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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青闭着眼,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双眼轻闭,右手直深入腿中间,有序的律动着,但这似乎并没有减轻他的痛苦,黛青的眉头逐渐皱起来,开始频繁的抿嘴,甚至在轻微的刺激中屡次侧头,用额角蹭着床褥,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黛青忘我的出细小呻吟,隐忍的欲望关不住了,这让黛青及心慌又兴奋,就像大坝的水闸,只要打开一点,就会迎来滔滔不绝之势。
“嗯……”黛青的喉咙上下滑动,他难耐的做出吞咽的姿态,只用手根本不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饥渴的张开了嘴,贪婪的想要更多,他也知道如何能满足自己,在抽屉的最下层,锁着他的秘密,这也是黛青的矛盾点,一边耻辱无奈,一边又引了更大的快意。
这就是omega的悲哀,黛青这么想着,明明应该感到耻辱的事情,却让他更加兴奋,也许所谓的自尊越高,底线越低,指的就是这个。
抚慰阴经的手慢慢松开,一阵酥麻感在下身扩散开来,接着就像碰触到岸边的涟漪,又在瞬间荡回到圆心。
黛青难忍得出一声喘息,不自觉的扭动了腰肢,他小心翼翼,满脸通红的将手伸向后面的小穴,在触碰到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把手一缩,果然,已经湿透了。
滑腻的汁液已经将小穴沾湿,只要他双腿换个姿势,立刻就有一小股暖流溢出,顺着臀缝滑下,沾湿床单。
黛青懊恼的睁开眼,愤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只是个高等a1pha的信息素而已,居然影响这么大!
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黛青利落的翻过身,趴伏在床上,小巧结实的臀部翘起来,手指再次寻着原路,来到那布满蜜汁的小穴,他重新闭上眼,强迫自己只去注意那耻辱之中夹杂的快感,以便让快感堆积,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黛青鼻端回忆着信息素,手指顺利的进入火热的甬道,在一片湿润中,他碰到了敏感的一点。
“唔……嗯……”强烈的刺激让黛青脑中一片空白,他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管不顾的抠挖起来,每一下都命中圆心。
淫靡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内异常清晰,黛青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堵上,但贪吃的肠壁并不这么觉得,蜜汁分泌的越来越丰沛粘稠,通过挤压顺着他的手指、大腿根往下流,带出一条暧昧的水印。
黛青紧咬着自己下唇,他的腰身越来越软,简直要变成一滩烂泥,而手指顶多用到三根,他明白什么能解决自己的渴求,但他自虐般的不肯,只要还有一丝理智在,他就……“啊……!!”黛青的身体忽然一颤,连手指抽插的动作都停止了,他瞪大眼睛,双目涨红,像被打了麻醉枪的动物一样,四肢着地僵着半天没动,挺了几秒后散架了一般的趴在床上。
刚刚他的手指触到了omega道口。
在omega与a1pha缠绵悱恻,信息素交迭在一起时,这个道口才会打开,允许对方的进入,在这时omega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欢愉,而短暂的狂欢后,还有绵长的回味让人深陷其中。
黛青的omega道很久没有被进入,导致现在敏感异常,只是用指甲刮过入口就会产生让人战栗的快感,连小腹都有了酸胀感。
黛青熬不住了,伤痛和疲惫打不垮他,但这原始的欲望和本性,他无力抗拒。
他直起上身,蛇一样在床上转了个方向,探出上半身去打开抽屉,摸到目标时他双眼痛苦的一闭,接着一咬牙,将它拿了出来。
这是根深色的假阳具,黛青为应付自己情期专门准备的,平时眼不见心不烦的把它藏在最隐蔽的地方,而到用的时候却亟不可待的希望它自行出现在自己面前……矛盾的心理无时不刻在黛青身上体现。
这东西一在手中攥紧,黛青就觉得理智嗖的一声被它吸了去,他迫不及待的爬回原处,虽然心中急切,但黛青还是耐心的用口水将它濡湿,细致的几乎让他产生错觉,仿佛有那么一个强势的男人在按着他的头,要他这么做一样。
准备工作做好,黛青将它慢慢蹭到自己湿漉漉的小穴,接着吸了一口气,手上猛地用力,粗长的假阳具便顺畅的进入了湿滑的甬道。
黛青忍不住的昂起头张开嘴,但叫声却卡在喉咙口迟迟不出来,接着,他不等自己适应过来,自虐一般的开始用力抽动,汁水被用力的撞击飞溅出来,打湿了床单。
黛青紧闭双目,嘴里叼着床单,用力攻击着自己的柔软,他已顾不得淫靡的水声,只尽情摆动腰肢,迎合力道,让假阳具能进入的更加深入,就好像这是一场真正的性爱,他投入的淋漓尽致,满面的意乱情迷,最后在数次蹭过道口后,他呜咽着高潮了。
omega的高潮是双重的,前面喷射的同时,omega道也打开,涌出大量透明的热液。
热液顺着搂在体外的假阳具把手,淅淅沥沥的浸透了两腿间的床单,而黛青的双腿也终于撑不住,彻底瘫在了床上。
高潮过后的余韵像是高压电,从梢到脚趾头,一遍一遍的在身上来回扫,黛青时不时的会无意识的抽搐一下,十几分钟后,他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大梦初醒一般,终于缓过来了。
抿着嘴拔出假阳具,一股热流顺从股间留出,黛青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觉得灵魂深处还有些做痒,但完全可以忽略。
要是能有个人,他有着高等a1pha的体型和体能,但既不会标记,也不会成结,还不会总是散出信息素压迫人,全心全意听我的指挥,那该多好啊……黛青沮丧的念叨着自己的妄想,残酷的生活总需要点东西来调剂,比如这个虚构的人物,没什么实际用途,也更没有任何出现的可能,但偶尔想一想,能让黛青的精神不那么空泛。
石朔风又一次醒来,这次的场景又换地方了,房间看着要比那个矮屋好很多,至少墙面结构看着没那么粗糙,比较结实,还抹了白灰,地面也有砌好的石板,床前有一块大大的白色帘布,更可贵的是,自己居然趴在一张床上!!
床啊!!!
石朔风感动的有点要哭,他觉得自己终于触到了文明产物!!
布帘啊!!
多尊重个人隐私啊!!!
床啊!!!
金属支架,凉凉的软皮床垫,难道自己终于回……正在石朔风以为自己终于梦醒穿回家时,一个面熟的少年撩开了石朔风面前的白色布帘,手里还拿着一个水壶。
少年关切道:“!a#¥%、*#、*?”
屋中一片寂静。
石朔风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愣了半天,他低头忽然看见了绑着自己四肢的束缚带,于是嘴一咧,驴叫一样的哭出声。
“怎么啦?你身上疼吗?我记得打了止疼剂啊……怎么还疼呢?”那个原先负责给他检查身体的少年beta将水壶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想上前给他检查伤口。
盛怒之下的黛青手上没有准,将石朔风打得挺狠,不过再怎么严重也只是皮肉伤而已,检查没有内伤后,少年给他上了点药打了一针止疼就没再管他。
不过少年手在快碰到石朔风之前忽然停下,他想起他之所以被打的原因,虽然此时他四肢被固定在床架子上,但少年还是心有余悸的跟他拉开了距离。
“你真的一点话也听不懂吗?”少年有些怀疑,毕竟这个人看着怎么也不像智商有问题。
石朔风不理他,继续驴叫。
“你是从哪来?不是这块大陆吗?”少年毕竟还是孩子心性,压抑不住好奇开始问东问西。
石朔风不理他,继续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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