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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月凉如水。
他的长子用一样带着如月华般冷寒的声音问他:父亲为何。
春风不语,竹影柳梢在春风里看不清楚,但两个人的心却都被对方分明知晓了。不是一个儿子在质问父亲;
而是一个男人在质问另一个男人。
那晚他沉默不语,甚至未敢回头去看。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长子,如何回答另一个男人,因为他也不曾弄懂他自己的心。只是她看过来的眼睛永远像小鹿一般。
灵巧、陌生、甜蜜。
仰春被拨开衣裙,春风便钻进她的袖口,滑过她滑嫩的肌肤,吹过她软腰上温热的肉。
她的后腰泛起一层疙瘩。
但随即,这番冷意便被一只大手拂了下去。
掌心有一些粗糙,是茧子,刮蹭肌肤一下便有丝丝麻麻的痒。
大手摁住她的软腰,柳北渡将硕大坚硬的阳具不再掩饰地顶在她的臀缝间,将她摁在冰凉的书桌上。
桌面凉极,甫一贴上胸前两颗茱萸便被激得站立起来。
凉意使她忍不住哆嗦,直到一片灼烫的,饱满的,坚硬的胸膛压过来。“爹爹……”
柳北渡轻轻“嗯”了一声。
感受到臀后的分量、热度和硬度,仰春有些怕。
她预感到,这次不是在外面蹭蹭顶顶可以解决的了。
虽然这个局面是她有心推动的,但真的感受到她这父亲雄厚的资本,仍觉有些心惊胆颤。
吃得下么?
柳北渡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不需要怎样深刻地回忆,便能想起女儿的花穴是什么模样的。
红艳艳的,湿淋淋的,水光光的。
软烂到像被捣碎了的花芯。
轻轻一碰,就张开小嘴儿往外吐水儿;重重一摁,就可怜兮兮地收缩着粉肉。这样的花穴儿,吃得下他的肉棒么。
手掌滑至胸前,一颗硕大浑圆的美乳便被男人攥在掌心揉捏。柳北渡一手从她的臂弯下伸进去揉她的奶,一手将她的裙摆撩至腰间。
手指精准地找到穴口,不出意料地一片黏湿的滑。
“小浪货,什么时候摸,什么时候都是湿的。”
仰春扭着屁股表示抗议,但这个动作让他的肉棒顶着滑顺的布料戳进她的臀缝之中。
柳北渡骤然感受到温暖和紧致,轻嘶了声,在她的穴肉上轻轻一拍,呵道:“别乱动,夹到爹爹的肉棒了。爹爹还没教完你打算盘呢。”
仰春敏感的嫩穴被粗粝的手掌拍了一下,她立刻一抖,呻吟道:“爹爹别打……我不是学会了吗,怎地还没教完?”
柳北渡的喉结滚动,低低的笑声溢出:“刚刚的教你的是‘统宗法’,现在爹爹教你‘起五诀’。”
仰春疑惑,“起五诀是何为?”
柳渡北将他的三根手指捏在一起,递伸至仰春面前,“‘起五诀’说就是一种技法,它要人三指捻珠如拈花,就像这样——”
仰春见他手指如拈花状,还未曾细看,下一瞬,那三根拈花的指尖便将她腿间的花捻起,放在指腹上揉捏。
阴唇娇嫩,哪里守得住指腹这样又热又重地捻。一股又爽又痛的感觉从他的指腹间迸,激得仰春连连哀叫。
“父亲…爹爹…我的好爹爹……别捻了,别捻了,春儿受不住了!”花核在他的捻揉下越的嫣红软烂,像一颗果实被拿在指尖玩弄,一用力便皮破肉烂、汁水横流。
“爹爹……啊……春儿好难受啊……”
是难受,也是爽,爽到呼吸急促,心跳加,脚趾蜷缩。
“爹爹……要被揉到了……”
柳北渡闻言,三指的度加快,对着那阴核和阴唇便如捣花、如碾花。没几息,仰春便哆嗦着颤巍巍的腿肉、伸长着脖颈高潮了。
柳北渡抬手。
欣赏自己掌心湿淋淋的水光,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亮光。
虽然阳具要撑爆了,但他像有耐心的猎鹰,轻佻地欣赏着自己掌下的白兔。
没等仰春缓过气,他又沉声问道:“爹爹再教你两种技法,唤作‘九归法’和‘破五进’。”
仰春有些惊惧地闪躲,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学的技法,柳北渡长臂一捞,便将欲逃跑的娇儿抱在怀里。
他坐在椅子上,将仰春抱坐在大腿上。如剥花瓣般将她的衣裙完全脱下扔在一旁,从后头环住她的两个沉甸甸的挺立的奶子。
握在掌心。
完全掌控。
“‘九归法’就是食指拨下珠,拇指托上珠,指尖相触最好如蜻蜓点水,又轻又快。”
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两颗奶头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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