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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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下（第2页）

我把系在妈妈腰间的腰带解开，把她的睡裙往下拉，直到盖住她的大腿。

我解开妈妈的脚踝，然后是手腕，又把所有的手铐都取下来。

我把睡袍给妈妈裹上，把腰带在她腰间系紧。

然后我又做了一件让自己惊讶的事。我俯身亲了亲妈妈的嘴唇。

之后，我把妈妈拉起来，带她走到门口，然后轻轻把她推到走廊上，说了声晚安，就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我睡过了头。

我意识到是周二，但我没有急着下楼吃早餐，而是懒洋洋地笑了笑，翻了个身，很快又睡着了。

等我起床后，我洗了个澡，穿上制服，然后慢悠悠地走下楼。

爸爸早就走了，妈妈正坐在厨房的餐桌旁，喝着咖啡。

早餐的盘子还在桌上，妈妈的盘子里还剩着吐司的硬边。

我小时候就一直纳闷，为什么我得吃面包硬边，而她不用。

“亲爱的，你今天不用修剪草坪了。”妈妈头也没抬地说道。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有回应。

她穿了一身五十年代风格的衣服，一件浆过的黄色衬衫塞进一条高腰的棕色长裙里，从鞋子前端露出来的脚趾上穿着丝袜。

我看不出衬衫里面有什么深色的东西，除了一颗扣子没扣，其他扣子都扣上了。

今天没穿黑色蕾丝胸罩。

“不，我想我还是去修剪一下吧。”我回答道，“我还要洗洗衣服。”

妈妈听到这话抬起头，皱起了眉头。

“随你便吧。”她边说边把注意力转回到她的kind1e上。她喝完咖啡，把杯子递出来，显然是指望我给她再倒一杯。

我接过杯子，但没有去倒，而是抓住了妈妈的手腕。她猛地抬起头，眉头紧锁。我用力一拉。

“跟我来。”

“什么？不，赫克托，我在看书……”

我用力拽着妈妈的胳膊，迫使她往前倾。

我往远离餐桌的方向走了几步，妈妈只好转身跟着她的胳膊走，她一边抗拒着，一边在我更用力拉的时候开始站起来。

她踉跄着站起身来，手里的kind1e掉到了地上，出哐当一声。

“赫克托！”

我没有回应，而是拖着妈妈往后退，出了厨房，把她拉到客厅中间。

“赫克托！”

我不理会妈妈的抗议。她正对着电视，我绕过她，去拿我刚下楼时扔在沙上的一些东西。我很惊讶妈妈居然没有转身看。

“不要，赫克托。”妈妈抗议着，在我给她戴上有衬垫的手铐的时候。

尽管她在抗议，但我在她身后跪下给她戴脚铐的时候，她没有动，也没有试图阻止我，当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往下按的时候，她也一声不吭。

最后，她屈服了，跪了下来。

我没有做任何解释，把妈妈的右手拉到她背后，把一根绳子穿过手铐上的环，然后再穿过她右脚踝上的铐子。

我又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她的左手和左脚。

妈妈现在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后仰，每只手都被绑在对应的腿上。

我把蒙眼布套过妈妈的头，让它垂到她脖子上，然后用一个不会再收紧的结系好。

我又用一小段绳子把蒙眼布的两端分别系到两个脚踝铐上。

这就像个项圈一样，起到了让妈妈弓背的作用，这样她就很难低下头了。

做完这些后，我打开电视，调到怀旧频道，然后突然走开了。

在厨房里，我开始做自己的早餐。

我煎了个半熟的鸡蛋，烤了些面包，还做了些薯饼，然后悠闲地吃着，一边听着《父亲最懂我》里的对话。

我一直觉得那个叫罗伯特?杨的家伙是个自大的蠢货。

我吃完饭后，走进客厅，站在妈妈身后。

她可能有点生气，无视我的存在，眼睛一直盯着电视。

我检查了一下绳子，然后拿起警棍。

我用警棍在妈妈的胳膊和腿外侧上下摩擦，轻轻试探她腰部的两侧，把警棍沿着她的肩膀滑到脖子，再到脸颊，又往下经过她被衬衫覆盖的胸部中间，推到她的心窝处，最后让警棍掉到地毯上。

妈妈侧眼瞟了一下警棍，但只是一瞬间。

我离开妈妈，回到厨房，把盘子洗好擦干。

之后我又去看了看妈妈，检查了一下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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