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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这小子关到地牢里先抽一顿,然后逼着他日更三万字呢;还是把他扔到山里训练弟子,准备奔袭中原武林呢?算了,到底也是我的亲弟弟,对我又这般忠心,真要罚得重了,我也舍不得,还是不打了,先关两天吧。
我从床上支起来,摸了一套黑色便衣换上,也试着披散头发,只在额前系了条发带。虽然头发不够卷,可是这样看着果然平添了几分潇洒不羁的大魔头风范。我照了又照,觉着这副模样出现在江湖正道面前十分有威严气场,又将领子紧了紧,便直踏出门外吩咐弟子开会。
守门弟子方才下去,便见白轩弥大步从外头进来,后头还跟着几个弟子,手中各拿着巾栉浴桶之类。我靠着门框看着他们,皱眉问道:“怎么早上不曾叫醒我?如今正是咱们魔教入侵中原的大好时机,成日只弄这些小家子事有何用?”
白轩弥抬起头来,两眼闪着光直盯着我答道:“兄长这样打扮当真风采过人,叫弟弟倾慕不已……”他踏上一步,搭着我的手将我扶到屋内,吩咐那些人放下浴桶梳篦之物,待下人散了,便要替我更衣。
我将脸板了起来,叫他转过身去,他却涎着脸凑上来道:“兄长害羞做什么?服侍你入浴本就是弟弟的本份。你腹中已有了我的儿子,咱们又快要成亲,这样亲上加亲,就和同一个人一样,实在不必避着我。”
我冷哼一声,身上散出一阵寒意,立逼着他转过身去。好在这小子不敢和我硬抗,终是背转过身,却仍立在浴桶旁边,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我又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待他过于宽松了,叫他在我面前毫无畏惧之意?
哼,我反省有何用,不如让他好生反省!我缓步走到他伸手,骈指疾点上他背后大穴,将他点得更不能动弹,方才拍手叫了弟子们进来吩咐道:“叫人拿精钢手铐和脚镣来,将白副教主锁入地……锁入东厢,再替他备好纸笔……”
我转到白轩弥面前望向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的好弟弟,兄长对你纵容太过,叫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以为你能随意上我了?打从今日起,你就在东厢好好写你的新书,写不到兄长满意,便再也别想吃饭了。”
“兄长现在有了身孕,正是需要安胎的时候,你把我锁了,难道是要等龙九和冼冰刃回来么?我才是天涯的父亲,再说,咱们不久就要成亲了,你难道新婚之夜也要锁着我么……”他目光中犹如火焰跳动,脸上青筋暴露,可见挣扎得多么厉害。
我弯下腰,拿肩膀顶着他的肚子,扛着他到了东厢,直等到弟子拿了手铐脚镣来,便亲手将他锁在了床边,看长短足够他坐在桌边写文方才放心,笑吟吟地抚着小腹说道:“好弟弟,兄长对你的期望是日更三万,天涯也和我一起等着,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锁了他之后,我心下便舒坦了几分,只是不知娘知道了会不会嫌我不顾兄弟之情——他昨晚可也没顾过。反正娘平日业务繁忙,轻易不到山上来,待她上来时恶人先告状——呸,是说出白轩弥以下犯上的实情也就是了。
我回到房中沐浴一回。再去到大厅时,手下七位堂主,长老和魔使们都已恭敬立好。得他们重用的弟子们也分开站在他们身后,将一座山洞挤得满满当当,叫人一看便觉心旷神舒,对我魔教的未来更是充满信心。
我斜签身子倚在虎皮长椅上问道:“昨日本座吩咐之事安排得如何了,弟子们训练之事可有什么问题么?”
江白素躬身施礼,上前答道:“回教主,确有些问题——老夫人昨日吩咐了,要咱们以教主和白副教主的婚事为先,叫众弟子先打扫山门、布置喜堂。敢问教主,是先训练剩下的弟子,还是全教上下都以婚礼为先,待教主您成了亲再训练?”
我娘真是的,成亲只是小事,我们魔教的大事当然还是吞并天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能听她妇人见识,误了正经事。我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本座是教主,还是老夫人是教主?魔教不是做媒的地方,成亲之事往后拖一阵便是,自然还要以大局为重!”
