。
在她身后,姐姐山田茜也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兜子。
“不和姐姐说就想离家出走,健治是不听话的孩子哦。”雪子依然微笑着,打量着健治的眼神中充满了嗜虐的光芒。
健治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即使再愚钝他也能够明白,这个女人毫无怜悯之心,一旦落到她手里,根本无法预料自己将被如何对待,这一点在刚才的浴室男身上已经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于是健治一个箭步蹿出,打算从旁边绕过雪子和姐姐,然后迅逃跑。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雪子似乎完全看穿了他的计划,抢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后以腿拌脚,以肘顶腹,用一记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将健治整个人掼到地上。
健治腹部挨了雪子的肘击,只觉得肺里的空气似乎都在一瞬间被挤了出去,一时竟无法呼吸。
被摔的那一下更是完全让他丧失了爬起来的能力;回合还未开始,健治已经完败。
而在后面始终像一个无关人员一般的茜此时却从兜子里掏出了一根绳索交给雪子,雪子走到健治身旁,毫不怜惜地用膝盖再一次重击健治的腹部,并且用全身的重量把他压在地上,将他的双手在背后反绑起来,动作之娴熟,显然是经过了不少实战。
健治这时才觉得自己可以呼吸了,他猛吸了一口气,却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咳嗽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了,便用沙哑的声音向面前的两个女人吼道:“快放开我!”
雪子伸出右手抓住健治的衬衫衣领,轻松地把他提了起来并放到椅子上,又把反绑的双手在椅背上加固了一道,这下无论健治怎么挣扎,他也几乎无法移动。
椅子本身又十分沉重,这使得他甚至无法使自己和椅子一起倒在地板上。
而雪子似乎看到了什么,对茜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都笑了起来,眼神还不停往健治的两腿中间打量。
原来健治的勃起状态仍未消退,两腿间的小帐篷赫然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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