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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你自己收拾好了过来。”
何文渊扭头就走,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胡愚获低头看着自己短小紧身的上衣,正前方激凸出两点,抿唇扶着身侧的树干站了起来。
就着兆真江水将小腿以及嘴角伤口上的血液洗去,又用手将头理顺。
胡愚获将原本披在后背的头拢上前,堪堪遮住了两点,才强作出一副自然的样子,踏上草坪。
……
“你怎么又和胡愚获裹到一起了?”
何文渊已经回到了小桌前,手捏着叉子,叉起一块切好的水果。
“闲的。”
说完,他将果肉喂进嘴里,叉子重新搁上面前的小盘,嘴里缓慢的咀嚼着,靠上了椅背。
“你俩复合了?”
“没。”
“情人?”
闻言,他勾着唇角冷哼一声,喉结滚动,将嘴里的吃食吞咽入腹。“情人?婊子而已。”
这句话刚出,众人的视线皆惊诧的落到了何文渊的身后。
他知道是胡愚获回来了,表情没有变化,似乎并不在意她听到了什么,头也没回,淡然道:
“回来了就坐。”
胡愚获听到了,也如男人一样,好像毫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在何文渊身旁的小椅上坐下。
因为她的到来,众人的气氛沉了些许,持续了十多分钟,才慢慢的缓和。
胡愚获一直没说话,只是坐在何文渊的身旁,安静的听着他们闲聊。
他们一伙人约着出来露营,都是相识许久的老朋友,从学生时期侃到出入社会。
何文渊此时身上的气质,和同她独处时相差极大。
话仍然不多,但也不少,听到什么乐子事,也同他们一起笑,提起谁谁家里人生病,他也会跟着皱眉叹气。
放松,自然,而惬意。
身子周围释放的讯号不算温润,但也不会让人寒。
如果自己没有见过同她独处时何文渊的模样,她可能会觉得,自己不曾对他造成过任何影响。
他仍然是原本的那个他,和曾经没有任何差别。
胡愚获思绪已经漂游到极远,甚至于已经快要忽略自己拢到身前的长下,由于没有穿内衣而在薄薄的布料下凸起的两点。
何文渊就是在此刻伸出了手,冰凉的指尖滑过她的颈子。
动作极缓,手背撩开了她垂下的黑色瀑,尾滑过乳房,被何文渊勾到颈后。
本就是紧身的衣物,上半身整个曲线都被箍得一览无余。
乳房自然垂下成一个浑圆的水滴形,极薄的布料上顶起一颗显眼的激凸点。
她不敢埋头看自己,也不敢抬头看众人,眼珠子定在自己面前的桌面。
男人的手就在自己颈子上缓慢的游移,指腹触上昨日断裂的项链勒出的血痕,狠狠摁了下去。
余光里瞄到的何文渊,神色未动分毫。
如果没有颈后刺痛的提醒,她也许也会以为,男人正在爱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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