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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现,王仙姑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虽然诱人,却不敌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人侵犯所带来的刺激感,看来,我的绿帽情结并非如我之前认定的,只存在于幻想的世界里,玩现实更能满足我变态的癖好。
我抬起头,朝妻子和胡军的方向看去,震惊的现,胡军那根粗大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从沙滩裤里弹出来了,此时正被一只粉嫩的玉手握着,上下套弄,那逐渐熟练的动作,还有那无名指上依旧闪光的钻戒都令我既难过又兴奋。
两人拥吻着,妻子绝美的脸蛋儿上布满红霞,虽然眼神中充满羞耻,但是她已经会主动将香舌喂进胡军的嘴里,由他吮吸,甚至偶尔还会反过来用小嘴包裹住对方的舌头。
胡军的手更是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伸进了丝袜里面,充满弹性的丝袜被粗壮的手臂撑开,变得更加透明,丝袜里,胡军的手掌正在妻子的私处探索。
看着胡军那根骇人的大肉茎,我突然想到我事先备好的避孕套,上次妻子被胡军偷偷内射时,万幸处在安全期,可今天却正巧是她的排卵日,再出意外的话就麻烦了,我是不忍心让妻子吃什么事后避孕药的,因为那东西伤身体。
“胡军,茶几抽屉里有……有避孕套。”我咬着牙说道,仿佛是在告诉胡军,他今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地和我的妻子做爱了。
“哦?还是老周你考虑事情周到呀,不过,我不大习惯用那玩意儿,除非晚晴给我戴,嘿嘿。”胡军狡猾地笑道。
猛地听见“避孕套”三个字,妻子吓了一跳,想到即将生的事情令她一阵惊慌失措。
但是她知道这避孕套是保护她的,尤其在今天这个特殊的生理日,妻子看向我,而我只能无奈地冲她点点头。
想到我这个正牌丈夫平时都得自己戴套,从未享受过这种服侍,心中醋意更浓了。
妻子用颤抖的手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翻来覆去几次才确认正反面,动作生疏极了,照着记忆中老公的动作,套在胡军紫红色的大龟头上,一点点往下撸,可是胶圈刚过龟头边缘的凸起,就撸不动了,任凭她如何用力,都不能将避孕套再展开分毫。
“哎呀,晚晴,这套子是你老公的尺寸,我得用大号的。”胡军故作恍然大悟状说道。
我也反应过来,的确,我用的避孕套自然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大小,适合大多数人,却无法满足胡军异于常人的尺寸,胡军的话无疑在当着妻子的面羞辱我,可我却不知道如何应答。
“要不然就不戴了吧,我注点儿意就好了。”胡军一脸得意地说道。
我不知道胡军口中的“注点儿意”是什么意思,是说他会守规矩地不插进妻子的身体里,还是他会在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前者鬼都不信,后者我也不放心。
妻子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摊上这样的麻烦,但是这无疑让她对男性生殖器的大小差异有了更直观的了解。
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现,她此刻盯着胡军那根不可一世的巨蟒的复杂眼神里,竟然有几分敬畏之意,我臆想,这反应可能源自雌性身体里,由远古流传下来的,对于雄性生殖器崇拜的古老基因。
这时王仙姑出来打圆场“戴不上就别戴了,只是别“闹出人命”来,嘻嘻。”,她又看了一眼还愣在那里的妻子说“我看晚晴妹子还是太紧张,是不是当着老公的面放……放不开啊?呵呵,我建议,我们分房“双修”吧,你们去卧室,我和周瑜就在客厅。”
我怎能放心妻子独自面对早已饥渴难耐的胡军,可是想到柔弱的娇妻在男人的淫威下绝望悲鸣的画面,让我变态的心理一阵躁动。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胡军突然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妻子一把抱起,径直向卧室走去,妻子有挣扎,但给我的感觉只是象征性的,难道说,没了我的注视,她果真能放开吗?
我看见,妻子掀起的裙摆下,丝袜里,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竟然不知何时被拨到一边,粉嫩的阴户赤裸裸地漏在外面。
传来似有若无的关门声,我的心跳陡然加起来。
王仙姑搂住了我,送来湿润的香吻,手缓缓地探入我的裤裆里,当摸到那根已经偷偷勃起的阴茎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一边和仙姑亲热,一边始终在侧耳倾听着卧室内的动静,推搡的声音、衣物撕扯的声音、娇喘声、还有妻子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听不清楚,像是在喝止胡军不要太过分,又有点儿像是在哀求。
想到自己心爱的妻子此时正遭受的一切,我心如刀割,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阻止,而是眼睁睁看着她被男人抱走。
“怎么,不放心?想……想去看看吗?”王仙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尴尬地点点头,领着仙姑蹑手蹑脚地向里屋走去,也许是某人故意的,卧室的门没关死,留了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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