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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求求……求求…………”
常盈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庆幸自己还活着,而是还在乞求孙景臣饶恕,或许现在的她活着当真不如死了吧。
扇打在臀瓣上的一击虽然力度也不小,但对于腹部的剧痛和肺部的刺痛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女文人又是呕出了些许荤油,直等到半个时辰之后才恢复清醒。
“嘴够硬的,这都不招,难怪审雨司的人都撬不开你的嘴!但你记牢实点,我可不会他们那样重视成效的拷问,所以接下来不想给折磨得太难看,趁早把同党是如何销毁你的身份文牒这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再耽搁时辰的话……”
再耽搁时辰的话会怎么样,孙景臣想即便是自己现在不说出来,眼前的女郎也应该心知肚明了,可绕是如此也三缄其口软硬不吃,着实令他也大感意外,何况从常盈的反应来看也受了阎王勾指不少蹂躏,别说她看着娇贵,一定是富贵人家出身,换做寻常吃尽苦头的百姓家的女子也早就招供了。
疑问从孙景臣的脑髓里逐渐成型,虽然感触得到仿佛哪里有很强的违和感,可模糊向来不能成为他行动的方针跟核心,所以当务之急是再给常盈的心点把火,敲出点东西出来。
他学着跟其他审雨司的人那边看来的话,陆续应声喝道:
“你既然宁死不屈,那家庭情况总还记得!也一并如实招来!”
虽然遗失了身份文牒和个人履历,但终究案卷尚在,内中记载的诸多信息情报虽然亢长,可孙景臣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将其背熟,至于后面是否还会遗忘暂时按下不表,可当前来说却依旧能够倒背如流,只要常盈有一句话、有一个字对不上就表面了她确实藏了东西,还有慢慢跟她磨下去的价值。
但如果没有……
孙景臣扯着手指的阎王勾指将其戳弄在臀缝内的蕾菊肉褶附近,还在流淌滑腻触感的它也是个管状物,想要捅进女子的穴肉里面简直不要太过轻易,也摘走过其他女侠贞洁的孙景臣自然心头毫无芥蒂。
将其压着肉褶硬是给按的走了些形状,浪荡淫靡地模样也勾的常盈无法彻底平静对待,可越是喘息的厉害,越是摆弄四肢越是会让鸳鸯扣的勾刀削进肉里,痛苦异常的现在还得忍受欺辱自己的亵玩,如果不是真的怕死,还不如真的咬舌自尽算了。
“妾身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同党,也不知道什么身份,妾身真的就只是写了篇话本……咳咳咳咳咳………”
扣在镣铐之中的手腕痛苦地颤抖,眼眸里满是泪花的常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听孙景臣提到自己家里人,那绝望眼眸里的泪水如洪水般涌出。
“大人………妾身家里有父母二人,哥哥嫂嫂各一,还有妾身的侄子…………他们都是踏实平稳的普通人,这件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被戳中下身的恐惧让常盈扭动着残破的身子来回避让着,终究是本能驱使,毕竟那身子已经不再可能有什么力气了,那后庭的洞微张深邃,甚至还带着些许血迹。
显然在孙景臣之前就已经被人轮番凌辱过了,眼泪逐渐流干,常盈就只能半睁着绝望的双眼,乞求一样地看着眼前这个本以为是自己救星的男人。
收起喉间呼之欲出的驳斥言论,口中深呼吸一口气让他胸腹稍作起伏,紧接着攥握着阎王勾指的指腹骤然力,一寸紧接着一寸底挺入进去,又是接触到体液的机会,阎王勾指才不管真相如何,它就像是一头无尽贪婪的野兽,只是自顾自地吞咽常盈蕾菊内泌流出来的肠液,一点点把油脂吐露出去,开始硬立起来的油脂更是在顷刻间就将肉褶上涂了一场白蜡似得,但孙景臣却并未就此罢休,他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可。
又是一阵用力,饶是常盈怎样求饶均未有罢手的迹象,甚至一度开始将它推送的更加靠里,粗糙地金属纹路跟膣肉腔壁互相磨蹭,几近要将它常盈的肛门内磨出血茧子一样。
一手抓住常盈的丰臀,用力抓握深陷其中,肥腻地手感尤为魅人心绪,对孙景臣来说面前算个舒缓紧迫的好泄压玩具,可在常盈眼里就跟将她二十年来恪守的一切自尊摔碎砸烂,并且脚踩上面彻底毁坏。
清泪已然不足以代表她此时的内心,尤其是仅剩下不足小指节长度就要完全没入的时候,孙景臣竟然狠狠一张将它彻底打入蕾菊内侧,这下想要扣拿出去也得费劲一番心思了,况且这一巴掌他也用了点气力,打的常盈雪臀泛起层层肉浪,仅是瞧着便感一股浪荡之意萦绕眼帘。
“大人,求求您……咿……唔嗯…………!啊…………!”
