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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黄衣少女攀着他的脖颈,两眼紧闭,不住呛出水来。
约莫是湖水太冷,抑或伤后失温,少女两腿缠着他的腰,颤抖的身子与他正面相贴,紧紧偎在一起;每一呛咳,胸前两团饱满傲人、偏又温绵细软的腴肉便抵着他一阵弹撞,滋味难以言喻。耿照虽无歹心,身下却尴尬万分的有了反应。
他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鲁莽少年。前年十七岁生日当天,辰字房的弟兄们一齐凑了份子钱,强押着他到山下最有名的烟花地“满园春”,替他点了红布花墙上挂牌的小闲姑娘。
在白日流影城里,最多的就是铁匠与军丁,若无妓寨窑子泄,早晚得要出乱子的,是以城规不禁弟子出入风月。那些个铁匠学徒每月领了钱,十之八九都要走一趟妓院;朱城山下的秦楼楚馆也都做规矩生意,不干什么逼良为娼的勾当,算得上是安分守己。
小闲姑娘的名儿里虽有个“小”字,却是二十五六岁的大姑娘,皮肤细白、双峰饱满,说话带着好听的南方调子,妆虽化得浓了些,样貌倒挺美的。这种挂得有牌的姑娘,学徒们等闲应酬不起,十几二十个人硬凑了钱,才让从不去烟花地的耿照“开开荤”。
小闲姑娘对他很好,服侍他沐浴,在澡盆里用手就让他出来了一回;初挺入时,耿照毫无经验,不消片刻便丢盔弃甲,泄了个千里溃洪,小闲姑娘也不取笑,柔声抚慰着,转眼间让他坚兵奋起,才又痛痛快快挥戈驰骋了一回。
耿照时时想念小闲姑娘,倒不只是她雪白柔软的大奶脯,又或者腿间那股夹人的爽利劲儿,而是她温柔拍哄的低低语调。
“我故乡有个弟弟,年纪与你差不多。”小闲姑娘对他说,鹤颈般的纤纤素手随意比划,笑里有一丝淡淡的朦胧:“几年没见,也不知有没有你这么强健的体魄。小时候,老跟在我屁股后头流鼻涕呢!”
此后耿照再也没去过满园春,也很少跟着打铁弟兄逛窑子,一方面是为了存钱寄回老家,另一方面也没特别的想;偶尔生念,脑海里浮现的却不是雪白赤裸的诱人胴体,多半还是小闲姑娘那软软腻腻的南方调。
他原本采取立泳的姿态,两足划水,双手漂在水面避免下沉,颈侧忽被少女冰凉的面颊与嘴唇一贴,两团盈乳偎在胸前,顶上纵有煞星之危,腿间却陡地勃挺起来。
仿佛为了抵抗湖水的冰寒,这一下还来得特别厉害,浸了水的裆间弯直翘硬,已到了微略疼的境地。他双手不甚自由,还来不及挪挪身子冷静头脑,昂起的尖端一路排闼,隔着裤底薄布,就这么浅浅的剥入一团异常温腻的嫩脂里。
湖水浸透裤布,几近于无,微一顶触,便可清楚感觉外阴的形状:那妙物开口平浅,如一只小小的肉褶弥封,前缘层层迭迭,俱都软腻滑润,娇嫩非常;顶端有一粒稍硬稍韧、如婴儿指头般的小物,起初略挡着花径口,再挤进分许时,却似又勾人。
少女剧咳着,每一抽搐,那处便痉挛似的轻啄他一口,既像鱼嘴又像蚌肉,吸啜着前端最敏感之处。耿照毕竟血气方刚,既匀不出手将她抱开,双脚还得不停划水、保持浮力,挺腰蹬腿之际,每一下都顶入少女股间,撞得她弹起落下,腿心里渐渐拱出一片温腻湿黏。
少女畏寒,忽有一颗鸡蛋大小的圆钝异物贴肉顶来,硬将薄薄的裤底一点一点挤入蜜缝里,频频触着硬起的蒂儿,浑身倏如蚁走电窜,酥麻之余,又觉烫人。
她冻得晕晕迷迷的,本能地坐紧取暖,颤着浑圆的翘臀一意迎凑;呛咳片刻,已磨得耿照腰眼麻,隐约有了一丝泄意。
“姑……姑娘!姑娘!”他强忍快美,低声轻唤:
“请……请稍挪下身子,在……在下恐……恐有冒犯……”
黄衣少女突然大呛起来,身子一搐,四肢勾缠着他,紧致的大腿有着十八岁少女无以伦比的结实弹性,腿根的嫩肌一阵剧烈收缩,竟然反客为主,猛将侵入小半的滚烫钝尖一夹,掐挤着迫了出去,隔着裆底在水中牵开一条微带白浊的黏腻液丝。
便只这么一刮,耿照冷不防冲上顶峰,滚热的浓浆喷薄而出,钝尖往前一顶,满满涌溢在少女的腿心。少女“唔”的一声昂起粉颈,死死搂着他的脖子,终被浓精烫得苏醒过来,两团饱满坚挺的椒乳一阵弹摇,翘着樱桃核般的尖硬蒂儿猛一压摁,鼻音娇腻却又十分自然,毫无作伪谄媚。
耿照射得厉害,片刻不停,又多又猛,仿佛全身精力缩聚而出,白浆里似有一粒粒细小硬珠,蜂拥着冲出马眼时,每一下擦刮都略微疼痛、又极快美的感受,实是平生未曾领略的滋味。
他心惊之余,不禁着恼:“本城清誉,全都毁在我的手上!我平日不好女色,怎地竟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玷污了水月停轩的弟子!”心中隐有一丝难言的邪念,浑不似平时的自己。
◇◇◇
这名黄衣少女,自然是黄缨了。
巨汉无声无息闯入水风凉榭时,采蓝惊叫一声,立时昏死过去,她却是假装晕厥伺机逃走。但黄缨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趴在桥上给淋了大半个时辰,落水前已略为失温,一入冰冷湖中,马上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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