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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啊小姨,你不是只喜欢跟黄鹤雨做爱吗?
现在这算什么?
给人当狗吗?
这也算性爱前戏?
想起何俪平日里优雅知性的形象,再对比她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我不知道是因为醋意,还是单纯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然而何俪就好像在故意刺激我一样,再次被黄鹤雨踢了一脚之后,她就不再哀求反抗,反而缓慢的挪动四肢,向着门口的方向爬去。
垂落的乳尖摩擦着地面,让何俪忍不住一激灵,稍稍抬高了上半身,圆滚滚的大屁股夹着一截粉色的天线,随着双腿的爬行下流的左右扭摆,满是油光的臀肉上面,妻子的声音仍然在毫无察觉的传来:
“随便送给你哪个员工嘛,丢了也怪可惜的。”妻子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对了小姨,黄鹤雨那家伙没有再来烦你吧?”
突然听到妻子提起这个正在牵着她狗链的男人,何俪迟疑了两秒钟才继续前进。“没、没来烦我,他上次请了假之后就再没来上班。”
何俪就这样赤条条的被黄鹤雨牵着,一边摆动着大屁股,母狗一样下贱的向前爬,一边不动声色的跟妻子撒着慌。
淫邪的手机随着下贱的大屁股不停的摇摆,却因为液体粘粘的缘故,不用担心会掉下来。
我不由得心中苦笑:我的傻老婆啊,黄鹤雨何止是来“烦”何俪了,他根本就是把何俪当成了一条真正的母狗在玩,哪怕我现在看不到黄鹤雨的样子,也能想象到他在听到了妻子的问话和何俪的谎言之后,那张可恶的脸上肯定挂满了洋洋得意的淫笑。
我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些告诉妻子,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立场帮何俪阻止这一切,因为她在跟妻子撒完慌之后,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原本就没有干涸的股间,竟然悄悄的分泌出一缕滑腻的淫丝。
她是在享受这种偷偷摸摸又不被人现的感觉吗?
“哦?他什么时候请的假?”妻子追问了一句。
“大概八九天前吧,我也记不清了。”何俪现在的状态哪还记得清楚这些,几句话的功夫,她的身子已经顺着敞开的房门爬出了办公室,来到了过道里,半个身子探入了前方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深沉黑暗,只剩下性感雪白的大屁股和屁股上的手机还笼罩在办公室里射出来的光线之下,黑暗与光明之间,好像一幅奇诡的油画,分割出地狱与天堂的界限。
镜头降低,过了几秒钟,一道暗白的光束打在了何俪的身上,照亮了她的全身。
“八九天前,他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为什么还要请假?”妻子还在问着,这让我心生警惕,看来黄鹤雨还没有彻底从妻子的心中抹去。
“说是他妈来看他了,要去接一下。”
笼罩全身的微弱光线似乎让何俪心中安定了下来,她没有丝毫畏惧继续迈动四肢,向着前方浓重的黑暗爬了过去。
“他妈怎么又来了?”妻子咕哝了一句之后,似乎也现自己不应该关心太多,好一会没有继续说话。
何俪继续向前爬着,周围全是幽深的黑暗,夜晚的走廊仿佛一张不知名的深渊巨口,散着令人畏惧的气息,只有一束暗淡的光线笼罩着何俪在黑暗中坚定前行的女体,处于光线中心的臀腿,仿佛中秋的满月一样,一扭一扭的散着清幽的光芒。
我不知道何俪这样光着身子爬行在自己白天工作的地方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黄鹤雨要把她牵到哪去,就像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何去何从。
前行的女体突然停了下来,我仔细一看,才现不知不觉间,何俪已经爬到了电梯口。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亮了何俪光洁的全身,也惊醒了电话那边的妻子。
“小姨,你是刚下班吗?我怎么听到电梯的声音?”
“是啊,我还在店里,刚进电梯。”何俪答应一声,扭着大屁股熟练无比的爬了进去。
透过电梯内光滑的金属表面,我终于模模糊糊看到了黄鹤雨的样子,他左手拿着自拍杆,右手牵着绳子,正低头看着跪趴在自己脚下的何俪,露出一个满是邪意的笑容。
4s店只有两层楼,只是过去了一瞬,电梯门就再度打开,何俪当先爬了出去。
“小姨,那你可得小心点,时间有点晚了,可别遇到什么坏人。”妻子的音调似乎有点奇怪,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全被何俪吸引了,一楼由于全是大面积落地窗的缘故,并不像过道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路灯、霓虹灯、月亮等等的光线照射进来,在各个汽车站台间形成一块块斑驳的黑影,何俪就这样赤裸着自己性感的胴体,爬行在这些在黑夜的加持下,彷如恐怖巨兽的阴影之间,赤条条的身体尽情的舒展着,宛如穿梭在暗影中的妖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何俪一丝不挂的肉体上看到了一丝平日里穿着衣服才有的优雅和从容。
“哪有那么多的坏人,你就会胡思乱想。”何俪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一边赤条条的爬行一边跟妻子说话的羞耻境遇,语气变得从容,身体也完全放松,四肢舒展间,淫荡与优雅竟然柔和在一起,和谐的统一在她完美的娇躯上。
“谁说没有坏人?黄鹤雨不就是坏人!”妻子的语调越怪了,何俪都似乎察觉到了不对,不解的问道:
“阿宁,你今天怎么总提他?”
“哪、哪有,我哪有总提他了。”
“阿宁,既然阿有帮你断了,也没怪你,你可千万别再对黄鹤雨有什么想法了!”大概是因为逐渐放松的心态,何俪想起了自己身为长辈的责任,然而她却忘了自己此时的处境,这句平平常常的劝诫直接惹怒一直在后面牵着她的黄鹤雨。
镜头高度忽然下降,一道黑影挥落,何俪那个已经变得有些优雅的大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巨大的肉响在空旷的展厅里传出去老远,甚至传回来一声声清脆的回响。
何俪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抽的浑身一激灵,大屁股晃了两晃,陡然停住脚步,强忍着才没有出叫声。
“啊!怎么了?震的我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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