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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小区临时停放点。
付聿礼没有第一时间下车,指尖轻轻点着方向盘,而是迟疑着问她:“你确定?”
安愉笑了下,“你这会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晚了?”
付聿礼也跟着自嘲一笑,下车绕去另一头拉开门扶她下来。
安愉说:“我还没醉到走不了路。”
“我知道。”
付聿礼拽着她的胳膊,等人站稳,手顺势往下一滑牵住她的手。
安愉像个听话的孩子,不声不响的跟着他往里走。
进入楼道,坐上电梯,数字一个个往上跳,安愉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起伏。
到达楼层,走出去,打开防盗门,方迈进第一步,付聿礼拉着她迅速转了个身,将人毫不犹豫的抵门上。
“砰!”
门彻底被关严实,同时落下的还有密密实实的亲吻。
仿佛热油中掉落一滴水,飞溅四散再无法控制。
安愉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好半晌整个人几乎要化成水的挂在他身上。
付聿礼什么都没说,将人打横抱起回了卧室。
春天的第一缕暖风,夏夜的满目繁星,秋日中的一片落日,深冬中的一抹暖阳。
所有的美好都在这个晚上遇见了。
安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次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整个人像被拆了重组一样的酸软。
醉意褪去后,回想前一晚的疯狂,她都忍不住脸热,猛地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在床上来回滚了两圈。
呼吸中全是对方的气息,甘冽清爽特别的舒服。
安愉又猛地从床上坐起,下地走出卧室。
厨房那头传来一点杂音。
付聿礼站在灶台前在忙碌着什么。
安愉过去,自后轻轻搂住他的腰。
付聿礼侧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睡的好吗?”
“超级好,这几年没睡的这么好过。”安愉满足的闭着眼说,“都不想爬起来了。”
“你可以再睡会。”
“不要,我想看看你在做什么。”
“煮肉燕,前几天在超市买的,你能吃吗?”
“我不挑,等会给我多放点醋。”
“好。”
安愉充当了一会人形挂件,直到肉燕出锅,才不甘不愿的放开了他。
两人在餐桌前面对面坐着吃早餐,今天付聿礼有工作,要去一趟客户的工地。
安愉最近很闲,去不去工作室则无所谓。
关系又进了一步的原因,这会她倒是有了些年轻人的冲动,想跟眼前人再呆一会,有了一些黏性。
安愉咬着调羹,眼珠子在付聿礼身上乱转,明显是有话要说的模样。
付聿礼挑眉:“想说什么?”
安愉摇头,“算了。”
低头继续吃自己碗里的东西,只是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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