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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听见王行之咕嘟喝了一口水,“差点让老师现,脸吓得都白了。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湿乎乎的都是汗!”
“呵呵呵呵,活该!你们校队的都是色狼!”
女孩子动听的娇笑声在苏蘅听起来,那么刺耳,那么尖锐。
两个孩子在房间里叽叽喳喳地说话,不时的就爆出一阵无拘无束、自内心的愉快笑声,苏蘅间或还听到王行之喝水时牙齿磕碰陶瓷杯的声音和水流进喉咙的汩汩声,两人没有谈情说爱,看来儿子没有早恋,这使苏蘅松了口气。接下来,他们的话题转到了社会里的趣事,议论着某个他们不喜欢的人物。
苏蘅静静听着,腿有些麻了,她轻轻活动了一下。只要通过只言片语,苏蘅就现他们对一个人最刻薄的评价就是——“太虚太假”凡是被他们戴上这一帽子的人,他们说起来都使用最轻蔑的口气,最刻薄的形容词。偶尔他们对某个人某件事看法也会生分歧,但更多的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附和。显然地,他们二人已不止一次在一起这么密切交谈了。苏蘅可以从两个人的谈话中,领略到男女之间洋溢着对对方毫无保留的信任。坦诚相见的欢声笑语更响了,就像一窝被关着的白鸽子纷乱地拍打着翅膀,跳脱着翘待飞,嘹亮的鸽哨响彻着,它们迫不及待的离了牢樊,展开了白翅,扎进一望无垠的自由自在的碧澄天空。
苏蘅边听着心边沉下去,王行之从来也不曾在她面前这般谈笑过,这般肆无忌惮的放开心交流过,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要让她思考一番的观念,不像以前一样,天真无邪,纯净透明,对她毫无保留,毫无隐藏。苏蘅想着,无比怅惘,心里失落极了。我是他妈妈,我是他妈妈啊——为什么,他宁愿跟别的女同学的说,也不愿和我说呢?难道我做的还不够,还不好吗?
苏蘅患得患失,有一股要冲进去质问王行之的冲动,但当她感到王行之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椅子咔咔移动时,却惊慌失措的站起,像贼一样从隔壁房间逃向阳台。苏蘅恨今天的自己,恨自己的迟疑,自己的软弱,自己的腼腆,自己的羞涩。我应该正正当当走进去,大大方方问好的。她靠在贴着冰凉瓷砖的墙壁上,心咚咚跳得厉害,她听到脚步声走向大门,听到王行之说话声,探头想要透过门窗看看那个女的是谁,长什么样子,却现已错失良机。苏蘅就这么靠着墙,静静地等了一会,想等到王行之进了房间,或是出了门,再进去,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苏蘅听到仿佛是浴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接着王行之独特的五音不全的嗓音就活泼泼地穿透过来,“千万里,我追寻着你——”
带着舒畅愉悦的心情。苏蘅苦涩的笑笑,行行,难道和那个女生谈天,就让你这么高兴么?……
“高不高兴啊,舅妈穿你买的这套?”
陈玲的兰花细指靠着尖尖的下巴,媚媚得笑着,厚厚的窗帘拉上了,房间里仿佛是夜晚,她笼着一袭白纱衣,似闭非闭,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现,随着步履轻移,性感之极的名牌内衣,时不时的钻进萧风的眼里,纤小的黑色胸围罩着高高的上围,包不住全部,露出白嫩乳肉像新削的梨,萧风痴痴点点头,嘴里的口水不要钱似地分泌出来,使劲咽了一下,唾液让喉头鼓起,沿着脖颈间划一条直线下坠。目光向下,慷慨的内裤是他选的,细窄轻薄,可他那1.5的眼却不能够清清楚楚看到舅妈直直的大腿间夹着的宝贝,它被可恶的白纱裹住,是那么模糊,萧风脑中出现它微凸的形状,充满着雌性的诱惑力和生育力,些许还有几根不甘寂寞的黑毛透纱而出,犹如顽皮的草,他邪恶的挥想象力。越看不清楚越想看,萧风的喉咙像含了沙漠里的热砂,堵堵得,吞咽不下,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是青牛农耕中的澎湃之力,这股力量聚集到下腹部,海绵体不出所料的充血,宣示自己的苏醒。
“咯咯。”
陈玲现萧风腿间的隆鼓,对他的快反应很满意,她娇笑着来到萧风面前,带起一阵香风,萧风就呆呆看着舅妈光滑修长的美腿时隐时现,左腿和右腿骨肉匀亭,像笔直的椽子,交替出现在眼前,最后紧紧并拢,中间没有漏过一丝的光。“真是绝顶美腿啊!”
萧风的眼珠瞪得老大,鼓的好像没有后面的肌肉牵着,两颗珠子就要滚出眼眶。
“喜欢吗?”
陈玲俏立着让萧风欣赏一会,亲切的坐在萧风身旁,对着他的耳朵轻语。
“舅妈,我要你穿上丝袜和高跟鞋——”
“小变态!”
陈玲轻啐了一口,却顺从的拿过萧风买的高筒黑丝,“走开,不许偷看!”
“嘿嘿嘿。”
萧风做到床对面的椅子上,“看你这次露不露春光。”
他心里得意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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