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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乌云遮蔽了天穹,盛夏的夜晚越地闷热。
空气中不见一缕气流,昏沉的天幕黑石府邸一如既往地安稳的伫立在海滨,沧桑依旧,只是朱颜改。
“啪啪啪……”仿佛被包裹在最为软糯的飞机杯里面一样,二弟沉浸在越炽热的体温刺激中,兴奋地叫醒了大哥——当我从昏沉中悠悠转醒,滑腻的肉壁是我在黑暗中第一个感受到的。
兴奋地挤压着,蠕动着,像是幽怨的少妇在缠绵着,热情而温暖。
然后是浓烈咸湿的汗水腥味灌入鼻腔,就像是在海水里和姐姐做爱,咸湿的海水是我们天然的床第,姐姐紧实的肌肉随着我猛烈的撞击下体而淌下豆大的汗珠——她的大腿死死地箍住我的腰,我垂头低饮她锁骨间积着的咸水,那时少年的荷尔蒙也是这么在鼻腔里翻涌,被浪头打得踉跄两人就这么倒在水里翻滚,活像两条白条条的海蛇,溅起好大浪花……
奇怪,我怎么还感觉到有人在舔弄我的乳头?
在过往的情事中,只有妹妹会这么与我温存。
妈妈一般会把乳房坦露在我的嘴边,就像是一二岁时喂我喝奶那样,这样妈妈是高过我一头的;姐姐会像热恋中的情人一样耳舐口磨,她的舌头会像蛇一样在我的脸上穿行,尤其钟爱我的耳垂和脖颈;只有妹妹还没有完全长开,大部分时间她都是俏生生地靠着我的胸膛,那粗大的肉棒即使已经插入她的小穴深处也犹有半截孤零零地呆立在旁,不过只有妹妹会讨好一样地舔弄我,那现在是妹妹在与我交欢吗?
我终于好容易睁开了困顿的睡眼。
利落的黑色短甩着汗水从脸皮上划过,妖异的殷红色眼眸正好撞上了我的视线,似乎是察觉了显而易见的困惑,少女露出了标准而干练的微笑,一条明显的银线正勾连着她的虎牙和我的乳——“晚上好,主人撒嘛~”
混沌的记忆像是浆糊一样在脑海涌动,少女樱唇下整齐洁白的牙齿锐利地能反射昏暗的天光,我终于在这非人的妖异美感中回忆起来,这一个黑绿色的荒诞假期还远远没到落幕终章的事实——
“……呕……”我下意识地干呕,用力地咳嗽了一会,沙哑地开口,“沙莲,我昏过去多久了……”
“少主,现在刚刚落下第二个日头。也就是说,自我们进入黑石府邸,已经过去了八个时辰。”少女的声线一如往常的平静,如果她本就紧致的蜜壶收缩得不要越强烈就好了。
“那我在你身上出了几次?”我察觉到少女小穴肉壁更加有力的挤压着肉棒,若有所思。
少女垂下螓,干净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射了五次浓精……”闻言我不由得苦笑,怪不得印象里这么干练的女仆会有些失态,从原石古堡出来的众人多多少少都逃不开妹妹力量的侵蚀,被妹妹重点关注的我更是直到现在都被其残存的火焰‘灼烧’。
为了让我恢复清明,怕是这八个时辰里沙莲都不停地用她的小穴榨取着来自妹妹的毒汁,也就是‘浓精’。
作为普通人的我射出的精液无论浓淡与否都称不上‘浓精’,沙莲畏之如虎的‘浓精’,是指代妹妹那宛若本子黄毛一样带着魔力,像是毒品的粘稠精浆,一捧能让娇娃开腿,两团足叫烈妇褪衣,三两可使女子身堕无间的精囊毒汁!
就算是沙莲这类异化程度相当高的女仆都无法免俗,留在古堡的普通人更是早已沦陷,即便通过我的身体中转了一次,可处理剩余的精液对于女仆来说还是太过吃力。
我在混乱的记忆中拾起了一些有趣的贝壳,比如说她的异化程度远原石古堡的一般女仆,她身上化生了一条真正的鲨鱼,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闻到这么浓烈的汗臭,毕竟鲨鱼是用皮肤排尿的嘛。
什么是异化程度?
什么是化生?
