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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靳嘉佑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至少没有因为过去的伤疤轻视她、或者像那个陌生的丈夫一样侮辱她。
但我不想在这个故事里提及除了他们俩以外的任何人的姓名。
他们不配,无论是喜欢与她冷战的无能丈夫,还是一心催孕的婆婆,还是对自己女儿不管不顾的母亲,他们都不值得被冠上姓名。
最好就是,葛书云的心里只有靳嘉佑,靳嘉佑的心里只有葛书云。最好是,哪怕隔了数层隔阂,原本相爱的人们还能在一起。
这才是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我想给我的女孩造一个她想做的梦。——
翌日清晨,葛书云先穿上衣服走了,她低头在男人脸上留了个吻,并约定下次再见。
下次,不知道多远的以后了,但她会欣喜地期待、会憧憬了。
上班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赚钱的工具,受点气也无关紧要,可以不往心里去。主要是,下班之后的生活。
她该回家了,回那个冰冷冷漠的家。
才开门,就听见婆婆的数落,“你怎么管教你媳妇的,几天了电话不接不回家,要我,我就直接上手打了,还和你一样,不闻不问,容她这么肆意地耍大小姐脾气。她妈怎么教的,嫁了人就是要相夫教子,得回家做晚饭,洗衣服,扫地拖地,陪男人睡觉,生孩子,养孩子……真是气死我了,这饭摆在我面前我都不想吃。”
有些绝望对么,还要胆战心惊。
她捏着手包苦笑,不知道怎么应对,换了鞋站在玄关处,看着餐厅亮起的灯,突兀地开口,“妈,xx,我回来了。”
“哟——我当是谁回来了呢,原来是我那个高贵的儿媳妇啊。你还回来做什么,干脆在娘家住到死啊。”
她垂着头,没接话,也没打算上桌,确定两个人都知道她回来了以后,就转身往主卧里走。
可丈夫觉得她这样,自己脸上很没面子,好像被忽视了那般,直接把手上的筷子摆下的,砸在大理石桌面上,和母亲说,“妈,我教训下她,等她听话了就回来。”
葛书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地位的,婆婆只当她是花钱买来的儿媳妇,觉得既然花了这么多钱,她就得在这个家里展现出应有的价值。
丈夫在新婚夜里知道她不是处女后,对她的态度转瞬直下,骂她是个装得真像的荡妇,婚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所以丈夫跟着进屋,“砰——”一声猛的带上门,她就知道今天没好过的了。
“……”她怕得、吓得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地开口,“上次我提的,离婚,你要不然再考虑考虑?”
男人一听,更生气了,她不认错,还要把事情越闹越大,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公务员队伍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晋升要看作风问题,若是离过婚或者出过丑闻的,不在提拔之列。
所以他是绝对不会主动提离婚的。
“他妈的,出去住几天给你玩野了是吧。还想着和我离婚呢,野男人能有我好呢?能给你体面还是能给你机会住这么大的房子呢?是不是逼都没洗干净就回来了。”这不是丈夫第一次和她说这么难听的话,说了很多次很多遍了,总是猜测她在外面有外遇。
“……没有。”她始终垂着头,被他逼到床角,被他逼到没法儿的坐在了床上,“我今天很累,我想早点休息。”
丈夫根本不听她说的话,伸手就往她的下体摸去,摸进她的长裙,摸进她的内裤,摸到她的阴唇,再用他那双不干净的手往里探去,“哟~肿成这样,是操了多少回啊。”
她不知道丈夫摸出来的对不对,下面经过大半天的休息,已经消得和平常差不多了,就是碰到的时候还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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