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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圣徒的光辉,涤尽我的罪恶。”让娜将双手反背在身后,极尽全力地挺起自己的乳房,带着激动的哭腔,深情呼唤着自己的恩主。
赫内深吸了一口气,把她紧紧地镶进自己的怀抱里。
圣徒与恶魔皆已就位,接下来的圣迹剧,必然让骄傲的西海人血流成河。
此时此刻的赤礁港,不再有往日宁静祥和的气氛,无论是海盗占据的码头,还是柏特固守的内城,都弥漫着末日将至的气氛。
在柏特的前三个任期内,被整改取缔的各路小报,全都在此时破土而出,四处散布关于平叛军的谣言。
有的说主帅是两朝宿将法比昂-唐什,有的说是二皇子马赫丹,还有的说皇帝本人御驾亲征;至于平叛目标,不但包括荷拜勒海盗,还包括所有赤礁港市民,甚至分布在乡村的农民都要按叛国罪论处。
总之海陆一体,整个西海要被人口清洗了。
在此背景下,塔伊和拉法勒在旗舰上接见了柏特的使者。
陆方提出,一天后在码头广场上,废弃的避难所中举行谈判,结束无谓的对峙,以便共同应对帝国的讨伐军。
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并非是出于对国教会的尊敬,而是因为它恰在海盗舰炮和城防炮的共同射程之内,任何背信弃义的尝试,都会招致惨烈的同归于尽。
“如此,我方的诚意,想必已是一目了然了。”使者以罩袍遮脸,缓缓地站起身,向塔伊提督微微颔,等待着对方的回礼。
“非常合理,我方接受这个提案。”塔伊淡然地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身边的拉法勒,毕竟对方是极为重要的合伙人,“菊石女王,你意下如何?”
“提案本身没问题,我也不打算单独对抗帝国中央。”今天的拉法勒气色极佳,语气也比往日欢快的多。
只见她坐在一个大到夸张的椭圆座椅上,还画蛇添足般在上面铺了一块棕色的幕布。
“只是我想知道,彼时能与我们并肩作战的,到底是柏特总督,是沙赫芒女士,还是只有你自己呢?”拉法勒轻轻伸展一下腰肢,双脚便会离地,看来这座椅的高度实在是不合适。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使者不咸不淡地回应,似乎对拉法勒的刻薄话并不在意。
作为职业军人,塔伊提督对谈判一向认真,基本尊重对方的提案。换言之,他不像拉法勒那样狡猾,总能诈取到谈判对象更多的信息。
拉法勒把她的腰挺直了一些,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那我换个说法。在讨伐军到来前,擒住或者诛杀叛乱的罪魁祸,能换到几个特赦的名额呢?就算这个过程中,老总督不幸因公殉职,多出一个名额,难道不会落在沙赫芒头上?”
“事到如今,如果你还不相信惟一的盟友的话,要用这种无端的假设来敲打我方,那我确实没必要谈下去了。”使者冷笑,轻轻抖动着银色的罩袍,上面的磷火徽记在阳光下出绿色的光芒,晃得塔伊眼睛疼。
“要知道,西海行省有近七万的正规军,消灭你们易如反掌。你们能活到今天,本身就是柏特总督诚意的体现。”使者静静看着拉法勒,试图捕捉对方表情的变化。
“算了吧,没有我们的海上力量,他就是一只陆鳖罢了。现在全西海的战舰都在我们手里,一旦我们扬帆而去,返回群岛,谁来替他走私那可爱的小蓝花呢?”拉法勒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仿佛坐在一团火焰上,“更何况,他的军队分布在整个西海,连米讷维勒那种穷乡僻壤都要驻军,而我们都知道,没有驻军的地方会生什么---现在真正能调动的,不会过一万人。而讨伐军一旦进城,他连个能逃跑的地方都没有。”
使者沉默,拉法勒兀自摇晃着,让人不胜其烦。
“够了。”塔伊起身,有些不满地瞥了拉法勒一眼,“无论如何,明天我会准时去谈判的。”
“如你所愿。亲爱的提督大人,我并非无理取闹,只是想弄到一些附加条件罢了。”拉法勒甜美地一笑,把塔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塔伊深知她有自己的道理,但仍不喜欢她的做派。
目送塔伊离开,拉法勒故作轻松地呼气,愈频繁的扭动起来。
现在议桌上只有拉法勒和使者两人,周围还有一些柯伊尔的部下,三三两两地在甲板上巡逻,不时驱赶一下路过的军舰鸟。
“你要知道,同样的伎俩不能使用两次。利用假情报,让弱者通过绑架强者来对抗更强者,实在是不够高明的策略。而且,塔伊提督是个不屑阴谋的正直人,柏特总督可不是,而我,更不是。”拉法勒开始玩弄左手,遍布老茧的指间,整整齐齐地戴上了四枚珍珠银戒,只有拇指是空的。
“策略本身当然不高明,幸好上当的都是些白痴。”使者反唇相讥。
拉法勒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着自己的摇摆,脸上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是啊,恋爱中的女人,难免会让恶毒的清纯婊得手一次,当然后者还是不能幸福---说到这里,米丝特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呢?”
米丝特拉心中一沉,颜色微变,但仍能自持:
“你是说,那个平胸的小姑娘?我希望芙勒一切都好,有机会的话,我想亲自和她道谢。”
“那就没办法了,今天她没空。”拉法勒说着,突然站起身,双手托起议桌,一直举到自己肩处。
米丝特拉迅起身,后退之后下蹲,用啮齿弩对准了举着议桌大笑的拉法勒。
“别紧张,这东西砸不死你。我只是嫌它挡住了视野,换个地方罢了。”
拉法勒毫无惧色,轻轻把议桌放到一旁,这样米丝特拉就能看到那个大圆柱坐椅的全貌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拉法勒便扯下了棕色的幕布。
尽管有预感,但…米丝特拉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武器无力地掉在甲板上。
曾经的爱人,就算是再怎样绝情,米丝特拉也不忍看到他被折磨地惨无人道。
何况,这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说好了要一直守护她的从者,共同迎接爱芒主导的新世界的使徒。
…熙罗科。
圆柱型的铁笼之内,熙罗科以极为扭曲的姿势跪在底座上。
悬垂的金属板,卡住了他的下颌,令他不得不仰面朝上。
手腕和脚腕则被反绑于铁笼中央的钢管上,无法动弹。
他的感官,早已屈服于眼罩耳塞和鼻夹,唯有嘴巴被卡住,虽不至脱臼却也无法闭合。
舌头刚好可以伸出铁笼上方,为了呼吸,他不得不连续地吐舌,而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舔到拉法勒的阴唇。
---怪不得,这婊子刚才一直扭来扭去,原来是在享用弟弟的舌头。
米丝特拉狠狠地咬住牙,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拉法勒则挑衅地单手插腰,左脚不安分地踏着甲板,那节奏,分明是散板的?卡朗科舞曲?。
米丝特拉喘匀气息,她已不忍细看熙罗科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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