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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混杂着淫液从那神圣的淫室中汩汩流出,甘甜的蜜浆裹挟着腥臭的白浊,从胯下一直流淌到那双布满鞭痕的黑丝玉腿上,接着白浆滑过小腿下方的脚踝,顺着那精致的连趾链到了足背上,最后滑下秀气的黑色足弓,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凝结成了小小的一团。
这幅淫靡又凄美的图景,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的又唤起了男人施虐的欲望。
男人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欲火,维持着刚刚消耗完所剩不多的理智,凶神恶煞道:“婊子,如果你同意说出上面的大人们想要知道的东西,你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别人不知道听了这话是什么感觉,反正月琉璃当下就轻笑出声。
毕竟一个刚刚还在和你做爱性交的男人,舔舐你的足尖的裙下之臣,转眼就变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月琉璃就算是想严肃也严肃不起来。
“呀……刚刚才在妾身的身体里射了一,现在连精液都没冷下来,你这个男人的心就冷了吗?薄情……”说至薄情二字,月琉璃风情万种的瞟了男人一眼。
她借着自身身体柔软,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一对修长双足一左一右环过虎背熊腰的壮汉,整个人直接半个身子缠到了男人身上。
她望着男人,巧笑倩兮,吐气如兰。
“抱歉,妾身不想说呢。不如试试你的拷问,能不能让妾身开口。区区一根小小的肉棒,就连妾身的穴腔都喂不饱,居然妄想从妾身这里得到消息。你们这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是把智商全都放进输精管里然后扑哧扑哧的射进了女人的淫穴里了吗?”看着那对有着薄薄唇瓣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微张的檀口明明应该用来含住男人的阳具现在却被用来说出那些只有王都最下流的荡妇才会说出的挑逗话语。
同时还用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明明刚刚才被干的迷离的黑色狭长媚眼,此刻居然变成了那副挑衅的模样。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尊严收到了鄙视,。
最优秀的娼妇和最成熟的妓女都会用语言来挑逗起男性施虐的欲望、性爱的欲望。
很显然我们的高贵的殿下是如此的深谙此道,看来在她放浪淫乱的生活中没有少说这些浪词淫语。
拷问者环视了周围一圈,他的目光掠过一道道既可以用来当作刑具也可以用来当作性玩具的东西:锁在白色墙上的十字架、从半空中垂下的锁链、垂直的木制长椅,最后他将目光锁在了一匹木马上。
他拖着月琉璃走在地毯上,少女那一双黑色裸足故意踩踏在地毯上积满白浊和蜜浆的位置上,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系在足上的紧致小巧的黄金风铃同时出“叮铃”的响声。
伴随着月琉璃优雅的步伐,纤细婀娜的腰肢在半空中扭成出一道完美的曲线,身后盛开的紫红色逆桃心淫纹,宛如一道半透明的翅膀贴合在这妖娆女人的身后。
寻常人第一眼看去,会以为这是一位魔法师之类的高贵职业,不过当他们细那身后的纹路时,恐怕任何人都会把这道纹路的主人想象成淫媚风骚的极品痴女。
配上骚浪摇晃的一对浑圆洁白的雪嫩肥臀和一双笔直修长还带有条条鞭痕的黑丝大长腿。
没有人不想把这个女人狠狠的按在身下肏她浪叫不止,肏得她翻起白眼!
走到木马前,月琉璃抽回手腕,迈着猫步摇晃着一双雪乳和一对肥臀绕着这个有自己腰那么高的木马走了一圈最后停到了木马的侧面。
这时男人盯着她那绘满淫纹的后背,眼睛都看直了。
还不止此,月琉璃每次走路迈出双足时,都会刻意踮起脚尖,展示着自己那双淫足的脚底,原本黑色的丝袜此刻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蜜汁,她每走一步就会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乳白色的脚印。
月琉璃用手细细拂过木马马背上那条带有细小尖锐绒毛和小刺的尖锐的木制尖顶,幻想着自己坐上去后这小细细的木痕会怎样深陷进自己的淫乱骚穴中:“怎么,想着用这种东西把我调教成什么一头赢荡的渴求精液跪在你的脚下的母猪吗?或者是把我调教成那种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女人,然后看着我面露痴态津津有味的像是品尝美食那样舔着你们男人的下流的流着恶心腺液散着恶臭的丑陋阳具呢?啊啦啦……变成一头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母猪,每天生存的理由就是被男人按在床上肏翻;每天的食物就是一滩混杂了精液和自己淫液的流食;每天的锻炼就是练习自己的足交、口交、乳交、交、手交技巧。最后把自己的那双红艳的小嘴,纤纤的素手,白嫩的双足,柔软的腋窝,加上满头的黑全都变成性器官。”
媚态尽显的女人用小巧的香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仿佛此刻她的嘴角就沾满了温热的白浊。
同时自己迈起一只长腿,居然自己就跨坐在了眼前的木马上,还有空特意让男人看了一眼那双美腿上已经干成精斑的白色痕迹。
最后月琉璃突然话锋一转,即使坐在木马上,她也像是坐在王座上般,淡漠的俯视着下方的男人:“想把我调教成那样的人不少,可惜从来没有人做到过,你也不可能做到。对了,需要我教你怎样用这个木马吗?”
