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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疏影美得死去活来,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臂间,被推得飞乳摇,连底下的霁儿都感受到她身后那股子火辣嚣狂,酥得腿麻身软:“那到底是什么滋味?怎地……怎地二总管像要死了一般?”摊平的小圆乳被失控娇啼的二总管搓来揉去,花底更是频频漏浆。
蓦地横疏影尖叫一声,被推得昂起身来,胸前两团雪绵巨乳弹荡不休,宛若两头活蹦乱跳的兔子;同时膣里一缩,花浆尽漏,晕凉凉地泄了身子。
耿照雄风不减,怜惜地为她抹去背汗,徐徐退出,横疏影却捉住弯翘的硬杵,往身下一摁,肿胀的龙滑过汁水淋漓的股间,滑过一片柔软细茸,陷入一条浅腻肉缝里。鸡蛋大的钝尖润着汁水,不费力气便剥开了黏闭的小褶缝,卡着一圈小嘴儿般开歙的紧韧肉圈。
霁儿“嘤”的一声仰头,小手抓着枕被,死了心似的茫然睁眼,身子不住颤。
“你是她第一个男人,要让她明白男人的好处。”
“姊,我不想做这种事。”耿照强忍着满腔欲念,咬牙轻声道。
霁儿的玉蛤直如一张小嘴,杵尖不过陷入些许,肉缝便不停开歙啜吮,就连饱满的外阴都像蚌壳儿般微微夹着,蓄有一股温热吸力。“我不想……再这样强夺女子的贞操了。”
横疏翻过汗湿的胴体,偎在霁儿身侧。
“你要不先问她……”美艳绝伦的娴雅丽人揉着少女乳上的一点嫩肉,捻得她娇喘絮絮,蛤口不住吸啜,边咬唇低笑:“……想不想你进去?你怎么知道,这丫头不是千百个愿意?”
仿佛呼应她的挑逗,满脸酡红的少女别过头去,敏感的身体却更加湿润,两条高举的细腿仿佛不堪酸软,微微屈膝放落,饱满的粉橘阴阜往下一摁,竟又将杵尖噙深了些。
僵持着危险姿态的两名少年少女,不禁同时仰头轻哼--耿照咬牙忍耐,硬到弹颤不休的弯翘怒龙逼得他微向前俯,痛苦的神情宛若伤兽;霁儿却是春情勃,下身一片泥泥淖淖的,又被挑出一小团乳状花浆。
她膣内紧凑,从未遭男子临幸的处女花径内不住抽搐掐挤,竟自行将清澈的爱液磨成了乳沫滑浆,淌出来便是浓浓腻腻的一团,犹如调稀了的、温热香滑的杏仁茶,直令人想沾指略尝,入口怕还是甜的。
横疏影脸都红了,掩口笑骂:“真是!怎会……怎会这般丢人?”伸颈欺近她耳畔,吹息道:“痴丫头,我让他退出来好不?”
霁儿上下二路同被侵入,早已神智不清,胡乱摇着的小小脑袋无关“好”或“不好”,不过是反映娇躯的如潮春情罢了。
横疏影玩心忽起,抬起修长的玉腿,用足趾去夹耿照胯下的巨物,小巧浑圆如玉颗般的脚趾头自然奈何不了粗长的怒龙,只推得一阵上下滑动,搅得小小肉缝里水声滋实。霁儿身子一颤,忽然仰头娇唤道:
“磨……磨墨好!霁儿要……磨……呀、呀……”
“还磨!”横疏影噗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
“都不知问到哪儿啦,你这丫头老想着磨墨!”猫儿般慵懒爬起,从身后环住耿照,两团汗湿美乳压上弟弟的结实裸背,一手抱着熊腰,一手握住龙杵根部,娇躯打浪似的轻推着他。
“这丫头要不要你,你还看不出来么?”
她软腻的语声回荡在耳边,虽带一抹勾人妩媚,却隐有些凄楚。
“女人最宝贵的,并不是贞操。处子仅只一次,但女人一生中,却须得男人疼爱百次、千次、无数次,才算是幸福。失了初夜那片红丸,便想教女子死心塌地么?”幽幽一笑,轻吻他颈测,一抹温热悄悄淌下,滑至他结实的胸膛。
耿照蓦地心痛起来。姊姊的身世犹如飘零的落花,他已誓要让她一生幸福,不再活在城主的阴影、刀光剑影的武林基业,甚至飘零无根的茫然无助中。他想为她成为一个更好的男人。
“为了姊姊,”横疏影将面颊贴在他背上,用滚烫的泪液濡湿了他:
“你要成为一个能让女子无比快活、值得天下女人为你而死的男子。如此一来,姊姊便能心甘情愿,为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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