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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扬对苏玲说:「嫂子,你先暂且住在这里,我还得追着月照,相机救回兄长等人。快则十天,迟则一月,我必然来接嫂子。」
苏玲已经回复神志,闻言点头答应,说道:「兄弟,你多小心。那伙人心狠手……」
说着眼泪便淌了出来。
邢飞扬站起身来,说:「小弟会小心的,嫂子,你安心住下,好好养伤。那些箱子是你们朱家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吧。」
邢飞扬出门对尚老汉说:「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走不得路,先在你家中住上几日,过些日子我来接她。那些箱子都是嫂子的随身物品,都放在你这里。」
说着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那个店先不必开了,这十两银子给你,还请尚老伯多多费心,弄些好吃的,给我嫂子补补身子。如果不够,我来时一并给你。」
尚老汉点着头说:「足够了,足够了。」
「对了,马也喂好。」
「行,行。」
邢飞扬回到涧旁,先一把火烧了饭店,然后站在涧旁看着对岸的一片白地,心中暗笑:那些秃驴牛鼻子也真够蠢的,铲掉树木就完了吗?
他掏出怀中逍遥环,在等待月照的时候,他已经去掉了环上的貂尾,换了根十丈长的缠金绳索,然后削好树桩,伏在木板下。此战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满意。
邢飞扬看准方位,将逍遥环向对岸甩出。
对岸是没有树了,但有两枝手臂粗的铁柱,露出地面一寸来长,那是用来系铁索的。只是钉的地方比岸沿略低,不太容易看到罢了。
邢飞扬回到藏马的地方,斜倚在地上的媚四娘马上跪起身来。
石上的饭菜早已被吃了个干净,水也喝完了,媚四娘头上还沾着油星。可能她想办法擦过脸,面上倒还干净。连番奔波,邢飞扬也觉得有些疲累,便躺在地上伸个懒腰。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着配合邢飞扬的动作或手势。
邢飞扬勾了勾手指,媚四娘立即跪走过来。她下身花瓣的红肿已经褪去,里面也有些弹性,温热地裹着他的手指。邢飞扬把她拉到身上,正待进入,突然想起一事。双手向前一收,鸡巴没入媚四娘的后庭。媚四娘略觉意外,但还是赶快动作起来。
经过那两日的开,媚四娘的后庭显然宽敞了许多,她虽然努力收紧肛肉,却远不如第一次的滋味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的脸色,动作愈加卖力。
终于邢飞扬泄了出来,媚四娘顾不得感受阳精的滚烫,忙抽身出来,俯身含住邢飞扬的鸡巴,吮吸干净。邢飞扬一动不动地任她服侍,最后起身封了她上身的穴道和哑穴,再解开绳索,合上媚四娘的手臂。
媚四娘乖乖地钻进泥障中,躺在斗篷上,等着邢飞扬把她捆住。
邢飞扬掀开泥障,手一抖,把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然后才捆上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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