菊穴传来的恐怖感受,只一下就让常盈不管手腕上的疼痛,挺起腰腹想要阻挠插入一般地抬起臀瓣,嘶哑地求饶着,却最终似乎是知道了对方根本没有饶过自己的意思,便绝望地低下脑袋,任由对方用阎王勾指来回剐蹭伤痕累累的菊蕾,偶尔出一声闷哼。
“呃……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
未经任何润滑的后庭连插入一根手指都费力,又何况是那么粗一根棍状物呢,只是在吸收了肠液之后,那油脂便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逐渐向着内部探去,直到顶到后庭内的回弯处,仿佛断了气一般的常盈整个人“挂”在阎王勾指之上,任由孙景臣如何摆弄揉捏自己女孩子家最重要的部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木然的神情呆呆地望着前方,但噩梦显然还没有结束,巨大的力道将那勾指贯入菊穴,在脆弱的肠壁上肏弄着,几天没有进食的空瘪小腹出现一个骇人的凸起,常盈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双腿伸展到了极限的位置,目眦欲裂的双眼散着无尽的哀怨和绝望,小穴却流出了些许爱液——并非她生性淫荡,而是天囚院的秘药能把疼痛连同快感串联起来,无论遭受哪一样都会“享受”到两种感受。
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说的就是常盈此时的窘迫处境,其实如果她一开始就没有去写什么名为大夏风云录的闲书,此刻或许还能跟兄嫂团聚,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桌前共享晚宴,可她偏偏就是没能管住自己的手,撰写下的东西本就能被列为禁书一列,若是她机敏些就此作罢不再沁淫题材内容,兴许……
……兴许就该轮到另一个无辜人蒙受冤屈了,常盈的冤与愤恨几乎要将她软糯羸弱的赤裸酮体所彻底填满,如若真有来世,她怕是穷其一生都不会再碰笔杆了。
现实尤为残酷,孙景臣思忖这都只是嘶哑求饶,别说有用的东西,连闷哼都快从她的唇中流干净了,一时之间令孙景臣都有点怀疑她真有同党?
是怎样的同党即便是遭逢这般蹂躏跟折磨还能咬紧牙关的,自觉有些荒诞,不过他还要继续下去,于是再度绕回了常盈的身前去从桌上取过她尚未体验过的另一件刑具。
它跟前两种的风格大相径庭,光是摸在掌心就已经让孙景臣的内心十分不悦,除非是弄汞司那群良心跟道德全部败坏到一穷二白的家伙,还真没几个人会上来就摸它。
替黑冠,讲究将伤痛与折磨融混做一团的残虐玩物,形似剪刀的同时却仅有一半的刀刃,另一边则跟铡刀槽位那样容纳刀锋的侵入,手掌大的筒体将横在二者之间,然而用‘切去’来概述它的用处可就有所偏颇,它真正可怕的地方则在于切去后,扣死的环形转轮,会将内中事先放置的黑铁钻钉径直打入被切出来的伤口里面,只要让它远离,钻钉后面就会要它旋转推进,故意钝化的钻钉锋刃带来的,只有迫切地想要自尽的念头
孙景臣自己都没有想过,居然真的有用它的一天。
别说疼痛,孙景臣惊奇地现常盈的右手——也就是写字的手指,食指和中指痛苦地搅在一起,那食指俨然已经脱臼。
或许正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但当那眼眸看到孙景臣捏起又一件刑具的时候,那气若游丝的脸庞再次惊恐地扭曲起来。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天囚院的刑罚和拷问,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比如鞭子一定会排在板子前面,穿孔一定会排在接链之后,意图就是逐渐加码的拷问让犯人彻底地失去挣扎和缄口不言的心态。
而常盈来来回回遭了这么多拷问,基本上已经尝遍了这分院的所有物件,可眼前的这件东西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足以说明这东西的残忍程度。
“大人………”
常盈的嗓子已经不容许她说出更多的话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是真!”
前所未有地急躁浮现在孙景臣的内心当中,手里把握着的替黑冠分量不轻,仅仅是拿捏手里就得仔细抓握才能把它攥得稳妥,即便是面见常盈自废惯用手的食指,也改不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眼底闪烁出的凶光更是江湖上,将头系在裤腰带上的家伙们所独有。
面露狰狞,恐怖渗人,大概孙景臣自己很难想象到现在的表情,究竟是何其令人畏惧,光凭常盈眼眸里洒落淋出的懊悔、痛苦、恐惧……这十之八九跟厉鬼见了损将军如出一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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