无数的念头雨后春笋一样肆意疯长,纷至沓来的模糊记忆挤压着我可怜的脑髓,事已至此,那么……我摇了摇头,干脆想得简单一点。
“现在我应该射不出浓精了,不过还是要麻烦一下沙莲你帮忙处理我的晨勃。”我像揉捏面团那样揪弄少女饱满的乳鸽,让她顺势重新坐下,任由少女紧俏的娇臀继续吞吐二弟。
“噗嗤噗嗤……”似乎是确认了我不会因为刺激进入癫狂,少女放开了拘谨的态度,直接就坐在我的腰上开始摇摆骑马,可以摆下两张双人床的房间里马上就回响着少年们肌肤隔着体液碰撞的淫靡之声。
看着少女因为我的苏醒而变得有神的双眸,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自信坚强的冷面美人的回归,而夕阳下的做爱,让我不禁回想起多年前少女刚刚学会性欲处理就缠着我做爱的那个下午,也是一样缠绵无休,一样的做到任由体液浸染我们彼此……
情难自己,少女垂,她将淌过咽喉的娇媚混着我的口水咽下,我拨弄着刺痒面皮的丝,暗道果真是岁月荏苒,青春不再。
当初的我们避开妈妈来到这偏安一隅的府邸,听着保卫此处的女仆在墙外回应母亲的疑问,那时年轻的我任性而偏颇地把本该交予母亲的满腔青涩精液喂饱了沙莲,相拥着用肉体表白……如今的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和女仆缠绵无数个夜晚,少年跨过三十年河东西所获得的成果是喜人的,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先不说我还有没有如此昂扬的性欲需要女仆处理,这些天来妹妹与我反目,姐姐在妹妹胯下饱受淫辱,拼命鏖战精仆带走妈妈,过去一个月的记忆如同腥浊的恶水将我的生活染上充满恶意的浊秽,一念即此,就连我被侍奉的肉棒都不由得颤抖——沙莲误以为这是我要放开精关的表现,更加卖力地摆动臀瓣。
我没有解释,也没有抗拒沙莲的索取,温热的雨点浇开粉嫩的莲花,红得透紫的密裂和她的主人稍得喘息。
我满意地见证着沙莲这朵外冷内热的雪莲在胯下惊鸿一现的绽放,满足自己的女人无疑是一个男人伟大的成就,这一刻我仿佛和历史上开疆拓土的千古一帝一样获得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可惜下一刻我就回到了冰冷的现实。
苦笑着拍拍沙莲,示意她合拢双腿,我摸摸她的头,“叫大伙来这里一趟吧,也好见见随我至此的伙伴们。”
沙莲听话地从我身上下来,先用黑布盖住了阴埠,再穿上情趣衣服一样的黑色蕾丝裤袜,简单地擦拭了汗液便向我点点头,出门去了。
我还在思考为什么她上半身不着寸缕就出了门,门外突的就热闹起来,几个穿着很少的大姬佬便鱼贯而入——
当头一个便是我的好女仆沙莲,她还是穿着刚刚的黑色蕾丝裤袜,不过乳头上缀着两条可爱的小鲨鱼吊钉,脖颈上除了情趣用的黑色胶圈外还带着一个刑具一样的铁质尖齿环箍,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下身处的一个鲨鱼鳍金属塞,像是有条小鲨鱼在少女的私处划破浪尖,背脊镶上一圈浊白;其次是一个只用细白绳索勒住隐私部位的蓝紫色短女子,她在走进来的时候都还在狂热地嗅着手上的一条紫色熟妇三角裤,琼鼻凑近那隐约的湿痕,眼神都要拉丝了,好巧不巧,我似乎知道那是谁的……
再然后是一位身材壮硕的女子,走动间健壮的亚麻色肌肤上还滚动着无数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在精致的毛毯上晕出早春。
不经意间我和她的眼神撞上,她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有些羞涩地挠挠自己的头,又把手垂靠在脖颈,不好意思地遮住些许唇印,这使得坠在胸前的两尾衔环银狮口中白亮颤颤巍巍,晃动不止。
至于最后一位,我没有办法形容,因为她给我的印象就像是雾里看花,而记忆点更是乏善可陈,硬要说的话像是每个人心里面最平凡模样的集合,转眼就记不起来了的样子。
倒也不是说她面容朴素,只是在这群芳争艳的地方,反而是红花衬绿叶,群月映孤星了。
不过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女孩比其他人都要大胆,一进来就跨坐在我的腰上,自然而然,好像她本来就应该坐在我身上一样。
这个女孩侵入我的私密空间,然而我没有一点反感,就像是人不会反感一个飞机杯套着自己的下半身,况且稍稍萎靡的二弟泡在女孩的润穴中,像是在泡温泉回血,我也就没有说什么闲话,静静地听完女孩们的汇报,在脑海中勾勒出此时的大致情况——
古堡里少女荒淫残虐,身上焚烧着滔滔恶焰的她理所当然得到了守岸人一脉大多数成员的拥护,至于追随我这个名义上的火之正脉的,只有黑石里寥寥无几的几个嫡系——鲨鱼化生‘沙莲’,淫缚绳匠‘玲’,镇欲暴徒‘蛮’以及计划如常‘无名’。
外头零零散散没了音信的不提也罢,这最后的无名倒是让我想到不少。
自从我刚才苏醒仔细梳理了记忆,觉不少极其隐秘的蹊跷之处。
此间秘难为外人道也,就像是一出生就呼吸甜香空气的人不会觉得空气会是无色无味的,只吃过清汤寡水的人不觉得食物寡淡有问题一样。
但是一个生活在正常世界的人这样生活会浑身都不自在,不过如果‘火’将常识灼烧,确实可以做到洗脑的效果,毕竟都烧成白痴了还怎么察觉异常?
众所周知,ntr的作品里最好保留苦主的正常,这样凌辱一个正常甚至优越的男性得到的快乐会远远过欺负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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