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释念干脆利落地点了头:“听凭道长安排。”
他们沿着悬崖背水而行,走到差不多的地方,邵宗严便挑了一块宽厚稳当,顶部圆而下方略细的石块作为固定绳子的支点。
他从包里拿出两条伞绳并在一起,一端在石块凹下处绕了几圈扎紧,另一端扔下悬崖。然后他就直接拉起绳子从腿间穿过,长的一端从右腿下方绕上来反压左肩,最后由左手抓着上方的绳索,右手在腰间拽着绳子,靠手感调整下滑的速度。最后调了调腿上绳圈的松紧,腿一蹬便从崖上落下,用手控制绳子一寸寸落下。
被他留在崖上的大师神色茫然,看着下面渐渐远去的客服,差点脱口问出:“刚才说的不是我先下的吗?”
幸好之前的一路同行让他对邵宗严建立了极深的信任,不管对方干什么,他就老老实实地盘坐在绳旁,默诵经文替这位唯一能拯救他的客服祈福。过了没多久,绳子坠到尽头,邵道长将其中一条系在地面突出的巨石上,另一条系在腰间,攀着绳子重新爬上了崖顶。
释念这才知道他下去干什么,心中暗暗感动,跪坐在崖顶帮忙拉起那条没固定的绳子,好让他尽快上来。
邵宗严爬得极快,抓着崖边荒草,一用力把身子甩了上来,利落地解下腰间绳圈,打了个三重称人结套在释念身上。三重环扣从一个扣眼里穿过,再将大师的双腿和胸口束在绳圈里,绳结就会因为三个环之间相互拉扯而越来越紧,不会把人掉下去。
试了试松紧合适,他便让释念到崖边抓住固定好的那条救生绳,下落时用脚轻踢山壁平衡身体,自己则抓着系在和尚身上的那条绳子一寸寸往下放。中间留下的绳长是他在下面算好的,恰好能放到崖底,也不必担心他自己失手放得太长,害释念自由落体地砸到下面。
那个端正饱满的湛青色光头在他视线里缓缓消失,手上的绳子也拉到完全绷直的程度,随即又在某一刻失去应力,软软地搭在他掌心。邵宗严便知道他已经平安落地了,立刻抓着绳子荡了下去,借那条固定绳索的力落到地面,然后一把火点了那两条绳子,看它们头上冒着红色的火星,绳子随之寸寸变短。
===================================
经过一上午的尽力攀爬,两个人类的体力都已流失不少,幸好此时海拔降低了不少,气短无力的高原反应比早上要好了许多。两人围着水潭歇了一会儿,顺便打了缸清水让晏寒江在里面痛快舒展身子。
其实直接把他放到潭里也可以,只是邵宗严舍不得,总觉着潭水深,又有瀑布急流从上面砸下来,万一水流砸伤了这么点儿小鱼怎么办呢?
幸好晏寒江也不计较水面宽窄,舒舒服服地往里一泡,胳膊架在鱼缸边斜向外开的花瓣口,尾鳍和腹鳍舒展开,上下摇晃着拍打水面,长发从缸口垂落,发尾扫在邵宗严托着缸的手腕上,扫得他腕子麻酥酥的。
邵道长的心也麻酥酥的,一天的疲累都被这发丝治愈了,起身招呼大师:“大师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还是跟我去找些吃的?你要是不去,我就先生堆火驱逐猛兽。”
释念扶着膝站了起来,立掌答道:“我与道长同去。”
两人便绕着水潭而行,先到水最平静的地方捕鱼。因为潭水上方便是飞流直下的瀑布,水下冲力极大,鱼类都被赶到近岸的地方,邵道长这种老手根本不需要洒食诱捕什么的,随便拿树枝往下一扎都能扎上一条大鱼来。
潭里的鱼比上面河水中的体型更大也更肥美,背部发黑,身子略扁一些,看着倒像是可以做水煮鱼的那类鱼。潭边浅水处的泥沙里还有不少贝类,舌足一伸一缩地往前挪,肉质雪白紧实,味道应当也不错。邵道长便脱了鞋,挽起裤脚踩进水里去捡,挑着大的搁进一旁的笸箩里。
释念低低颂了声佛号,默念经文超度这些无辜的小生命,然后也毅然挽起裤角下潭摸贝。
潭底沙石里不仅生活着贝类,偶尔还能见到张牙舞爪的螃蟹,皮壳青灰,看着还挺瘦。可是螃蟹再瘦也是螃蟹,没有都见着了还不吃的道理,邵道长也道了声“慈悲”,解下身上的纱帐往蟹身上一裹,它的脚被乱丝缠住,就往哪儿也去不了了。
两人低着头在砂子里翻找半天,再直起腰时眼前都有些发黑了。
邵道长以为自己是累到了,便揉了揉眼睛再向前望,却发现自己还是见得树木之间掩映着一片不自然的黑暗。他看了看潭水,确定自己的眼睛没出问题,满满的惊喜便从心底涌出,匆匆扔下和尚和一箩鱼虾蟹贝朝岸上跑去。
穿过几米深的树丛,他就看到了一片同样陡峭而荒凉的山壁,山壁当中却多了一片可容三四人并肩而入的山洞。
他立刻托着鱼缸进去看了一圈,并没感到扑面而来的穿膛风,而是有种郁积良久的臭味,也就表示这洞穴深层并没有另外一个通道,不必担心吸血鬼抄他们的后路了!至于里面原来住过什么野兽他倒不担心,若原主回来,正好宰了添一道菜。
太好了。晚上有地方睡了。
邵道长庆幸地想着,从包里拿出一根手臂长的粗木柴,在头上包了布、洒上火油,临时做了个简陋的火把,借着火光往里面走去。
洞深约有十多米,里面反比外面开阔,地上积满了一层厚厚的粪便,随着他往里走,头上响起一片“扑啦扑啦”的振翅飞行声,大群蝙蝠掠过他头顶争先恐后地向外飞去。
吸血蝙蝠?他心里第一时间就泛起这样的怀疑,可是仔细一想,那些吸血蝙蝠是不怕火的,这些则见了火把就要往外逃,想来应当是普通蝙蝠。
不管普不普通,既然他们要占了这座山洞,这些原著民就只能让路了。
邵道长霸气地想着,出门采伐了许多新鲜枝条回来,堆在山洞最里侧,又在柴堆上铺满艾草,洒了些雄黄和硫黄之类的石药,倒上火油,远远扔下了一根点燃的防风火柴。
等到释念大师赶过来时,整片山洞已经浓烟滚滚,里面的蝙蝠被烟熏得拼命往外飞,黑压压地像是在洞口上方铺了一层乌云。那些没飞出来的便在洞中呛晕或呛死过去,像是铺了一地黑色绒毯似的。
而放火烧洞,造成这一片尸山血海的恐怖魔王就站在洞前,犹如当年烽火戏诸侯之后的褒姒般妖艳绝丽,手里提着一只还在挣扎的可怜蝙蝠,淡淡一笑:“这个是炸着吃好还是炖汤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