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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朔风憋了一天的心事,到了晚上终于释放,进了黛青的屋子,他迎头便是一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走!”黛青没防备,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不甚在意的哦了一声,走到床前自顾自的脱衣服。
“哦?就这么个回答?”石朔风明显不满意,几步跨到黛青面前,弯下腰对上他的眼睛:“为什么不说?这段时间你不让我跟着你,是怎么想的?我就这么不靠谱让你没法信任!?你是怕我标记你还是怕走路风声!?我告诉你,不管你去哪我都会跟着,别想甩了我。”石朔风连珠炮似的说了奇异,期间黛青几次张口都没能插上话,耐心等他抱怨完,瞪着俩眼珠子像是没词了,黛青才开了口:“等着我。”
“我他妈白说了!”石朔风气的一身燥热,他也把上衣脱了,再一抬头看黛青,他笔直的跪在床上,居然在笑。
“你还有心情笑!我都给你气死了!”石朔风将衣服一扔,心里的气被这笑容消了一半,但他依旧绷着脸,想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太危险了,要走很远,你不能跟着我,”黛青终于说了原因。
“那我更要去了!你要是一个人对付不来怎么办?别的不说,就算你受伤了走不动,还能有个人给你通风报信啊!”
“不用,我死不了。”
“死不了你还怕人陪你?”
黛青叹了口气:“一个人惯了,你要是跟着我还要照顾你,顾不过来。”这话听得石朔风心里一酸,一是心疼黛青那句“一个人惯了”,他是这样了多久,这样危险的单人旅途他居然习惯了,二是郁闷,说白了黛青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实力。
石朔风胡乱的一摇头,声音没那么咄咄逼人了:“我不用你照顾,我能照顾你,我告诉你,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不去那个什么亚契那里,想都别想!”
“亚契?你去他那干嘛?”黛青皱眉。
“谁他妈知道,今天霜晨跑来告诉我的,说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去给他当守卫。”黛青垂下眼帘:“我没有给你做任何安排,本来打算让你跟着米萨行动,既然如此你也别理他,到时候我一走,你去找米萨,她会带你……”
“别乱安排了,我跟你走,没得挑,还有,”石朔风一捏黛青下巴,眼睛眯起来,眉毛也竖起来:“哎我才知道,原来你和他还有一段!”
“和谁!?霜晨?米萨?我没有呀,”黛青瞪大眼睛,看着特无辜。
“再装……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亚契!原来你以前还跟他有过一段。”黛青闭了嘴,面露尴尬之色,眼神闪闪烁烁,似乎是脑筋在飞运转。
“哟呵?”石朔风故意叉着腰,站在地面上看着他:“怎么个意思?黛小青同学,你不想解释解释么?没看出来啊,瞧你浓眉大眼儿的也叛变革命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黛青忍笑:“那都是很久的事,我都忘了。”
“来来来,赶紧扭过去让我踢一脚,”石朔风说着,上手就去搂黛青让他转身。
黛青笑呵呵的转过去,十分自觉地就要脱裤子。
“你还挺美……”石朔风被他的自觉打败了,搂着他脖子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行,你不能跟着我,”黛青笑吟吟的,就是不松口。
石朔风叹了口气,心想不大招是不行了,于是一手抱着黛青,一手快的解开自己的裤拉链,露出里面已经充血挺立的肉棒,戳到黛青的小穴口研磨。
黛青咬着嘴唇,开心的弯下腰,撅起浑圆的臀部顶上石朔风的胯。
此时的他什么都好说,石朔风也是这么想,认为他肯定能松口,然而结果并非如此。
隔天一早,石朔风气冲冲的出了黛青的房间。
黛青最终还是不同意。
石朔风用尽了各种手段,从开始的旁敲侧击,到后面的威逼利诱,无论怎么做,黛青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不答应,气的石朔风也没法子。
这五天很快就过去,第六天一早天还没亮,黛青亲昵的跟还在睡觉的石朔风道了个别,自己从衣柜中拎出一个大旅行包扛在肩上,轻巧的出屋。
碰上门锁的瞬间,石朔风睁开眼,他耐心的等着黛青走远,又光溜溜的下床,从窗户往外张望,片刻后,听见远处传来黛青那辆摩托特有的马达声后,石朔风跟踩了电门一样,手忙脚乱的开始往身上套衣服,然后冲去自己的屋子拿行李包,张牙舞爪的跑出巨沙岩墩。
没过多久,一辆沙地摩托开了出来,直追着黛青而去。
黛青昨晚被石朔风吵的脑仁儿疼,耳边总嗡嗡的,他太能说了,说多了也会觉得麻烦,但是忽然一下子安静了,还真不习惯,尤其是一想到接下来的几天都看不到他,黛青心里难免的失落难受,以前他面对这出走的十几天是带着点雀跃心里的,没别的,就是图个清静,现在走得越远,他的心越不踏实,惶惶地跳,总是要时不时的大喘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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