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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正在营帐内一边劝解着太子一边留意着太子的话有没有被别人听去,忽然听到帐子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声。他心头一紧,连忙抬起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帐门被缓缓掀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来福本欲开口呵斥,但当看清来者竟是梁九功时,他瞬间收起脸上的怒色,转而露出一副谄媚讨好、不值钱的笑容,急匆匆地迎上前去,说道:“哎呀呀!原来是梁爷爷大驾光临啊!小的真是有失远迎,不知您老人家怎么今日这般得空,亲自到这儿来了?”
梁九功对来福那副阿谀奉承的模样视若无睹,他面无表情地站定身子,用冰冷的语气说道:“万岁爷要召见太子殿下,动作快些,赶紧给太子殿下醒醒酒,把仪容好好整理一番,然后随咱家一同前去觐见。”说罢,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来福,仿佛在催促着他赶快行动起来。
来福听闻是康熙皇帝要召见太子,心中不由得一惊,不敢有丝毫怠慢。他急忙转身取过放在桌上早就准备好的一碗醒酒汤,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太子身边,毫不犹豫地将这碗醒酒汤灌入了太子口中。此时的太子醉意朦胧,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来福可顾不得那么多了。紧接着,他又迅吩咐手下之人打来一盆清水,并拿来一套干净整洁的衣物。随后,几个侍从围拢上来,有的负责给太子洗脸,有的则小心翼翼地帮太子更换衣物。众人手忙脚乱地一通忙活之后,总算是将太子收拾妥当了。而经过这番折腾,太子的酒劲也稍稍消退了一些,意识逐渐恢复了清明。
来福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太子,步履蹒跚地紧跟在梁九功身后。他们缓缓前行,终于来到了十八阿哥的营帐前。此刻的康熙早已等得心急如焚、焦躁不安,他眉头紧皱,心中的不满愈强烈。正当康熙准备吩咐李德全前去催促时,只见梁九功轻轻掀开帐帘,迈步而入。而跟在其后的太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一旁的来福也是跌跌撞撞,勉力支撑着太子,显得十分吃力。
太子刚刚踏入帐内,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瞬间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空间。原本就强忍着怒火的康熙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怒目圆睁,伸手抓起桌上的一只茶杯,狠狠地朝太子砸了过去。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茶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摔落在地上,碎成无数片。康熙声色俱厉地呵斥道:“混账东西!你十八弟如今重病缠身,你那些兄弟们都在此焦急等候,你不但不前来探望,反而喝得酩酊大醉!你这样哪里还有半点身为储君应有的模样和担当!”
太子虽然意识稍有清醒,但毕竟饮酒过量,尚未彻底从醉意中摆脱出来。听到康熙所言后,他竟不假思索地回应道:“皇阿玛啊,您可别天真地认为他们这些人是真心关怀十八弟呢!无非都是做做表面功夫,好让您看着觉得满意罢了。在这深似海的皇宫之中,哪里会存在真正的兄弟情谊呀!”
康熙闻得此言,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只见他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狠狠地瞪着太子。紧接着,他抬起脚便大步流星地朝着下方走去。眨眼间,康熙已经来到了太子身旁。眼看着就要抬脚将太子狠狠踢倒在地时,一旁的胤禛见状不妙,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康熙的腰部。
胤禛一脸焦急之色,口中连声劝说道:“皇阿玛请息怒啊!太子殿下肯定是因为喝醉了酒才口不择言、胡说八道的。还望皇阿玛千万不要因为一时之气而伤了自己的身体。此刻最为要紧之事乃是十八弟的病情啊!”
只见康熙正欲抬脚踢向太子之时,胤禛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康熙的腰。由于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康熙那原本抬起准备踢出的脚落了个空,而他站立的那只脚因为重心突然改变,略略有些不稳,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摇晃起来。好在胤禛反应迅且力气颇大,牢牢地抱住了康熙,这才使得康熙勉强稳住身形,没有摔倒在地。
然而,尽管如此惊险的一幕刚刚生,康熙却并未因此而息怒。他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厉声道:“梁九功!将太子带回他自己的帐子里,并派专人严加看守!待到回京之后,朕定要废掉这个不成器的太子!”
康熙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在场之人皆是大惊失色,纷纷齐刷刷地跪伏于地,叩头不止,齐声高呼道:“皇阿玛(万岁爷)三思啊!”一时间,求饶之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营帐。
原本还带着几分醉意的太子,在听到康熙这番话后,酒瞬间醒了大半。他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此刻的太子心中惶恐至极,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几句,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愣是不出一点声音来。最终,他只能呆若木鸡般跪在那里,眼神空洞无神,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康熙此刻心中的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丝毫没有平息的迹象。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梁九功,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而梁九功则被这股强大的气势压迫得有些不敢动弹。
然而,康熙并没有因为梁九功的迟疑而罢休,只见他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天空,声音更是凌厉如刀:“梁九功!难道如今朕已经使唤不动你了吗?还不赶紧将太子带去他自己的营帐,再派专人严加看守!若有半点差池,朕唯你是问!”
