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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洲·子夜
风不寒的指尖深深抠进黄沙中,面前那座孤零零的坟茔在月光下泛着惨白。墓碑上“苏红袖”三个字像是被人生生用指甲刻出来的,边缘还沾着暗褐色的血痂。
“连松柏木的纹路都刻错了……”他抓起一把坟头土,潮湿的泥土从指缝间漏下,“荒漠里埋了三年的人,棺木该被沙蚁蛀成筛子才对。”
“住手!”一声暴喝从身后炸响。枯瘦如鬼的老者拄着青铜拐杖踏沙而来,杖头雕的饕餮兽瞳红光暴涨,“竖子安敢扰亡者清净!”
围观修士们被威压逼得连退三步,有人低呼:“是九霄宗守墓人风厉!听说他守了苏红袖的坟整整十年……”
风不寒却蹲着没动。他捻了捻掌心的土,突然轻笑:“十年?这土里的尸臭味,怕是连三个月都没有。”
“放肆!”风厉的拐杖重重顿地,沙浪如毒蛇般缠向风不寒脚踝,“宗主怜你生母卑贱,特赐衣冠冢入祖坟外围,你竟——”
话未说完,一道雪亮剑光劈开沙幕。风不寒握着从拍卖行换来的流云剑,剑尖挑着一截枯枝:“怜她?那为何用三年就能烂透的赤杨木冒充千年松柏?”
四周响起抽气声。几个懂行的炼器师瞪大眼睛:“赤杨遇阴则腐,若真是十年陈棺,早该化作飞灰了!”
风厉脸上横肉抽搐,拐杖突然化作三丈巨蟒:“休要妖言惑众!”巨蟒张开毒牙的刹那,风不寒突然将枯枝掷向墓碑。
咔嚓——
枝干穿透石板的声响清脆刺耳。本该坚硬的墓碑竟如腐木般裂开,露出内里惨白的骨粉。
“用合欢花粉混着幼兽骨冒充人骨?”风不寒剑锋抵住巨蟒七寸,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风厉,“你们九霄宗造假,连棺材里的蚂蚁都不舍得放几只?”
围观人群炸开了锅。一个背着药篓的老修士颤巍巍道:“合欢骨粉遇月光会泛红……快看!那些骨渣在渗血!”
风厉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巨蟒瞬间暴涨十倍:“小杂种,你娘就是个勾引宗主的贱婢!能给她立碑已是恩赐——”
嗡!
流云剑突然出龙吟般的颤鸣。风不寒周身文气翻涌,竟在沙地上凌空写下《蒿里》诗句:“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最后一个字落定时,剑锋爆的青光如天河倒卷,将巨蟒拦腰斩断!
“噗!”风厉踉跄跪地,胸前裂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不可能……你明明刚筑基……”
风不寒一脚踩住他欲捏碎传讯符的手,俯身时白扫过对方扭曲的面孔:“现在说说,我娘的真墓在哪?”
“在、在九幽崖……”风厉突然癫狂大笑,“但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去!那里有宗主亲手布下的三千弑魂钉,靠近者必遭万鬼噬心!”
流云剑毫不犹豫地刺穿老者咽喉。风不寒甩去剑上血珠,转头望向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沙丘尽头隐约可见九座尖峰直插云霄,宛如恶鬼利齿。
“听见了吗?”他对着怀中微微烫的木簪低语,“他们说您卑贱。”
荒漠忽然刮起狂风。不知是谁的留影石记录下这一幕:白青年踏着晨曦走向九幽崖,身后是炸成齑粉的假坟,和一群吓得魂不附体的修士。
“要变天了……”药篓老者哆嗦着收起采集了一半的沙参,“九霄宗这滩脏水,怕是兜不住了。”
三日后,茶馆最火的谈资变成了“文道疯子剑斩守墓人”。说书人唾沫横飞地比划:“要知那风厉可是金丹后期的体修!结果被风不寒一剑破了命门,要我说啊,这看坟的狗——”
惊堂木突然被剑气劈成两半。戴着斗笠的九霄宗弟子缓缓收剑:“再敢妄议宗门,下一剑断的就是舌头。”
茶馆死寂中,角落里传来一声嗤笑。醉醺醺的剑修晃着酒壶吟道:“文道疯,体修怂,不如跟我喝两盅……”他腰间玉佩闪过微光,隐约是“天机”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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