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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贝贝只觉得捏在奶头上的手指力道越来越大,由最初的酥麻逐渐变成酸疼,最后变成难以忍受的剧痛。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正好夹住在下面为黄澄波舔弄睾丸的沈凝的头。沈凝虽然吓了一跳,但是她嘴里的舌头却丝毫没有停歇,她被动地嗅着何贝贝下体,一丝女儿香混合着淡淡的尿骚,还有些粘粘的液体时不时的流进她的鼻孔里。在这样的姿势下,为了呼吸,沈凝不得不把何贝贝的淫液通过鼻子吸进体内。
何贝贝的舌头被黄澄波吸啜着,舌头表面粗糙的摩擦感,她感到她的灵魂正一丝一丝被黄澄波吸到嘴里,咽进肚子。奶头的疼痛渐渐转变成了快感,她感到越来越兴奋,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仿佛受到禁锢,再加上沈凝时不时的呼气不经意地吹弄着她的阴蒂,何贝贝从黄澄波的嘴里拔出舌头,咕的一声咽了下口水,这才将浑身的瘙痒化作一声长长的呻吟呼了出来。
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你对她千娇百宠,她却离你而去,你毫无怜悯的虐玩她,她却可能爱上你。何贝贝用迷离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黄澄波野兽一般的表情,竟跟着他的节奏死劲地捏起自己的奶头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更强烈了。
黄澄波双腿微屈,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阴茎在插入的时候向上翘起,硬硬地摩擦着肠壁粗糙的上皮,黄澄波先是把阳具从何贝贝的肛门拔出来,待龟头刚好经过肛门括约肌,龟头和肛门似着非着,似离非离,肛门因此开始有一点收缩的苗头的时候,龟头却抓住机会强行顶开肛门括约肌凶狠地刺进去,经过这样的反复折腾,何贝贝的肛门竟也不似开始那样松松垮垮了,再加上沈凝用嘴巴恰到好处地吸着他的阴囊,黄澄波感觉自己的兴致越来越好,尿道里又涨又热。
胡岩呆呆地坐在地上,听着黄澄波和三个女孩淫靡的声音,不由得神飞天外,回想起得到金俊卿肉体的那个夜晚。
那晚,他第一次在社团之外见到自己玩弄尿道的女孩子,与他在社团里见过的其他女孩子不一样,金俊卿竟然会在尿道里塞着拉珠,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在胡岩的认识中,尿道,是社团折磨女奴的常用手段,插女孩子的尿道,女孩本身应该是没有什么快感的。奇怪之余,他又觉得金俊卿是自己在B大认识的最漂亮的女孩子,漂亮到只需要看一眼就再也无法忘记的程度。虽然自己仗着英俊的面庞,傲人的成绩,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社团的力量,已经和很多女孩生过关系,但那些女孩大多数都是被迫的,只有金俊卿,是一条自己送上门来的肥鱼。
那天胡岩从医院现那带着异味的东西后,激动无比,他感到上天赐给了他一段良缘,胡岩本打算以此对金俊卿加以威胁和凌虐,让她成为自己的女奴,却现事情展乎想象的顺利,得来全不费工夫,金俊卿几乎是自愿和自己生性关系的,对金俊卿产生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变得愈强烈了。不管她是受虐狂,还是一个春的浪蹄子,金俊卿的独特性感带以及前卫的玩法甚至让胡岩这个玩女人的老油条都大吃一惊。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金俊卿能够给胡岩的内心带来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感,这是从未有过的。一直以来,胡岩都是一个贪婪权势的人,为此甚至不惜做一个溜须拍马的人,跟在黄澄波后面做他的走狗。可能在某些人看来,他平时耀武扬威的,学习又好,人又帅,让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其实他的内心的酸苦又有谁能够知道?他不能和任何人说,这中间有太多的屈辱,有太多的黑暗,有太多的理由无法将心中的秘密说给他人。胡岩对黄澄波真的是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恨的是黄澄波只需要生在一个好的家庭就可以权利加身,颐指气使。无可奈何的是他只有像一条狗一样跟在黄澄波身后溜须拍马才能维持这到手的权势,才能有数不禁的姑娘任自己玩弄。
