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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学监的时候,薛谨因着薛平睿的关系也入宫读书,只不过是做南康王的伴读,是个不太喜欢受约束的浪荡子。
晏清姝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不过十岁,尚未被准允入学监。
当时在慧贵妃的宫门外,薛谨因着调戏自小陪伴在慧贵妃身边的柳姑姑,被慧贵妃一状告到了学监。
薛平睿觉得丢人,便命他顶着一柄铜质戒尺跪在慧贵妃的宫门外谢罪。
当时她就觉得不妥,倒不是认为薛平睿罚得轻,而是觉得他这般让一个来自宫外的十几岁少年,跪在一位宫妃的宫门外,着实有些于礼不合。
一个男子跪在后宫,说出去是因着犯错,但后宫是什么样的地方,流言吃人的地方,只消一句‘慧贵妃不容人’、‘白天跪门外夜里跪床榻’之类的流言,即便初传的时候没人相信,但听得人多了,说得多了,谎言成为真理的一部分,那它就不再是虚假的,它就是事实。
而这个事实,是当下这个社会里,任何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晏清姝曾建议薛平睿换个惩罚,但薛平睿却说这是最好的方式,直言她妇人之仁,难当大任。
后来没过多久,宫里果然流言纷纷,晏清姝替慧贵妃辩驳却收效甚微,她找到薛平睿试图将这件事的利害分析清楚,让他出面澄清。
其实她内心也清楚,薛平睿澄清的可能太小,他是个自负的人。
但她还是找到他说这件事,只是因为想让这个男人知道,因为他的一个决定,要一个为家族牺牲了自己一辈子的女人,又被莫须有的罪名拖累。
她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丝后悔的模样。
可结果令她失望。
薛平睿仍旧对此不屑,只轻飘飘的一句‘清者自清’。
所有的矛头皆指向了慧贵妃,而薛谨依旧陪着南康王上学读书,甚至更加变本加厉的调戏宫女,而令他变本加厉的资本,是薛平睿的自以为是,是慧贵妃的以死明志。
在慧贵妃死去的那个大雪天,后宫的所有人都噤若寒噤,没有人为失去一个对手而沾沾自喜,只有人人自危。
被薛谨调戏的宫女更是不敢言语一声,哪怕被逼迫失了清白,也只敢偷偷隐瞒,因为瞒不住会死。
直到一天夜里,晏清姝批完奏折从父皇的书房出来,在回宫的小道上撞见悄悄运送宫女尸首的小黄门时,她便再也忍不下去了。
现在的人,正在试图让居于自己下位的人疯狂,让他们的奴性压倒理性,将自由的思想碾成脚下的尘土。
他们让有头的低头,有腿的下跪。
让暴力成为体现男性魅力的唯一手段,无论是思想上还是□□上。
他们的自负、自傲、对女性的鄙夷,构成了女人对暴力的崇拜,书写成了教会女人无条件投降的教科书。
这是不对的。
这个世界或许会因为金钱、权利、名声,将人分为三六九等,但在同样的背景与资源下,不同的性别不该有高低贵贱之分。
谁都不是生来就是附庸或者权利。
“想什么呢?”裴凛伸出手在晏清姝眼前晃了晃。
晏清姝回过神,轻轻摇了摇头,面色不太好看。
裴凛这人有一优点,别人不愿说的事,他不会多问。
见晏清姝不愿意说,他自然不会非要去寻求一个答案。
他指了指二层外的走廊,低声道:“人就在二楼,走!”
三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二楼侧边的走廊,甫一靠近便清晰的听见里面传来的呵斥与求饶声。
“老爷!奴婢知道错了!求老爷开恩!奴婢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指着奴婢一人养家糊口!您若是将奴婢送去王府,奴婢全家都要饿死街头了啊!”
这声听着像是一个身康体健的男人发出来的,声音浑厚有力。
晏清姝有些好奇,微微偏了偏头,红玉立刻会意,通过落在窗纸上的阴影判断出合适的位置,用匕首将合和窗最下方的一块回字纹的窗纸划开,露出一条缝隙。
透过缝隙往屋内看,能看到一道绣着欢场图的四折屏风,上面的四位衣着暴露的女子,正是京城浣花楼的四大美人,各个婀娜多姿,以极为难堪的姿势服侍着男子。
人物之外的部分都是半隐半现的桃粉色薄纱,能隐约看见一个跪在地上的男子,面目被纱线上闪着的彩光遮了一半,有些看不清楚。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焦躁的在原地走动的人,瞧着应当是薛平睿。
“薛让啊薛让!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会做出如伤天害理之事!当年我收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此生金盆洗手绝不再犯!可这才几年!你就犯下如此滔天大祸!还连累得我儿丢了性命!就算不为给公主一个交代,你以为就凭我儿的这条命,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老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知道做了!公子的事真的是意外!奴婢也没想到那小娘皮会如此刚烈,竟敢用灯座将公子杀了啊!”
薛平睿咬紧牙关,尽力压抑住心头的苦涩,那种无法言说的心痛侵蚀着他,令他的心反复在油锅中煎熬。
他人生五十载,从未有一刻像如今这般懊悔过。
他回来的一路上都反复质问自己,若是在薛谨生母去后,再找一位续弦,是否就能将他教导得好一些?
是否就不必在头发半白之时,还要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
“薛让,囚禁良家女子……逼良为娼,是多大的罪名,你不会不清楚,但是你还是做了,甚至胆大包天的将手伸到江家人身上,利用我儿做局,我不可能饶过你。等天亮,我便压你去王府,你就在这儿静思己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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