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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传送阵在秦家禁地中,他既然从那道传送阵出来,踏上了秦家的土地,自然也少不了惊动秦家的人。
好在他这一世本就姓秦,又成了罗浮掌门的亲传弟子,说出来的话在秦家就没人怀疑。跟着过来查看的一个族叔走了一趟,到秦家老祖面前说清在清元洞天遇险之事也就够了。
他还忧心忡忡地对秦老祖说:"那座地宫中不仅锁了一只妖蛟,还镇压了许多妖灵。幸亏那些东西没什么灵智,若真其中有生出灵智之物,能通过地宫中的传送阵出来,就不止是秦家一家之患,恐怕周围凡人和小些的世家也要受其祸害。"
秦老祖自打上回黑蛟之事出来,一直不再叫人去那座洞府查看,如今听了他的说法,更是心痛万分:"是我们秦家德薄,得了那座地宫数百年已经是天大的机缘了,从此不必再想此事。只要你与弼儿在罗浮好好修行,将来提携兄弟子侄,我秦家就能更兴旺。"
乐令体贴地安抚了他几句,便向众人告辞:"如今清元洞天仍在开放,我想再进去探探机缘,哪怕是借着里头的灵气修行几天也好。"
正事要紧,秦老祖不再多留,叫人将乐令送了出去。他驭剑到了那座石林之中,清元洞天的入口仍旧浮在虚空之中,却不似刚打开时那样清楚,而是只有一道若有似无的虚影,若不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他正打算进入洞天,忽然想起宋崇明说过,还有个金丹宗师在洞天中等着杀他。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小心防备总无大过。再说,若是姓宋的没被压在地宫之下,还把那只黑蛟弄去当了灵宠,他们主宠一心对付他,可真有些难应付了。
这么想来,他就打消了立刻回去的念头,先将从地宫中带出的那盏魂灯拿了出来。灯心的魂魄已被炼魔紫雷和纯阳精气灼散,化作了劫灰,只余下黯淡的青铜灯身。
灯身上盘绕着饕餮纹与夔龙纹,古朴雅致,其上宝光隐现,的确是上古物件的模样。且能容纳魂魄,若他将一丝命魂留在其中,就算哪天不幸身死魂灭,没准还能靠灯中魂丝重生一回……
还是别这么咒自己了。
他在石林中找了处僻静山洞,布下隐蔽阵法,便盘坐在洞中,将一缕真炁点到灯心处。那盏灯中禁制复杂,更隐隐有股吸力顺着那道元炁逼向他眉门,似乎要将他的三魂吸入。
乐令连忙将真炁撤出,撒手扔下魂灯,专心平定神魂。此物虽然有储存魂魄之效,但力量过于强大,这东西不是他这样的筑基修士可以用的,还是等他结了丹再试吧。他重新捡起平静得如同凡间器物的青铜灯座,放回了法宝囊中。
因那洞天中有金丹修士等着,他也懒得再回去,干脆在那座山洞中住下,借着四周浓郁的灵气闭关修行。
不分昼夜地修行了些日子,他布在洞外的护阵忽然被人触动。虽然法阵本身没有被攻击,但那两人散出的威势不凡,乐令便不敢安心修行,手指触上阵盘,借着阵法之力去看他们的行踪。
那两人修为都比他高,相貌虽然普通,眉目间却不经意便会透出一丝戾气,衣着形象也不像黄曾州修士。
其中一名眉发有些枯黄的男子便指着洞天入口道:"那人就在这洞天之中,此事便托付晋师了,只要杀得了他,事后我一定将长生脑与赤帝精奉上。"
另一名修士修为更高些,态度也极为倨傲,冷淡地答道:"不就是击杀个筑基修士,你已啰嗦几日了,再废话下去,我就连你一同杀了!"
