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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经历完这所有的一切,我才知道在人与死亡相隔的无数壁障中,寿命是最矮小最无足轻重的一道。
而在这样的年代,死亡是一座叫人憎恶的丰碑,斑驳破碎地记录最为珍重的事物。
革除衰老和疾病———前后有上万名教授学者参与到这项光荣无上的事业之中,我的母亲,珂蕾克维斯,也是其中的一员,作为最后的接棒者……也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靶向“y”型染色体的基因炸弹在全面推行【6oo年计划】后的第四个春天集体爆,战争之后男性也终于如其所愿被彻底抹杀了;就连我的父亲也不例外:他皮肤溃烂流脓的样子我至今没敢忘记。
真糟糕,我还以为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完美和睦的家庭,可实际上命运的铰链都只在酝酿的人心中一刻不停地收紧。
母亲承认了她依靠席工程师身份所动的手脚———为了报复那个早年风流成性的男人,只不过是顺带着杀掉了5o亿在她眼里并不能算无辜的人。
但她却唯独把我留了下来,作为人类半数灭绝后的地球上唯一一个“另类”猿猴,这可真是一种荣幸…对么?
一周之内丧失了一半岗位工作者的城市与乡村陷入不可挽回的瘫痪,总统死掉了,绝大部分的士兵也死掉了,我们的社会仿佛只是在一夜间便回到了原始时代,没有人能再读明白那些蒸汽机和电机的制造手册,文明岌岌可危,只等着六百年以后彻底成为宇宙中的固定景点。
但所谓人类——哪怕就只是一半的人类,却也不是那么懦弱易溃的,长着乳房和阴道的未必就不是强人,照样能玩弄权力和暴力;总归也还是要活下去的,而为了活下去就要再次团结在这些天生具备领导能力与风采的家伙身边,重建旧的秩序和架构,填补上那些不可或缺的席位。
展了3oo多年的大工业文明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复原的,我在萧条的柏林靠倒卖成人产品(这并不简单,有时候付出的不只是玩具)苟活了大约有5o余年,才终于见到了成建制的领导队伍入驻空荡荡的国会办公室,结束了糟糕的无政府状态。
这五十年里世界各地都在生战争,女人射出的子弹和炮弹杀死女人,所图所争也还是那些东西:资源、技术和人口。
现在新的民族国家又重现了,我还以为这会是井然有序新生活的开始,往后的人身安全和自由至少能够得到女性警察和军队的保护了。
直到秩序警察们破开了我家漏风的大门……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处在什么样的境地。
我赖以维生的倒卖生意没戏了————新德国的元大人下令摧毁那些假阳具和震动棒。
自慰是一种不可原谅的犯罪,任何与之有关的物质道具或文化符号都要被无情的消灭!
我被不由分说地抓进了看守所,还在内急的时候因为矫情不愿踏进唯一的女厕所而冒失地暴露了自己的独特性别,审判改为由临时设立的法庭主持———扣上的罪名是“鼓动性欲”……
这是我住在伯格霍夫别墅的第四个月,可拢共见过的人就只有四个。
不管待多久我都不能适应每天早上要六点准时起床的严苛规定,不满但也无可奈何的元派她最信赖的副手———艾米丽.薇斯巴赫小姐负责叫醒。
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一些热,痒而湿润的触感就像包裹了我整个灵魂,逐渐光滑、逐渐粘稠、逐渐难以忍受;有什么东西在安抚着我,似醒非醒的意识里我缓慢翻了个身,呻吟几许便有失去力气陷入昏睡。
对方似乎有些焦躁不满,尖锐的犬齿轻轻刮蹭刺痛,紧接着猛烈的吮吸和揉搓袭来————
“哇啊——?!”我吓得一身冷汗,猛地踢开了脚边的被子朝身下张望。
薇斯巴赫小姐正深含着我的下体,寒光乍射的双目正盯向我的脸,没有说话,准确来讲是死死地用舌根和口腔夹住了肉棒不肯放松,只是阵阵呜咽。
“别…快放开它,我已经打起精神来了!”
