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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带动藤吉鲁抚弄着阿离,一面问:“昨晚看到我操阿离,你也有这么湿么?”
藤吉鲁呻吟着,“嗯”了一声。
我说:“那你有没有手淫?”
藤吉鲁摇摇头,说:“没有!”
我说:“没有?”
藤吉鲁说:“没有。”接着小小声地说:“我就是夹着被子。”
“轻轻地磨?”
“嗯。”
我把藤吉鲁的指头插进阿离的阴道,问:“那你把自己脱光了没有?”
藤吉鲁呻吟着,说:“有。”
我轻声地问:“当时你在想什么?”
藤吉鲁撇着嘴不说话。
我引导藤吉鲁的手搅动起来,阿离被弄得气喘吁吁。我问藤吉鲁:“有没有想假如是我操你,该多好?”
藤吉鲁大声地说:“想!”
藤吉鲁终于很放肆地呻吟了,呼吸声夹着鼻音烘托着呻吟这个主旋律,在泸沽湖上回荡。
阿离被藤吉鲁的手指弄得也很放肆地呻吟,和藤吉鲁的旋律纠缠在一起,像一优美的双人二重唱。
我放开带动藤吉鲁抚弄阿离的手,就另一只手去抚摸藤吉鲁的阴阜。藤吉鲁马上停下抚弄的动作想躲开我,我喝道:“别停!”接着柔声地说:“让你的阿离姐好好享受,我来看看你到底湿成什么样子了。”
藤吉鲁说不,不过还是抚弄着阿离。我的手掏进藤吉鲁的双腿间,分开藤吉鲁浓密的阴毛,直接点中藤吉鲁的阴缝。藤吉鲁倒抽一口冷气,咬着我的肩头。
那里确实湿滑一片,我的指头在泥泞地上迅地搅拌着。藤吉鲁松开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来抚弄着阿离的手早就收回来,紧紧掐着我的小腿。
阿离抵挡不住淫糜的气氛,张嘴把我的鸡巴纳入嘴中。
我把被子完全打开,月光下那两个女子的裸体马上披上银色的光泽。
尽管我把被子打开了,但两人依然沉迷地淫荡着,沉浸在情欲的疯狂当中。
我收紧被子,别让她俩冷着。然后推开阿离的头,鸡巴挺起,让它在冷风中迎风挺立。
我说:“谁?谁先让我操?”我杀气腾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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