那平淡的仿佛诉说真理的语气,尤其是最后的那一句问话,更是引爆了男人的怒火。
“不过是一团下贱的淫乱美肉罢了,老子折磨过的男人都有千千万万,难道还收拾不了你一个被鸡巴插入就会疯狂情的淫乱女人?”男人吐了口唾沫,随手拿过套在木马头上的一圈圈麻绳,男人先把月琉璃身上那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的透明情趣小短裙脱了下来,然后迫使拉过少女的两只手,把她反绑在后腰处。
月琉璃挺直腰杆,胸前一对大小恰到好处的雪峰随着她身躯的摇动晃出一道道亮白色的乳浪,这对蜜乳圆润挺翘,一如其主人高傲的性格一样,是不屑于低垂而且一直都是挺拔的。
除了几道深红色的鞭痕外,这对雪乳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可能有着千百人抓过,咬过,舔过这道豪乳。
就像上过殿下闺床的人有许许多多,却从未有人真正走进她心中一样,玩弄过这无论是手感还是外形都堪称完美的白兔的人不少,却从未有人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尤其是雪峰山巅那点最粉如桃花的乳尖更是犹如出生的婴儿的肌肤,明明已经因为蚀骨的欲望而硬化挺立,却表现得像一根柔软的柳条。
“嗯……啊哈啊……”待到束缚好双手后,木马上的美人一仰头,妙曼的身躯前压漆黑如墨的丝凌空飞舞化作灵动振翅的蜻蜓,轻微放松双脚力度的她身躯自然下滑,冰凉的木质尖痕一部分没入了那流水的穴孔中,令她出一声满意的娇喘。
没等男人准备完毕,这已然骚媚入骨的女人就开始自顾自的玩起来了。
“哼!!你这婊子,居然自己就开始爽了?别慌,待会让你爽上天!!!”男人狠狠踢了踢了一脚木马底部,不断颤抖的木制尖顶瞬间震动碾压着充血通红的蜜穴。
月琉璃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尽力夹紧胯下的木马尖,以免掉下去,但这也让她得到了更多一分的刺痛,可这份刺痛又在腰腹淫纹的加持下化为了几倍的快感顺着她的神经系统传递到少女的四肢。
“哦哦哦噢噢……噫噫噫噫噫噫……仅仅是稍微动了一下的木马就有那么刺激吗?果然平时做爱的时候他们那些人都太温柔了,以至于身体的……哈啊啊哈……忍耐阈值都有些下降了吗?又或许是淫纹的原因,亮起了两道淫纹可不能和区区一道或者一道都没有时的快感比较。”月琉璃着风骚,喊出些淫乱不堪的浪艳浪语,胸前那对圆乳犹如落在地上的果冻般弹跳着。
乱晃的秀足上,金色的风铃奏响着清脆而美丽的乐章,成为了这骚浪淫叫的背景音乐。
美人一声声妖艳至极的浪叫呻吟就是对男人最好的鼓励,他伸手拿捏住一只黑色玉腿感受了一下用名贵蚕丝缝制出来的丝袜的滑腻触感,把小腿部分向上折叠,让这节小腿弯过一百八十度和大腿并列在一起,淫笑着将少女的身体死死往木马上压去:“我说过,后面会越来越爽的,你这个骚浪淫贱的女人,我会把你调教成有问必答的没有大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女人的。”
“噫噫噫噫噫噫……呀哈啊啊啊啊啊……陷进来了了,噢噢噢噢……木马碰到淫腔内的肉壁了,噫噫噫噫噫噫……那些小刺刮到了……噢噢噢噢好舒服……等等…哈啊啊……不要把脚……哦哦哦啊啊……好痒……哦哦哦噫噫噫……去了哦哦哦……不要把脚这样绑起来……哦哦啊啊啊……去了……被木马给干到去了。”
扑哧扑哧扑哧……木马压住的淫穴处,一股脑喷出的淫乱水流,好似花洒般天女散花杨的喷开来,甚至不少还溅到了拷问者满脸横肉的脸上。
少女的满头青丝被汗珠打湿,凌乱的粘在她的额角处、眉头处,侧脸处。
身后的柔顺头更是被打湿的聚成一束,紧密的贴合在少女光滑的后背上,仅仅是又一次高潮,就让这位高傲的美人堕落成了仿佛只知道沉醉在无休无止的性交中的淫荡雌豚。
男人用舌头舔了舔少女从蜜穴流出顺流到丝袜上的淫汁,品尝着其中甘甜的男人看着这位脸颊上充斥着高潮绯红余韵的魅魔般的女人,询问道:“怎么样小姐,感觉如何,刚才你是想要求饶吗?”
“求饶?我只是一时间舒服的没有说完话罢了,在这王都中你是第一个敢对我用这些东西的男人……呵呵……勇气可嘉。”月琉璃抬起湿漉漉的脑袋,黑眸中露出一抹醉人的魅意。
她轻起红唇勾起嘴角道:“我只是想说你这样不好玩,要不你试试按下木马的第一颗牙齿。我说过,你还需要我教你怎么用这只木马。这间屋子的东西,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想要把我调教成惟命是从的精液母猪,你还要更加的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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