那修士冷哼一声,一步跨过清元洞天入口。叮嘱他杀人的修士却没有同行,而是待他进入洞天后地冷笑一声,转身准备离开。然而就在此人召出飞剑之际,他忽然觉着身周灵气运转不大正常,似乎被什么镇压住一般,有股沉重滞涩之感。
他放出神识查探四周,方圆数里内,却只能感到洞天入口一处灵气波动不正常。可感觉不到不代表就正常,他的神识能探查到的距离好像比从前短了不少,连这片石林都不能出……
一道幽幽咽咽的笛声不知从何而起,缠绵地钻入他耳中,诱得他心魂不定,身体也无意识地顺着那笛声扭动起来。只动了三五下,他就意识到自己正做着不该做的事,强自镇定下来,以法术放大声音,向周围喊道:"是哪位道友在这里戏弄贫道?我是何童州散修盟修士陈越,不知道友在哪位名师座下修行,咱们可以当面论一论交情?"
笛声响得越发温软缠绵,犹如枕间低喃,饶是陈越已筑成真种,身心无漏,也被诱得有些心中发痒,四下里寻找着吹笛人。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失去了离开之意,反而往笛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笛声时断时续,如轻柔的羽毛一样落在他心尖上,撩拨得他越来越急切地想见到吹笛人。直走到一处石壁前,那道笛声蓦然停止,一道令人神醉目迷的美妙剑光蓦然亮起,挟着重重血影直落到他头顶。
陈越的肉身自头顶被劈为两半,肉身倒下时血液竟还没喷溅出来。乐令自防护阵后慢慢走出,右手向空中虚抓一抓,便将他的魂魄抓入手中,从中搜取到了两人的身份来历,以及他们进入清元洞天的目标。
那名进入洞天的修士应当就是宋崇明所说的那个要杀他的人。此事倒不妨和池师兄说一说,将水搅得再浑一点,对他没什么不好之处。
他踏入洞天之内,把金丹修士要到洞天内杀人之事告知池煦。
池煦与方咏二人一直守在洞口处,自然也见了那名才进去不久的修士,闻言便道:"那人看修为分明才筑基,难道是故意用法宝压制修为,好避过咱们的耳目进去杀人?"
这样的大事,又是自己的亲师弟说的,池煦便起进去追人。方咏却道:"慢来,师侄你不是早已进了洞天,怎么现在又从外面进来了?"
这事乐令已对秦家老祖说了,也就不怕再对这两人说一遍:"宋师弟要收那只灵宠,我劝不动他,只好先行一步。想来他收了灵宠就会出来了,不过他身上有地图,可能不会像我一样用到传送阵吧。"
方咏怀疑地看了他腰间法宝囊,当着池煦的面却又不便说什么,只拱手道:"那金丹修士之事便请师兄先去查证,我在这里守着洞口。"
池煦点了点头,命乐令留在方咏身边,自己驾起飞剑便冲入洞天中。
他这一去就再无音讯,方咏几次要去寻找,却又不能舍下守护洞天的任务,后来更紧张得有些坐立不安。乐令顶着方咏审讯般的目光,硬是留在他身旁苦修了十余日,直到洞天即将封闭之日,才施施然跨出洞外。
方咏也随他离开,将一道真炁打在洞口处,支持洞口开得更大。越来越多的人自洞府中出来,其中有满载而归的,也有身负重伤的,甚至有斗着法一起出来的,而其中最为夸张的却是在地宫中才与乐令分开的宋崇明。
他竟是骑在一头黑蛟上飞出来的。
那条黑蛟的身形过于巨大,险些通不过洞口,宋崇明不得不从黑蛟身上下来,让它化成人形出来。罗浮宗许多弟子都守在洞天出口处,等着乘坐法器一同回去,看到这条黑蛟皆是啧啧称羡。唯有乐令太阳穴隐隐抽痛,将身子紧缩在方咏后头,恨不得那两人都看不见自己。
宋崇明手中紧握着缠在黑蛟身上的银链,对试剑峰几名女修士玩笑道:"这算什么,不过是只妖蛟,又不听话。来日我弄一条龙作灵宠,再请诸位师妹共乘。"
