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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教训芹香的经验,我仅将内裤拉到了足以遮盖少女私处的位置,但有一瞬间,泛滥的晶莹水光还是分明映在我眼里。
我不胜尴尬地捏了捏自己的脸皮,惩罚的目的并不包括让学生难堪,毕竟那之后我们还要频繁接触。
望着窗外似有停歇迹象的雨,我咬咬牙还是决定进行到底,慢慢将星野抱起来放在床上,当然小腹下还是垫着枕头。
星野,雨要停了,我们也来迎接最后的风暴吧。
移步桌边,我抽出一把桃黄木制成的裁衣尺,适才星野洗澡时我便留意到这把做工精良的器具,当时只是就基沃托斯匠人的巧手感慨,没想到现在却要用其为这场始料未及的体罚画上句号。
星野久久没再挨罚,两只胳膊支在业已哭湿大片的枕头上,她没有像方才那般偷偷探察我的动作,但随着我擦亮尺子步步挪向床侧,星野还是微微抬头望了一小下。
瞬间,失望的阴影与我的倒影重叠,覆满她哭红的双眼,或许她期盼的是端着热敷毛巾和药膏的我,是轻轻抱住自己温柔安抚的我,或许从这个角度来说,现在的我,恐怕与那些手段毒辣、冷血虚伪的大人没什么两样吧。
“不,老师,不要、那个……”没有早熟的自持,没有天然的娇憨,有的只是一个害怕挨打的小女孩嘶哑的求饶。
“星野,最后十下了。”我已不知自己是如何狠下心来,如何佯装面无表情地下达最后的惩戒状,又是如何摁住少女翻腾的腰背而高高举起木尺,也许我矫饰的心里住着一个安忍无亲的恶犯,平日里不动声色地潜藏,时而盯着我精神动摇的空隙骇入大脑攫取身体控制权。
嗖——啪~!
“呜哇啊啊啊!!!”
大力道加持的木尺撕破空气,也撕裂少女不可见的壳和皮肤,一道殷红的檩子俨然隆起,它极拉伸扩张直到化成一条猩红的裂缝,将我吸入一个缥缈虚无了无一物的异次元空间里。
那么,我是谁?
哭喊着的女孩又是谁?
我在干什么?
嗖——啪~!
“咕啊,哇啊啊啊!!!”
凄惨的哭声,谁是施暴者?
竹尺,沾血的纱布,防爆盾折叠箱,还是粉色面罩下那张空洞的脸?
那些与我何干,与我息息相关?
那我又和什么有关,和什么唇亡齿寒?
嗖——啪~!
“呜呜呜,痛,哇啊啊啊!!!”
小鸟游星野,17岁,身高145厘米,隶属阿拜多斯对策委员会……大叔的口癖、垂长的呆毛、小学生的体态、向两边翘起的精灵耳型、说话时不自觉露出的小虎牙……scha1e,特别搜查权,老师?
嗖——咣当!
星野,对不起,星野,我最珍惜的学生,小鸟游星野,喜欢自称大叔和恶作剧背地里默默努力的懒惰虫少女,曳着长呆毛随时随地偷着懒、遇到危险却比谁都冲得朝前的大家的可靠的前辈,星野。
我醒过神来,一把扔掉手中冰凉的木尺,紧紧抱住已经快没力气抽泣的星野,握紧她无助地左摸右摸的小手,任凭她烫热的身体在我怀里蹭来蹭去,充分准备的说教全都化作温柔的话语,斟酌思虑的训诫尽数换成美好的许诺。
许久,星野不再哭闹,她艰难张开肿胀的眼皮,带着一点委屈的神色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脸,我笑一笑,指着从窗外泻入流满一地的月光说道。
“星野,雨停了哦。”
“老师……”
“嗯。”
“……你刚刚说要带我去d.u.新开的那家海底VR体验馆,是真的吗?”
“真的哦,星野酱。”
我笑意渐浓,星野却突然自顾害羞起来,揽起枕头藏起脸来。
“诶嘿嘿,太好了呢……”
在星野捂住面容再度将身子贴过来的时候,一段贯彻着慵懒语调的科普在我耳边响起:“鲸鱼被认为是陆地动物的后裔,它们在陆地上生活了数百万年,于大约5ooo万年前回到了水里……”。
这样啊,星野,既然你选择潜入阴冷黑暗的海底,那我便做矗立在海边的灯塔,为你掩去埋伏的暗礁,照亮回家的路途,指引前进的方向。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星野,因为你是我最珍惜的学生啊。
几日后的夏莱,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嗯灌咖啡挑灯大战文件山的夜晚,我揉着黑眼圈瘫在座椅上,以为自己终于要得道升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星野的求助讯息。
披上滑稽的大尺码便服,我飞也似地冲出门去。
后半夜的天空澄澈如水,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一条散着蓝色荧光的鲸鱼在其上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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