她眉头一挑,显然听到了合理要求,渗出丝滑粘液的口唇却没有半点要放过我的意思,反而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晃动,暗红色亮堂的“头部”一次一次地探出又被吞没。
可怕的快感和灼热顿时闪电般击穿我的脊背,恐怕就算使出全力紧咬牙关也撑不了多久;不断加快的摩擦带出四溅的汁水,唾液和前列腺液沾满了薇斯巴赫小姐的面庞和头,她的脸蛋上也染上不易察觉的绯红,我是躲不掉的,但也不能放弃反抗。
在吧嗒吧嗒的淫靡撞击声之间,她将棒身整个顺滑地吸进了吼腔,我出响彻宽大卧室的哀嚎,大腿和膝盖条件反射地用力夹住美人的脑袋试图翻滚,一时间忘记控制力道,事后想来一定是疼死了————可她还是四毫不退让,甚至变本加厉地收缩面部肌肉猛吸,仿佛要营造真空一般使出了全力。
我想是一直被王蛇咬住细尾的锦蛇,弓着身子左翻右滚,而不留情“捕食者”则也是卖力地跟着旋转,力气在挣扎和忍耐间很快耗尽,可她的侍奉…或者说的压榨却步步紧逼;就像往常一样,我始终是战胜不了这个兢兢业业工作的女人,无论多少次都会沦陷在那深渊似的口舌中。
“我——我不行了——啊啊,要丢了,薇斯巴赫小姐——!”
这几乎是失去视野前最后的抵抗,我怒吼着想要摆脱她。
“唔……嗯嗯唔”她媚眼一压,对不出所料地投降感到释怀,但也并不打算半途而废,“咕唔——嗯呜呜”
薇斯巴赫朝腹内深吸,做好了迎接狂潮的准备,声带出的振动传达到了我的肉棒上,比我以往见过的任何震动玩具都要猛烈高效。
脑内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脊髓被快感彻底击溃,牵动着腰被上的肌肉群做出了并非自愿的反射收缩;我从一开始就不停向下试图收回膨胀的性器,此刻却丢人地被迫向上一顶!
龟头刮过光滑弹软的扁桃体进入了气管,马眼撞上了某个较硬的固体,那似乎是她的会厌软骨————
“射了————!”
滚烫如起锅糖浆般的白色种汁从临时驻扎的附睾涌向尿道,势不可挡地在她咽喉处喷涌而出,朝着食道阵阵灌入;
我丝毫没有力气再动弹,下半身本能地间歇性抖,任由满满一杯的晨勃精液被她熟练地吞噬。
薇斯巴赫小姐维持着完整吞入的架势姿态,修长妩媚的睫毛微微压低,我每交出一管它边跳动一下,看上去实在是可爱…
我在想什么呢,她只不过是遵从命令,难道会有一丝沉溺享受的想法吗?!
一切都结束了良久,性高潮的余韵终于松缓一些,我恢复至少能够说话的力气:
“薇斯巴赫小姐,已经够了吧——”
闻言身下匍匐的年轻女郎恍然间才找回了神志,一寸一毫地松开双唇,将受尽“折磨”瘫软的肉棒排出,磨磨蹭蹭地好一会儿也只是吐出了一半不到。
“快放开啊你这混蛋”我有些气急败坏,没忍住骂出口,“难道还在留念什么嘛!”
薇斯巴赫被我粗暴的“事后醒言”吓到了,但惊愕的面容仅仅持续了不到半秒,旋即又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呜啊——”
她猛地抬起脸,使仍然半埋在深处的肉茎快被扯了出来,再次引得我突兀地一声低吼,尴尬地连忙捂住嘴。
“噗嗤——看来还是非常敏感呢,阁下的肉棒,显然无法适应翻天覆雨后的又一次小小的扰动”她嬉笑着向我爬了过来,趴在手臂边,“每天都能射出这么多,也难怪元大人要严厉嘱咐我每天早上都不能漏掉“起床服务”,不削弱一下这亢奋的怪物,过不来了几天她的子宫就要过载吧?”
我听着这不知羞耻的调戏,撇过头去不再看这女人的脸,然而她很快就又追上前来,微启的唇瓣柔风细细吹拂耳边:
“差一点就吸进肺管呢,那样的话大概每一次呼吸都要被阁下精液的浓厚味道淹没?”
“好了,你该出去了,我马上要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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