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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的黑虫儿虽说软趴趴的垂在那里,如今宁中则看得却肥粗可爱,令她有些爱不释手,心中不由一漾,忽然低下白玉般的脖颈,俏面嫣红,张了湿润的小嘴,含住了那红红的肉球儿,雀舌灵巧的在那冠状的沟壑处绕起圈来。细嫩的柔荑轻轻圈住下面的软软肉柱,巧妙的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抬头妖娆地瞟着令狐冲。没几下,令狐冲的大虫儿便突冲冠,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光滑的紫色龙头在宁中则丰润的樱唇间闪着氲氲的水光。
令狐冲“嘶”的吸了口冷气,红着脸嬉笑道:“我的好中儿,这不就成了么。”
宁中则红着俏脸,只觉脸颊被撑的有些酸,于是吐了那涨大的浑圆肉球,斜倚在令狐冲强健的胸肌上,皱着挺巧的琼鼻横睇了他一眼,柔声笑骂道:“早晚会被你折腾死,小色鬼!真的这么想要么?”
令狐冲点点头,用舌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添了一下,小声道:“师娘莫担心,这回我会慢些儿插的。”
宁中则怕痒,缩了下脖子,躲开那讨人厌的舌头,有点担心的嗔道:“贪婪鬼,那你这下定要温柔些个,否则师娘真的受不住……”声音有些颤。
令狐冲双手轻抚着她高耸的双峰,笑道:“中儿是我的心尖儿珍宝,我爱护都还来不及呢,定会慢些儿的,轻轻的。”
宁中则被令狐冲摸得浑身酥,瘫软在他怀里,小手依然在令狐冲胯下柔柔的搓弄着。她妩媚的笑道:“令狐大爷,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啊,须知一言既出……”
令狐冲享受着宁中则的柔荑轻柔的抚慰,温暖如玉的小手握住大虫儿,白嫩的手指肚在虫头上轻轻掠过,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传递到全身,真个觉得即便做了神仙也不过如此,大虫愈粗壮坚挺起来。他一边应道:“快马加鞭”,一边坐起了身,将宁中则压在了身下,双手捉住她两只纤秀的天足,大大的分了开去。只见那圆圆玉股间,茂盛草丛下,一只嫣红的玉蛤小嘴一张一合,已然水光盈盈。令狐冲扶着大黑虫,对准那水汪汪的桃源入口,慢慢的推了进去,顿时桃源被撑得四下张了开去,嫣红的花瓣层层绽放,妖媚无比。黑虫儿慢慢的没入花溪中,两人同时满足的“嗯”了一声,皆一时心神摇曳。
令狐冲鼻息粗重,巨硕无比的大龙儿在宁中则娇嫩嫣红的花径里慢慢的抽送起来,抽出时只留龙头,送入时直至龙根。
宁中则一只粉臂勾住令狐冲粗壮的脖颈,另一只小手爱怜的在令狐冲脸上轻轻抚摸着。她一边挺翘着两只桃瓣儿般的圆硕玉股儿,迎送着令狐冲的轻抽慢插,两只小脚圈在令狐冲健硕的臀上,一边娇喘吁吁地深情望着令狐冲,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宁中则只觉那大虫儿一下下出入幽径时虽然度不快,却入时极深,如捅到了心儿上,出时又仿佛把五脏六腑都拽带了出来,体内顿时空虚不堪,竟不由得浪声娇哼起来:“冲弟弟,中姐姐这样……端个快活死了,师娘好喜欢冲儿这般……这般操我……”
她天性端庄,以前和令狐冲做这事从没有完全放开,如今在自己的旧居闺房,又刚刚对令狐冲交了心,一时间真的把自己当作了岳灵珊和任盈盈,不禁就有点恣情放肆了。
令狐冲强忍着阵阵弥漫在全身的销魂舒爽,低吼般的道:“中儿,中姐姐,师娘,我也快活极了,你可要更快些儿么?”
宁中则迷离着凤目,妖妖娆娆的呢喃叫道:“快些儿吧,快些儿吧,快些欺负你的中儿,欺负你的师娘吧!”
