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姜时昭拿起药膏,凑近了想要看那上面的字,半晌轻轻道,“哎呀,拿错了。”
陈桁皱眉看她,“姜时昭,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姜时昭意味深长的笑容很刺眼,她盯看他半晌。
“你知不知道,你烧了?”
陈桁没有说话。
“应该是之前的催情药。”姜时昭听上去有些抱歉,但更多的是调笑,“效果显着,立竿见影,更重要的是,它是长效待机。”
她的视线往下轻飘飘一扫,“你不会,从吃完到现在,都还没打过飞机吧?”
“瞎编乱造也说得真一点。”
“怎么会是瞎说呢?你没释放出来,所以身体的免疫系统在和它打架,烧不就是这个原理吗?”
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烧。
只升不降的额头、逐渐昏胀的大脑,忽冷忽热的体感,都足以说明他的免疫系统在进行一场细菌大战。
陈桁认为这是地下室空气不流通的原因,阳光进不来,细菌在这无声多倍地繁殖。
黑暗中,她看陈桁半晌,而陈桁也在看她。
“要我帮你吗?”
“还想被我掐,是么?”
“那你动手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她缓缓贴近陈桁,手按在他腹处,“要不要我示范给你看?很简单,像这样,上下撸动,我可以给你我的体液润滑哦。”
姜时昭模仿着撸管的动作,也不管黑暗中陈桁究竟是否能够看见。
另一只手悄悄摸到拉链,刺拉一下解开了,她笑起来露出的两颗虎牙在昏暗里熠熠闪,像两把尖锐而锋利的小刀。
喉间一滞。
姜时昭手上动作戛然而止。
没想到陈桁说到做到,灼热的大掌自下而上,抄住颈项,重新覆盖上之前的印记。
掌心微妙地控制力度,使她介于窒息和难受之间,不足以真的隔绝空气,却迫使姜时昭打开嘴,像突然被抛上岸的一尾金鱼那样迅翕动,以汲取微弱的氧气。
姜时昭脸被闷得涨红,胸腔像压着快石头,因喘动而大幅度收缩,但却只是瘪下,没有要回弹的痕迹。
感受到那手从裆部滑出,陈桁才将掌心适时松掉。
“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他扶住姜时昭胳膊不让她往侧边跌倒,掌心粘了她颈项的药膏,薄薄的一层清凉。
“你才多大?”陈桁的嗓音很沉,“会这些对女孩子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你应该学会好好保护自己。”
姜时昭耳朵嗡鸣,没功夫听他都说了什么,她扶住床沿大幅喘气,等待白光逐渐恢复成眼前昏暗的室内,才想起甩开陈桁控在肩膀的手。
她连那根可以制伏陈桁的铁链甚至都忘记派上用场,后退几步,借力站起,快朝门的位置疾步走去。
“真不知道我跑来这里是做什么。”姜时昭站在门边,感到一阵厌倦,“其实你就是在这烧到死,都和我没关系。”
嘭的一声,她狠狠摔门而出。
窒息的后遗症使身子依旧有些绵软,但怒气让姜时昭脚步铿锵,顺着地窖台阶往上,姜时昭踩着阶梯泄气,一步一个,噔得咚咚作响,仿佛是将陈桁碾在脚底。
好心当作驴肝肺,就该给陈桁烧,烧到昏迷,看那烂手还能不能再动了。
她甩上最后一道密码门,再次将陈桁与这隔绝人世的地窖锁在了一起。
地窖内,陈桁精疲力竭地靠在床沿,继续他的休憩。
黑黢黢的地底恢复了她来前的死寂,掌心那层薄荷在虚无中愈滚烫。
刚才门缝被打开的那一瞬间,雨线般丝丝缕缕的微光一下子涌进室内,柳絮一样地散在空中。
透过片刻泄露进的尖锐光线,他才觉,姜时昭待过的地面上,静静立着一碗腾着热气的白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虞栖薇,你到底知不知错! 一声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夹杂着皮鞭落在后背的痛,让虞栖薇瞬间被疼醒。 睁开眼,正想骂一句谁敢对她动手,突然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
...
周朝末年,长安反复易手,素有美名的萧夷光便成了乱市中的珍宝,人人都想得而后快于是孔武有力的小将军弯弓射雁的鲜卑郡主青梅竹马的楚王数不清的美乾元都来仆射府上求亲乱花迷人眼,萧夷光片叶不沾身,最后竟嫁给了一个时日无多的病秧子太女众乾元十分眼馋,偏偏这个病秧子还手握雄兵,将萧夷光保护得密不透风无奈之下,众乾元只好隔空对萧夷光表白就算你成了寡妇,我们也愿意娶你!病秧子太女元祯谁这么大胆子敢觊觎太女妃?都给孤去哔—...
小说简介观影体鬼冢教场绝密档案作者空忆零文案这本是一段属于他们肆意挥洒青春的时光。这本应成为他们每个人最难忘的一段回忆。这本该作为一段传奇流传于各届学生之中。樱花树下,曾有五人相遇可毕业后,两人受命潜伏于黑暗之中,隐姓埋名,让这段时光被迫封存为绝密档案。谁料两场爆炸一场车祸,另外三人先后殉职自此,所有当...
我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世界。名侦探柯南嘛!很有名的!我知道!不过我只知道主角的名字叫做柯南嗯是个侦探除此之外据说这里很容易死人。可是我连日语都不会说,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