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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托着酒盘,袅袅娜娜来到燕南天面前,提壶把盏,道:「客官请用酒。」燕南天瞧也没瞧,端起酒盏一饮而尽。这当儿,是场心空旷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见一位髻高耸、长裙及地的绝色女子站立在场心。她浅颦轻笑,气质高雅,配上丹凤眼中那流动的波光,一个照面,就把看客征服。
这女子,他好象在哪里见过,一下子却又全然想不起来。
笛声已停,箫声缓起。绝色女子合着箫的节拍,轻盈扭动开来。时而裙裾高飘,时而柔腰款摆,宛如一只彩蝶,迎风起舞。不一会,箫声骤停,堂鼓敲响,她一连几个飞旋,暗暗解开束裙纽带,褪出臂膀,提起裙腰,向上一甩,长裙应声飞出。只见她身着短袖衣,过膝裙,玉腿斜跨,粉臂划空,刹那间鼓声停、舞影止,博得四周彩声一片。
箫声又起,节奏快了许多。
她变得象一位天真烂漫的少女,舞步踢踏,追逐在花草丛中。没过多久,短袖衣、过膝裙又砉然脱体。这时的她,上束粉红胸兜,下着窄小亵裤,挺挺的乳、细细的腰、高高的臀,把个线条毕露的俏丽形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看客面前。
又是一片喝彩声,较之上次更长久,更热烈。
笛声陡起,快加上跳跃,仿佛要把人带进疯狂的意境中去。此时,绝色女子合着节拍,起劲地晃动、扭摆,一阵大幅度的手抓足踢后,她身子忽地上旋,竟悬在半空,解下了那件粉红胸兜,至此,她除了那条窄小的亵裤遮住身体紧要部位外,便一无所有了。
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屠娇娇!」
燕南天蓦然记起了这绝色女子的姓名。可是已经晚了,恰在此时,萧咪咪放进壶中的迷药作了,「咚」地一声,他的头砸到了桌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南天醒过来了。一切映入他眼帘的东西,全都是两个影子:蜡烛、床褥、蚊帐……「这是在哪儿?」
他昏昏沉沉地挣扎着坐起,蓦然,一具白皙丰满的肉体,进入了他的视线。那是个女人,曲线玲珑,身姿妙曼,而且就躺在自己旁边。
他不敢再看第二眼。然而,小腹处突然窜起一股燥热,迅扩展到全身,刹那间,刚毅的面庞上泛起了一层羞愧的红潮。
他慌忙扯过床单,盖住了那女人。但是,裸体女人那模模糊糊的影像,始终挥不开,驱不散。他狠咬嘴唇,唇流血了;他死掐大腿,大腿疼痛……但无论怎样努力,他依然阻挡不住情欲泛滥的攻势。原来,萧咪咪在壶中下的迷药,是她独门练制的混合着催情作用的「失贞丸」,吃了这种药,无论是多贞烈的女子,也无论是武功多高的侠士,都会因为抑制不住情欲的燎原烈火,而瞬时间变成淫夫荡妇。如果不能及时宣泄,他们最终会欲火焚身而亡。
燕南天狂喘着下了床,背对着那女人。但越是克制,越是加了浑身血液的翻腾,刚毅脸庞也开始扭曲变形。
怎么办?怎么办?啊!烛光!火!
燕南天一咬牙,伸出左腕,搁到那通红通红的焰火上。顷刻间,皮焦肉烂,一股臭气在空中弥漫开来。
剧痛使如潮的情欲暂时退却。燕南天知道,若不赶紧采取行动,他的一世英名便会毁于此地。他强提起最后一口真气,狂喝一声「闪开」,巨大的躯体「砰」
地撞破房门,落在藏春楼的走廊里。然后,他跃上屋脊,象一道闪电掠过静谧的夜空,朝落脚的小客栈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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