听到康熙如此严厉的呵斥,梁九功不禁浑身一颤。不过当他留意到康熙依然称呼胤礽为太子时,心里稍微安定了些许。毕竟,只要皇上尚未彻底剥夺太子的名号,事情或许就还有转机。于是,梁九功赶忙应诺一声,迅指挥着手下的人小心翼翼地将太子带往其专属营帐。
待一行人抵达太子营帐后,梁九功又转身对着守在帐前的侍卫们郑重吩咐道:“你们给咱家听好了,务必牢牢看住太子这座营帐,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若是生任何异常情况,立刻前来向我禀报,明白了吗?”众侍卫齐声应是,表示定会谨遵命令行事。
太子被人带回了自己的营帐之后,康熙坐在那里,面色阴沉地环视着在场的阿哥们。他缓缓开口说道:“你们都先回各自的营帐去吧。”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无法忽视。
几位阿哥面面相觑,他们看到康熙的态度和心情似乎已经缓和了不少,但谁也不敢掉以轻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触怒了龙颜,引得康熙的火气再度升腾起来。于是,众人纷纷行礼告退,一个个都像温顺的绵羊一般,乖乖地离开了十八阿哥的营帐。
离开营帐后的胤禛并没有立刻返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心急如焚地去找了太医。他快步走到太医面前,急切地问道:“太医,刚刚你说因为在这塞外之地,缺少药材,所以十八弟的病情才会如此凶猛,难以得到缓解。那么到底还缺哪些药材?我与兄弟们可以去附近的城镇找找看。”说着,胤禛紧紧地盯着太医,眼中满是焦虑和关切之色。
太医神色匆匆,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些许汗珠,他赶忙拱手作揖,回答道:“启禀四爷,这秦皮与地榆眼下均无库存啊!若是有这两样,便可以配上对症的药方了。不过嘛,如果能设法寻到那些个西洋来的传教士打听一番,看看他们那儿是否备有金鸡纳霜,那可真是再好不过啦!这金鸡纳霜治疗痢疾还是很有用的。”
胤禛微微颔,表示明白,沉声道:“嗯,本王知晓了。待得天明之后,本王自会向皇阿玛禀报此事,然后即刻派遣人手前去寻找这些所需之药材。”说罢,胤禛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寻得良药、救人于危难之中的情景。
太医听后,也连忙点头应道:“若四爷当真能够顺利觅得这些药材,那对于十八阿哥而言,无疑是天大的福音呐!”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搓动着双手,显然内心也是十分焦急,盼望着能尽快找到治病救人的良方妙药。
胤禛带领着众人脚步匆匆地赶回了他们所居住的帐篷里。一进帐子,胤禛顾不上歇息片刻,立刻对着下方站立的几位弟弟们严肃地吩咐起来。
只见胤禛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眼前的几人,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胤佑、胤禩、胤禟还有胤祹,明日一早,待我前去面见皇阿玛之后,你们四人需率领部分侍卫前往附近的城镇巡查一番。此行目的有二,其一便是寻找秦皮与地榆这两种草药;其二嘛,如果运气好能碰到那些个传教士,务必要想尽办法从他们手中讨要到金鸡纳霜这种珍贵药物,那可是治疗痢疾的良药啊!至于胤禑和胤禄,你们俩年纪尚小,而且作为小十八的亲兄弟,就留在这帐子里好生陪伴着他吧。多跟小十八聊聊天,让他心情舒畅些,莫要整日睡着整个人更加没有精神了,怕是更加不好。”
胤禑和胤禄忙点点头,尤其是胤禑,他们出门的时候,他们的额娘密嫔王氏千叮咛万嘱咐要他照顾好两个弟弟,结果,弟弟现在生了这么严重的病,自己却毫无办法,正是最害怕的时候,现在知道自己还有些用处,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道:“好,四哥,弟弟都知道了,会好好陪着小十八的,就是要麻烦几个哥哥给小十八操心药材的事情了。”
胤禛微微地摆了摆手,缓声道:“小十八毕竟也是我们的亲弟弟啊,身为兄长,能够帮忙自然是义不容辞之事。好了,大家也都累了一天啦,都各自回房去歇息一会儿吧,明日可还有诸多事务等着咱们处理呢!”
待到众人皆散去之后,胤禛缓缓走到小榻旁,随意地合起衣裳,然后轻轻地躺在上面。他紧闭双眼,想要借此小憩片刻来缓解一下整日的疲惫。然而,这一闭眼,胤禛就仿佛陷入了一个深沉的梦乡之中,时间悄然流逝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胤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现外面的天空已然被夜幕所笼罩,黑漆漆的一片。由于营地有规定,一旦天色变黑之后,所有人都严禁胡乱走动以免生意外或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胤禛心想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安安静静地待在这里好好休息一番算了。想到此处,他慢慢地站起身来,动作轻柔地脱去身上的外袍,随手将其放置在一旁,接着便爬上床,钻进温暖的被窝里,开始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东方才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胤禛就已然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动作迅地起身,简单洗漱之后,随意地享用了一些早膳。这些食物虽然精致,但胤禛此时心系着小十八,并未细细品味其中滋味,随意的用了两口,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用完早膳后,胤禛不敢有丝毫耽搁,脚步匆忙地朝着小十八的帐子走去。当他来到帐前时,现康熙早已在此处。只见康熙满脸倦容,双眼布满血丝,那模样显然是一夜未眠,身心俱疲。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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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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