认识金俊卿以后,胡岩改变了很多,甚至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那个与金俊卿尽享鱼水之欢的夜晚并不平静。其实胡岩并没有想到金俊卿会那么容易就范,他只是想威胁她一下,把她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再择良日将她调教。因为那晚社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活动在学校的地下车库秘密举行,社团的通过丰厚的诱惑诱使无数无知的少女参加一个淫荡无比的聚会,正是那个聚会使得社团能够在众多女孩中挑选出具有女奴潜质的猎物。
只需要像签到一样去那里转一圈,甚至只需要看一看那个让人心跳脸红的表演,短短的几个小时就可以挣到平常要兼职几个礼拜才能挣到的酬劳,来钱之快,甚至赛过去夜店卖春,很多原本很穷困的姑娘因为参加这个活动,实现了以前从未敢想的愿望。于是这样的消息在女孩们之间一传十,十传百,几乎风靡全校。杨紫是在什么情况下得到这些消息的,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抛开了羞耻,这些胡岩无从知道。胡岩见到的,是一个个贪婪无知,却又胆小懦弱的灵魂。
那晚,胡岩从射精后的小憩中醒来,看那金俊卿甜美地睡在自己的臂弯里,头像一条黑色的瀑布从那精致的面颊庞倾泻而下,她呼吸均匀,嘴角轻轻翘起,似乎做着一个幸福美丽的梦。胡岩一下子有了呵护她的欲望,不想扰了她的美梦,甚至想要为她守护幸福。可是没有办法,胡岩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另一只手插进金俊卿的颈下,将她托住,把胳臂小心翼翼的拔出来,换作往常,他肯定是一巴掌扇将过去,然后再恶狠狠地骂上两句,可是金俊卿这弱小的身躯也不知有了什么魔力,让人狠不下心来。
胡岩带着睡眠不足的焦躁,脑海中贪恋着金俊卿的肉体,心中酝酿着虐玩姑娘的手段,甩了甩麻的手臂,离开了那个温馨的房间。房门闭上的一刻,心里竟然酸酸的,有一种离开家门的感觉。胡岩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
在之后就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游戏,参加者众多,姑娘们谁也不相信自己会被选中,随着参加次数越来越多,姑娘们愈来愈相信自己不会被选中,她们甚至开始怀疑那些被选上台的都是预先安排好的演员。演员的工资一定很高,那些淫乱的游戏一定很刺激,渐渐的,姑娘们开始盼望被选中。她们一个个地被淫乱的表演击溃了心智,拿起那事先摆在座位上的按摩棒,刺破了自己的处女膜,走上纵情狂欢淫靡无度的人生道路,最初来这里的理由嘛,等老娘先爽了这一再说,竟被渐渐的忘记了。
会场上淫气弥漫,愉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黄澄波第一次带胡岩来这个会场的时候,胡岩惊呆了,那些只有动漫中才存在的事情,不,是比动漫中还要淫乱的事情竟然在这神圣的大学校园里真实的上演,而且通过记录资料,平日里高冷骄傲的女神们,在这不为人知的会场上表现得异常淫荡,她们熟练地抓起那满是突起的按摩棒,在胯间的蜜穴里疯狂的抽插,旁若无人的淫叫着。黄澄波把一粒药丸交到胡岩手中,一改那穷凶极恶的表情,一脸得意的说道,「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这里的姑娘统统都是咱们的。」黄澄波的这个干字说的特别重,胡岩记不清黄澄波还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他的命根从那一晚起就变得雄壮异常,有一种憋了十九年的凶器重见天日的感觉。
起先的时候他还留意哪个姑娘比较漂亮,想要偷偷绑到没人知道的地方尽情的淫虐,渐渐的,随着操过的女孩越来越多,活动之后享用选出来的女奴成了他的家常便饭,竟不再那么有趣,甚至成了一种负担,一种他想丢也丢不掉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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