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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骚水已经汹涌起来,她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同胞兼女同事玩,起初感觉气愤羞耻,她没想到小其会这样混帐,把她骗来蹂躏,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同性恋。尽管小其一直对她很好,但是雨只当这时同事间的友谊,根本就没多想什么。她万没料到,小其竟会对她这么无礼,用强大的武力把她玩了。
她起初是抵触和反感的,并进行了反抗。可是,不久她就感到了说不出的快感,女人被侮辱和被蹂躏时会兴奋起来,她当俘虏已有过感受,现在,那感觉又回到了她身上……
小其就那么将筷子插在雨屁眼中,手却捅进了雨水淋淋的阴道中,隔着薄薄的肉壁,小其的手指和雨大肠中筷子头相互摩擦,雨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热烘烘的阴精激荡着小其插在雨屄中的手指。小其的手指刚从雨屄里抽离出来,就听「咕唧」一声,一股阴精从雨屄里泉水般涌了出来。雨浑身抽搐着,将白臀高高撅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其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泄精,她诧异女人屄里竟会流出这么多东西,且会喷涌出来。她忙取过做馅饼时用过的擀面杖,看准雨的骚穴,「扑」一声,将擀面杖插进了雨屄里。雨没料到小其会来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把这么粗硬的东西往她嫩屄里插,一点不顾及她的脸面和感受,她的洞眼一下子被撑圆撑大了,屄像要挣裂开了一样。插在屁眼中的筷子和捅在屄里的擀面杖隔着阴道嫩壁相顶碰,雨痛苦到了极点,却又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她「啊」地大叫一声,身体绷直了出现僵直性痉挛,白眼翻愣着昏厥过去。
小其从雨屁眼中抽出筷子,看见筷子头沾满了大粪,接着,一股半稀的粪便趁势从雨屁眼中被挤带了出来,熏人的臭气在屋里弥漫开来。雨也醒了过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大便失禁了,还在娇滴滴地呻吟着,做出一种骚样。她的屄里仍塞着擀面杖,将她的屄挤得紧紧的,她却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巴沾满雨粪便的筷子插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捅着,不一会,小其就开始淌水了。她又将筷子抽出来,把擀面杖从雨屄里拔出来,由于擀面杖在雨屄里插得太紧,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把屄里的嫩肉都抽带得翻了出来,雨也再次痉挛起来。
小其将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插入自己阴道中,雨娇喘着柔弱地说:「小其呀……你、你……太不是人、人……我、我、我是你、你姐姐……啊……真、真想不……到……你、你……是这种人……我、我以后怎、怎、怎么……见、见……人啊……」
小其紧紧抱着雨,在雨的嫩脸蛋亲着,说道:「雨姐,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两度失恋的雨倒在小其怀抱中,竟感觉别有一种难言的慰籍……
二晚上,雨在自己卧室里回想着被小其搓弄的情景,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的确有别于挨男人操,但雨却不想深陷下去。被女人抠屄,想一想都令人羞耻,昔日被越南女人蹂躏那是因为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女俘了?那是身不由己的。可如今,被自己的女同事玩,那是绝对可耻的。可她又情不自禁地回想着被小其玩时的那种快乐感受。
雨的脸起烧来,为了不再回想那些,她想干点什么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她又操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背心,一针针织起来。织了几针,她停下来,自己也想不通:织这东西干什么?织给谁呀?原本,这毛背心是想织好了送给王江的。可王江已经不要她了,还织这东西干啥呀?于是,她又想到了陆大立,可大立又在何方?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骗子,偷了她的心,却又无了踪影。如果自己有个中意的恋人就好了,她一定会为这个人织一件最漂亮的毛衣,并好生待他一辈子……雨又想到了小包,小包对她倒是很关心的,人也挺好,可惜相貌不济,人也太矮了,雨怎能甘心一辈子委身武大郎?她不由得想到了可怡的恋人剑终,心里充满醋意,心想:如果小包能和剑终调换一下该多好……
雨握着长针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回家后,她就换上了那条紧腿滑冰裤。她看着被裤线紧勒着的屄,那肥美的器官被裤线一分为二,自己看着都喜欢,更不用说男人们了。可惜,这样的美屄现在却无人要了,只有小其那样的变态女人来玩弄它!雨好奇地用长针轻轻拨弄了一下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这一拨弄,她的屄就颤动起来,心里竟感觉一阵空虚,手也停不下来了,便用那长针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小屄。不一会,她脸热了,滑冰裤也湿了……
已是夜半时分,雨还在自慰着,她的母亲已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起夜如厕。母亲现雨的卧室还亮着灯,心中纳闷:孩子怎么还不睡?她不放心女儿,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正专注自慰的雨被母亲吓了一跳,忙停止玩屄,假装织毛背心,心却一个劲乱跳,腿也阵阵软,她强作镇静状问母亲:「妈妈,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吓死人家了!」
母亲本来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才进来看一看的,却受到了雨的责备,就有些生气了:「这是我自己的家,敲什么门?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
女儿回答:「别管我,我在织东西。」
雨因为在自慰时被母亲惊扰,现在仍心神不定,说话语气就粗硬了些。这令母亲心中不快,又看到雨在织毛线活,更觉不可思议,她知道女儿已经被王江抛弃了,自然无法理解雨为何执迷地织着男人的毛背心,难道她疯了?正处于更年期的母亲被惹火了,她突然作起来:「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你半夜里点灯,浪费国家的电,我咋就不能问一声?」
母亲一急,将她南方家乡口音带了出来,于是,那番话听上去就成了「你半压力点灯,浪费鬼家地电」……雨这一时期心情本来就很不好,受到母亲责备,她也一改往日的温顺,顶了母亲一句:「就你觉悟高!」
这句话非同小可,雨从来都是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可现在,都快25岁的她居然以如此态度顶撞母亲,母亲大怒起来:「你、你这像一个共产党员说的话吗?」
失恋的女儿就这样和更年期的母亲在深更半夜吵了起来。
她们的吵闹声惊醒了张书记和嫩娇,张书记来到雨的卧室时,恰听到雨在顶撞母亲:「我像不像党员怎么了?我入党又不是经过你批准的。」
雨的话噎得母亲直捂胸口,张书记听了也无法容忍,他最见不得孩子顶撞长辈。于是,他对雨吼道:「吵什么?半夜三更的,让邻居笑话吗?嫩雨,你咋跟妈妈说话的?家里人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半夜吵闹!」
张书记此时如果站在正在争吵的母女角度看问题,也许他就会好言好语哄劝这对母女了,毕竟现在争吵的两个女人都不十分正常,一个失了恋,又恰在自慰时受到惊吓,另一个则处于更年期,张书记此时参合进来,正是火上浇油。果然,雨对父亲态度也很生硬,她说:「是我要吵的吗?是她没事进来找我别扭的!」
母亲气急败坏嘶喊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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