宁中则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得主动摆动起丰臀来。花腔内细流如涓,把黑杵儿洗的油光锃亮,舒爽的感觉让得令狐冲更是如癫如狂,待又听到宁中则旖旎的娇吟,不禁狂猛的抽送起来,只觉个中滋味是在美不可言,一时间几把身下娇人儿插的的玉裂红飞。正混混然全力挞伐之时,令狐冲忽觉宁中则紧窄的花径中变得滚烫起来,却又湿滑异常,裹得那虫儿好不销魂,顿时魂儿便上了九重天。
宁中则只觉得股间幽溪里那根坚硬粗长的凶器在快进出,恣意冲撞,只把整个身子都烙的滚烫无比,心里也变得暖洋洋的。令狐冲的每一次抽送,都仿若撞到了心尖儿上,特别是那大虫儿在全根尽没时还会弹动跳跃几下,只弹得她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点点的美妙感觉迅汇集起来在全身流窜,花室竟没来由的开始抽搐起来,股间忽然一虚,差点要丢了身,连忙咬紧丰唇想苦捱些时候,那要丢泄的感觉却一浪浪的袭来,像似要淹没了她一般。偏偏令狐冲的凶器每每都全根尽没,上突下刺,左穿右插,次次穿心。
宁中则终于捱不住那沁人心脾的侵犯,一个哆嗦,一股麻痒无比的极乐从花腔的最深处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到全身,不禁浑身颤栗个不休,雪腻的小腹痉挛了几下,那浓稠温润的真阴便汹涌了出来。她顿时迷失了神智,只觉在生死间徘徊了几轮回,无意识的从喉间出一声吟叫:“冲儿,师娘又……又叫你给……给日坏了哟!死……死了哟……”
令狐冲被宁中则的叫声引得欲火如焚,他也不禁低吼一声,弯下熊腰,强健的胸肌死死挤压在宁中则丰满的玉乳上,双臂从宁中则腋下穿入,反手把住她修窄的双肩,大嘴擒住了宁中则精致的耳垂,拉腰似满弓,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抽插起来。那从宁中则体内浇过来的数股温润的真阴,瞬间淋遍了肉柱,美得令狐冲骨头都酥了一般。
宁中则只丢得魂销天外,小手死死把住令狐冲背脊,颀长的腿儿牢牢箍在他的雄腰上,小脚的玲珑玉指紧紧扣向脚心,已变得粉红的臀瓣儿只知道拚命向上迎送。正使出吃奶劲的当儿,突然觉得令狐冲的黑龙蓦的尺寸又暴涨,仿佛又粗长了几分。那龙头竟似顶过了花溪尽头,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仿佛穿过了身子,顶到了喉咙间,细窄的幽径不堪那更加的粗壮,仿若两股都要被撑裂了般,顿时起了片刻的眩晕又才回了魂,浑身瞬间香汗涌出,心头森森然的,连动下手指都有些困难。她轻启丰唇,嘶哑的低吟道:“冲儿,真的给你操……操死了回……嗳……哟~”宁中则娇躯如稀泥般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唯有那雪腻的小腹仍在不住的痉挛,精神阵阵恍惚,眼前满是令狐冲动作的重影。她再无力回应令狐冲的冲击,对令狐冲依然狂猛的挞伐,她仿佛失了知觉,只是体内那澎湃的极乐舒爽感却汹涌的仿佛要溢出来般。
令狐冲直起腰,肩膀压着宁中则的高翘的浑圆玉腿,双手抱住她那丰硕粉腻的玉股,一个劲的往里插入,那花径湿滑滑的紧箍着自己的大虫儿,化作万千的嘴儿不住蠕动,吮裹舔吸,个中滋味实是难以言述,只美的他想全身都跟着那冲儿钻进那极乐处去,这滋味便是享了千万遍也还是向往不已,端个快活似神仙。
令狐冲觉得那快感随着自己的狂猛抽送越积越多,终于顶起魂魄慢慢飞上了天,在一声低沉的嘶吼后,一切风收雨住,屋舍内重归寂静。
宁中则张了张嘴儿,却无一丝声音出,全身骨头宛如软掉般,已被令狐冲注成软烂一团,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却随着令狐冲的射入弥漫了全身。粉腻的玉股间已被二人的液体浸的湿透,水渍盈盈,狼藉不堪。
红烛低垂泪,欲诉却无声。
二人巫山云雨,销魂几度,不知何时才回了魂魄,面面相贴甜蜜的低言语了一番,方肢体缠绕,交颈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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