黎园客一步跨出行列,躬身问道:“教主,老夫人昨日亲自布置了婚礼之事,您就是要拒绝,总也要当面和她说过吧?咱们这些做属下的却不好夹在你们母子当中……”
胡说!天底下哪里不是男人说话做主,女人只管听着的?就是我娘也不能任意安排教务,不顾我这个教主的意思。我举目打量了洞中众人一圈,发现他们个个都是这般畏缩不前,像是叫我娘吓怕了一般,着实不像话。
我对这些人两头讨好之态十分不满,便亲自下山见了我娘,直言道:“娘,现下正是我魔教扩张势力之时,我怎能只顾着成家这样的小事?请娘通融一时,待我和弟弟踏平中原之日再行婚礼。”
她看了我一眼,神色颇有些不乐:“你自然不急,可你肚子里这个是要急的。再说,现在你才两个月,快马奔回魔教已是过劳,若再急着训练弟子,出攻中原,弄得我孙儿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此事你不必多说,就算你要干大事,也得等五个月以后,肚子安稳了再说。”
她手中夹着几支彩笔,一头和我说话,一头在纸上画着图,影影绰绰看去,是一副男男春宫。我忙偏过头去不敢多看,还要再和她争辩两句,她却已冷冷敲定了结论:“打今日起,你便好生养胎,反正天下要乱,也不是几个月便能安生的。若乱不起来,倒白亏了我孙子——总之,待你胎象安稳,娘自然放你下山,之前娘便牺牲一下出版社的工作,暂代你主持魔教。”
她随手撂下手中毛笔,一把牵起了我的手,拖着我上到山中,便叫人召白轩弥来。我之前不曾料到这般境况,只得临时和她汇报,说白轩弥以下犯上,我将他锁了起来暂待处罚。
我娘本来看着白轩弥身上镣铐,心疼得伸手便撕了开来,回过身来欲教训我。但听到“以下犯上”四字时便回嗔转喜,脸上笑意微微,斜睨了我一眼:“真不愧是娘的乖儿子,这样傲娇,果然萌点爆满啊。忠犬攻推倒傲娇受什么的……咳,弥儿你平时也要多听兄长的话……床上就不必了。”
等等,我娘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也曾经是她的亲生儿子啊,我……白轩弥已趁着娘亲在时我不敢和他动手,走上来死死缠着我,向娘保证道:“娘放心,儿子在大事上一向都听兄长吩咐……”
我娘笑得一脸诡异,转身退出了房间,白轩弥身子一歪,便带着我滚到了地上,脚下一缠,便将那根还拴在他脚上的链子缠到了我脚上,双手撑起身子压着我道:“兄长,娘这般教训了,咱们做儿子的是不是该听她老人家的话,从此好生养胎,让我儿子平安长大?”
岂有此理,当我武功真不如他么?之前不管他是为了娘的面子罢了!我反手一掌直拍向他胸膛,谁料这小子毫不反抗,我手掌未敢按实便急忙撤回力来,倒堵得自己一时经脉不通,闷咳两声,瘫软在地上。
他“哎”了一声,忙将内力探入我脉门,替我梳通经络之余,身子也覆了上来,得寸进尺地说道:“兄长果然不舍得伤我。兄长你放心,娘已找了许多本教程给我,今后我一定好生学着书上的姿势,让你日日都觉着新鲜,再不去想别人。”
我根本也不想别人!要不是我怕他怀孕,早就把他压在地上做了不知多少回了。也不知去接百晓生的那些影卫是干什么吃的,到现在也没弄来人。若是有他在,我早就把白轩弥从头吃到尾,叫他知道魔教到底谁才是老大了。
我双脚被铁链缠着抬不起来,手又被他紧紧按着,只好眼睁睁看着他将我才穿上没多会儿的衣裳都撕成了碎布,双手在我身上游走起来。早上刚刚做完,现下被他这么一碰我便觉着难受至极,扭着身子想挣脱他的辖制。
他捉着我的手将我翻过身按在地上,低下头顺着脊椎慢慢亲吻下去,一手在臀峰上捻揉,不停叫着我“兄长”。我只觉一半儿身子被他烤得滚热;一半儿身子又贴在地砖上,蹭得冰凉;更兼着体内欲[水产]火炙烤;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正在心魂游荡,神思恍惚之际,白轩弥的动作忽地一僵,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我一时反应不及,直到他离开我身上时,才明白了眼下有事发生,有人要不利于我兄弟。可我这般模样……都是那不争气的白眼儿狼,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个的?可什么人又能无声无息地摸上我魔教呢?
我尽力扭转头,却见一个黑衣人提着我弟弟的头发将他扔在了地上,那人一臂半屈,托在胸前,仿佛怀中抱着什么东西,对着白轩弥冷笑了一声:“弟弟莫怪,我这也是一报还一报而已。”
那人弯身将手中襁褓放在了床里,又蹲下来抱起我道:“封疆,我本想早些赶回来,但总要花些时间给纵横喂奶……好在我熟悉道路,绕了几处近路,不然就要让你被弟弟……你别怪我多事,弟弟他以下犯上,确实也该有人管管了。”
我也知道这个弟弟早该管教,可你这又是要做什么?我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攥着他衣襟道:“替我拿衣服来,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龙九将我安置在床上,便一条腿迈了上来,极自然地边解着衣服边答道:“衣服的事待会儿再说,我现下是你的妾室了,服侍夫君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反正当妾的又不需像妻子一样庄重,白天做做也没什么不成。再说……”
他褪下衣裳,伸手向我后庭中探了一探,便就着方才白轩弥润滑的痕迹,直接将那硕大的尘根挤了进来,一面急切地律动起来,一面隐隐带着酸意说道:“弟弟都能做的,我这个有名份的妾室,自然更能做了。我总得让弟弟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免日后再冲撞了你明媒正娶的冼盟主。夫君,你说是不是?”
我说什么?我还说什么?你也得让我说得出话来啊!他这么一次又一次狠狠冲到我身子里,撞得我只随着他不停摇动,昨夜白轩弥留下的吻痕都被他一一吮吻啃咬,留下更浓重的痕迹,痛得我不由得发出一丝丝颤声。
他又就着交合的姿势将我的身子翻了个个儿,自背后将白轩弥吻过之处全用口水洗刷了一遍,双手在我身前不停爱抚,更一遍遍地以话语刺激我:“封疆,我才是最熟悉你的人,除了我还谁能让你这么快活?弟弟再好,又怎么比得上我对你的身体和心都这么了解呢?”
我实在说不出话来,只能伏在床上任由他作弄,心中狠狠地骂着这混蛋,只是神思昏乱,竟想不出主意炮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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