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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大院出来后,我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突然我想起了脚店老板的话:她男人从来没人见过。这就是说,每晚这个漂亮的女副县长都是独自睡在这间房里了!
这个念头立刻让我兴奋起来:看来还真有机会。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么夜里大概就是她一天中唯一独处的时间,一夜的时间也足够长。如果我们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拿下,就会有差不多大半夜的时间逃脱,足够我们逃出危险范围了。
不过问题是,不声不响地把她拿下并不那么简单。
她住的房子我仔细看了,是原先货栈的库房改的,门窗都非常严实、牢固。
夜里要想潜进去而又不弄出响动恐怕非常困难。而她的警卫就住在隔壁,一点点动静都会惊动他们。看来要想悄无声息地把她弄到手还真要动点脑筋。
不管怎样,我还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第二天我送菜进大院后有意在里面转了半天,把大院后面汉人住的房子仔细观察了一遍。
我现要想白天潜入女县长的房子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房子旁边住了几家汉人,女人孩子一大堆,房门前几乎没有断人的时候。
不过我也现了一处破绽。就是家属区唯一的茅房在院子的一角,离所有的住房都很远。
在院子的那个角落原先有货栈的一个小财神庙,现在好像改作了仓库,没有住人。茅房就修在庙墙与院墙之间的夹道里,一边男一边女。我亲眼看到女县长邻居家的女人带着孩子到茅房去解手。
这个现让我眼前一亮。想必女县长也要到这里上茅房,在这里动手我可是有十成的把握不惊动任何人。
我回到脚店把白天的现告诉了旺堆他们。旺堆正为连续盯梢几天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而沮丧,听我一说马上兴奋起来。可加仓却又给我们泼了一瓢冷水:即使能把女县长弄到手,怎么把她从戒备森严的大院里弄出来呢?
货栈的围墙当初为了防匪防盗修的异常高大结实,整个院子有一前一后两个门。我们早就观察过,一到晚上,前后门都有双岗,而且墙里墙外都有流动哨。
要把一个大活人不声不响地弄出来谈何容易。
那天我们憋在屋子里商量了半夜,设计了各种办法,但都不牢靠。最后大家只好各自上床睡觉。
我躺在床上,听着伙伴们的鼾声,脑子里还在不停地运转,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我梦见了一个巨大的马厩。里面有几百匹马,我拿着草料喂马,喂着喂着突然马都没了。
我一惊就醒了,现东方已经白。我迷迷糊糊地回想着这个奇怪的梦,总觉得有一件重要的事隐隐约约的萦绕在脑子里,但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
突然我想起来了,这个货栈曾经有一个很大的马厩,可以容纳几十匹马,我家的马帮每次都在那里歇脚。我记得那马厩在货栈大院的西北角,与大院一墙之隔,但有个小门和大院相通,是为方便货栈自家人和熟客用的。我就从那小门走过几次。
这个现让我兴奋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我没有告诉旺堆,拉上加仓,假装出去上货,直奔大院西北角。
路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到了院子的西北角,我们现原先的马厩已经被改成了一个巨大的台子,好像是用来集会、表演的。但我记忆中的小门却渺无踪影。
这里是僻静之处,不远处就是城外荒地,附近没有人家,周围都是静悄悄的。
我让加仓在附近望风,我自己悄悄地钻到了台子下面。
台子下面的空间有一人多高,我很容易就摸到了台子后面。我惊喜的现,那个小门就在台子的一侧,被巨大的台子挡的严严实实。小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狗头锁,还用粗铁丝死死缠住。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强作镇定钻出来,拉起加仓跑回脚店,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旺堆。
旺堆一听,立刻从行囊里摸出个铁棍样的东西,催我马上带他去看。
我带他来到台子下面,他拿起锁头看了看,掏出那根小铁棍捅进去摆弄了两下,啪的一声,锁被捅开了。我们都乐的合不上嘴了,赶紧把锁头恢复了原状,悄悄的溜回了脚店。
万事俱备,看来那个漂亮的女县长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不宜迟,我决定当晚行动,马上把我们的目标收入囊中。
白天,我照常去大院伙房给他们送了菜,然后特意在院里转到西北角小门的位置观察了一番。我惊喜的现,小门掩在一垛干草的后面,从里面并没有上锁,只缠了铁丝,而且小门与茅房只有几十步之遥,我们的猎物到手后可以很快脱身。
真是苍天有眼!
回到脚店,我们分头行动。加仓带着马帮先离开了县城,在城外离大院不远处的一处小树林里等候接应我们。旺堆和另一个弟兄带着绳子、麻袋等一应工具,等天黑后摸到院子西北角戏台下,打开小门从那里潜入大院和我一起行动。
我在天黑前混进了大院,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下来,等候天黑。
时间过的真慢,天好不容易才黑了下来,我悄悄溜到小门旁,钻到草垛后面,拧开了铁丝。外面,旺堆他们悄悄开了门,溜了进来。
我们在女县长宿舍附近的一处僻静的地方藏了下来,又等了好长时间,前面的办公室才熄了灯。我听见一群人说说笑笑走过来的声音,老远我就一眼现了我的目标。
精干的短、丰满的胸脯、结实的屁股,神清气爽的女县长正柔声和一个男人说着话,还不时出银铃般的笑声。我心中暗想,笑吧笑吧,过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
这群人走过去,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去各自的宿舍,而是一起进了伙房。
我看看天,都半夜了,真不知道这帮汉人搞什么名堂。
过了不大会儿,伙房里的人三三两两走了出来,各自回了宿舍。那个女县长也走了出来,和那两个形影不离的警卫有说有笑地走到宿舍门前。两个警卫看着女县长进了屋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们悄悄移动到茅房后面,在预先看好的地方藏好,等候下手的机会。
不一会儿,女县长真的来了。不过,这时茅房里不断有人进出,我们只好听着女县长哗哗的撒完尿,提起裤子回了房,却始终没有机会下手。
我们只好潜伏在黑暗中,耐心地等候下一个机会。谁知整整等了一夜,再也没有等到女县长出来。等到东方白,已经没有机会,我们只好放弃,从小门溜了出来。一次不行,我们并不灰心,第二天再去,还是没找到机会下手。
我们一连蹲了三天,才现了我们计划的一个致命漏洞:女县长根本不起夜,我们完全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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