这话还未说完,那黑蛟猛然化身蛟形,自人群后向乐令直扑过去,巨大的身子如绳索一般柔软地缠上,将他箍在怀中。乐令猝不及防,叫他缠了个正着,怎么也挣脱不开,又碍着围观之人太多不好下死手,只好叫宋崇明赶快收拾他的灵宠。
那几名试剑峰的美貌女修也都双目灼灼地盯着宋崇明,想看他如何收服灵宠。唯有方咏直直看向乐令,其脸上的神色越发古怪,带了几分了然与同情之色,仿佛明白了乐令怎么被排挤出洞天的。
方咏的同情很快就转给了宋崇明。
因为刚刚还在众人面前凭这妖蛟出了无限风头的宋崇明,此时却是无论用什么法子,都无法召回那黑蛟,就连扔过去的法宝都一时奈何不得它。乐令挣出一只手抵在蛟额上,干脆探入一丝真炁,打算直接拨动他下的禁制,叫那黑蛟老实从自己身上下去。
然而真气探入黑蛟灵台内,他却赫然发现,那里并没有被收服的灵宠该有的禁制,空空荡荡,仿佛正等着人征服一样。黑蛟血红的双眸盯视着他,其中饱含种种贪婪欲望,却唯独没有杀意,就连在抵挡宋崇明剑光时也一样不曾伤到他分毫。
乐令脑中转过许多念头,都如手中之沙一般快速流失,只留下许久前就已生出的,收服此蛟做灵宠的念头。他当机立断咬破指尖,逼出心头精血,在黑蛟额前一笔笔画下禁纹,同时将自己的一段神识打了进去。
血纹中流转着阵阵清光,兀然陷入黑蛟鳞甲之中,化作一片包含束缚之力的符纹刻入黑蛟魂魄之中。黑蛟的身体再度缩小,化作一名玉冠玄衣的俊美青年,双手牢牢扣在乐令身上,口中吐出一粒金光流转的妖丹,送到他面前。
被宋师侄骑出来的灵宠当着众人之面认了秦师侄为主……方咏刚觉着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从洞天内冲出来的一个人就让他觉着自己真的见证了大事——池煦衣衫破烂、脸上满是伤痕,手中还抱着一具尸首。
乐令还有问道峰弟子的自觉,忙收下那粒妖丹,拖着死不肯离开他身上的黑蛟,冲到了池煦面前:"池师兄,这是怎么回事,你手中的是……"
他低头细看,那尸身竟是他的熟人,这一趟唯一与他同来的步虚峰弟子,司邺。那人是随意杀人,还是把司邺当成他了?云铮只是对他一人有杀意,不可能随意叫人杀掌门一脉的人啊?
池煦面无表情,一身雍容如王公贵胄的风采早已不再,见到乐令后才开口说了一句:"不要紧,那人我已经杀了,司师弟他……"乐令连忙扶住他,想要接过司邺的尸体,无奈身上缠了个黑蛟,手伸出去也够不到那具尸身。
池煦揽紧尸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可惜那名修士已死了,但散修盟的金丹宗师残杀我罗浮筑基弟子,我身为内门长老,不能不去替弟子讨个公道。"
场中原本因为宋崇明与乐令争夺灵宠而等着看好戏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不敢惊扰池煦。一同去试炼的散修和世家子弟各自散去,罗浮众弟子皆沉默地上了池煦备下的飞舟,一同回归本门。
他们回归山门时,自有各峰金丹长老前来迎接。众弟子沉默地走下飞舟,正欲回到本峰休息,山门处却有个小阵蓦然开启,将这些人困于阵中。四周空中流动着道道清光,其上却隐隐有一丝黑气流转。
明性峰一名修士看着那道黑气,失口道:"有魔气,难道这些弟子在清元洞天中碰到了魔修?"他肃然说道:"只怕有人不慎受了魔气沾染,或是被魔修下了禁制,意图侵染罗浮。此事必须小心处置,各位师兄,此事咱们必须上报掌门,交由刑堂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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