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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一、二、三层都是敞开式的,任由会员自由通行,但要进入楼顶却没有那么简单,几个带着黄金面具的保镖守在了门口,他们又比门口安检处的保安强了一筹不止,浑身上下透露着精明干练的气质,直到白莉媛出示了那张黑金会员卡才予以放行。
据白莉媛解释,楼顶这层平时并不对VIp会员开放的,只有属于圈子的那12名元老才可以自由出入,而普通的VIp会员得在元老的引路下才能通行,幸好白莉媛手中拥有那张源自吕江的黑卡,不然我们还真没办法进入楼顶。
当我们走到楼梯的最末一节时,白莉媛探头往外一看,很快又缩了回来,她蹙眉道:“不好,上面有人呢。”
我扶着她的身子,努力地抬头往外看去,这才看清了整个楼顶的构造。
正圆形的楼顶中央,被隔出了一块长宽达5o米的正方形,从上面描绘的标识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直升飞机的停机坪,楼顶周围有一圈花盆大小的Led射灯,打向天空的光束将整个楼顶周围照得犹如白昼。而在正方形与圆形交接的四个角落,各建起了一座大小一致的玻璃房子,房子四面包括头顶都是玻璃构成,所以里面的人可以一览无余。就在我们正对面的那个玻璃房子里,坐着三个戴面具的男子,他们正在交谈着什么。
而在他们相邻的另一个玻璃房子里,坐着三个身材妖娆的艳丽女人。那些女人身上的衣服极为暴露,大块雪白的肌肤露在外头,虽然距离隔得有些远,但仍可以看出,这些女人的质素明显比楼下的那些,要高出一个档次有余。她们看上去都比较寂寞,不是百无聊赖地对着化妆镜补妆,就是拿着手机玩个不停。
白莉媛告诉我,这个楼顶是属于圈子的元老会员专有,所以吕江也只带她来过两次,每次他们都是找一个房子聊天,陪同的女人们只能在外面等候,而且这些玻璃房子都是高度封闭的,边角都经过专业的消音处理,在外面是听不到他们谈话内容。
虽然如此,但我们现在往回走也来不及了,这个直升机坪是唯一的希望,我只能与白莉媛冒险试一把。
我们两人相拥着走上了楼顶,表面上看好像两人正在一边走一边热吻,但实际是白莉媛撑住我的身子,我要靠她带着才能迈动步伐,所以我们行进得很是缓慢。
我始终保持着背对他们的方向,所以当那几个元老视线所及之处,只是看到我的身影以及白莉媛的臻,他们的注意力大多被那张玉脸上娇柔妩媚的神情所吸引,却不知这一切都是白莉媛自己表演出来的。
我们就这样慢慢向最近的玻璃房子移去,让那几个元老误以为是他们的同伴,对于在楼顶做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多看了几眼白莉媛的曼妙身姿,便不在意地移开了眼神,继续他们的谈话去了。
别看是在楼顶,这个玻璃房子里的装潢一点都不比下面逊色,虽然户外冷风嗖嗖,但室内的暖气却调得刚刚好,靠着玻璃墙壁,摆着三张长长的暗红色大沙,把我的身子放在来自意大利手工缝制的皮革上,柔软细腻的沙让我绷了一晚上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屋角的小酒柜上摆着的洋酒也都是大有来头,红木茶几上放着时鲜的水果和小食,一个装满冰块的铝桶摆在当中。
我不禁深感佩服,这个会所的设计的确有一套,楼顶的四个玻璃房子,用来商议机密之事真是太好不过了,全透明的设计根本没有人可以藏身于内,这个楼顶上除了飞鸟,其他人根本无法靠近窥视,当然花这么大心思来搞这些措施,可见圈子成员对于彼此身份的高度保密。
我调匀了一下呼吸,然后把视线重新投到那几个元老的身上,他们都穿着黑色晚礼服,白衬衫配着蝴蝶结,个个体态匀称、仪表不凡,但从脑后露出的花白头,可知他们都上了一定年龄,其中还有一个满头银的。
第一眼看过去,最引人瞩目的就是他们脸上的面具,按理说,在这么小的圈子里并没有必要戴面具,但他们却一直没有摘下面具,好像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般。而且,他们所戴的面具也跟晚会里的大不相同,大厅里那些VIp会员戴的是假面舞会用的面具,所以奇形怪状、花样百出,但这几个元老脸上的面具却很朴素,他们清一色都是用青铜所制,古朴的色泽在夜里显得肃穆沉稳,面具的造型却很是生动形象。
坐在左边的男子,他脸上面具是一只猴子,这种人们印象中活泼可爱的动物,塑造在这张面具上的造型却有些不同,青铜猴子看上去更为狡猾和邪恶,张开大口两排锋利犬牙更显凶恶。戴着猴子面具的男人显然很爱说话,三人中属他话最多,一边说话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收拾,说得兴起,身子还时不时向前耸出沙。
而右手边沙上的男子,他戴的面具则是一只羊,面具的主人也恰好留了一把山羊胡子,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淫欲的,配合着弯曲的羊角,和瘦削精干的身子,给人一副耽于肉欲的感觉,此人的眼神时不时地越过玻璃,瞄向白莉媛动人的身子,让我对其又是厌恶又是警惕。
另外一个人坐着的沙是背向我这边,所以看不清他脸上的面具,只看到一头如雪的银,此人年龄在三人中应该是最大的,看上去好像也是地位最高的,这个从另外两人看他的神情可知。
“他们脸上的面具有什么含义?你见过面具下面的人吗?”我忍不住向白莉媛问道。
她一直偎依在我的身边,此时抬起臻,目带迟疑地答道:“我也不知道,戴这种面具的,我只见过吕江,其他人长什么样子,我从来没见过。”
“那你见过几个面具,都是什么样的?”我继续问道。
“有猪、有马、还有鸡,不过这两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白莉媛掰着柔白的纤指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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