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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活色生香。
梦境中,似乎一个又一个美艳的女人或者女孩子,赤裸的、卑微的、驯服的、羞涩的跪着,献媚的把她们本来珍视的赤裸的身体,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们雪腮和脖子因为羞涩而变得通红,她们的鼻翼和香唇被耻辱刺激得不停吸合,她们的乳头在哪里哭泣的颤动,弹出生命力的旋律,她们的手掌总是被原始的矜持鼓舞着去遮挡她们的蜜穴和耻毛,但是又被自己的威严所恫吓得不敢去那麽做……她们是谁?似乎也并不确定,是一些模糊的轮廓和概念,而不是具体的谁谁谁。
可能是星光熠熠的女主持;也可能是十米跳台上的美人鱼;可能是成熟深邃的女总裁;也可能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未成年少女;可能是自己的某个至亲的亲人;甚至也可能是和自己有着四分之一相同血统的同胞。她们都跪着,颤抖着,逢迎着,像一群嫔妃跪着帝王,像一群性奴在伺候主人;她们都在哀求,哀求自己选择她们,好去奸淫她们,都在屈辱的诉说,只有从自己的阳具的抽插和精液的喷射中才能获得人生存在的意义。因为在梦境中,自己是世界上的某种类似唯一一般的存在……
石川跃从荒诞而情色的梦境中渐次的转而苏醒,虽然是在关节的酸痛、手臂的酥麻、还有乾燥的唇舌间的不适感中醒来。
人从一个长梦中醒来时,思绪往往是混乱的。梦境中记忆开始消退,似乎自己做了一个香艳美妙的梦,但是又想不起来梦境中具体的内容;再过十几秒,连自己昨夜入眠至此刻渐醒,是否曾有一个美梦,也不得而知。记忆的缓存中,那些梦境中的美艳变得缥缈模糊,反而是被昨夜真实的记忆,虽然只是一些碎片,挤压占据了空间,梦境渐远,真实将近,虽然昨夜的画面,也是残缺不全的。
头疼、关节疼,脑子有点木,口乾舌燥,是昨夜自己喝了太多的红酒的缘故吧。从婶娘处离开,回到自己在天霖公寓的家里,也不知道为什麽,心情就非常失落。然後自己好像喝了太多的酒……以前,自己在都时,也曾经这麽沉醉在酒精那虚幻的美好中过,但是自从出国後,自己再也没有这麽喝醉过。
手臂为什麽会酥麻呢,似乎是大臂膀这里有些麻木感……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渐渐对焦准确起来,天花板上那孤独的吸顶灯是六个正方形拼成的一个中心残缺的更大的正方形,这是自己熟悉的画面。稍稍转过头……一双委屈的、闪亮的、羞涩的大眼睛,正怯生生又带着一些甜蜜迷醉的看着自己,然後是就是即使看不清楚,也能感受到的,身边有着一具白生生的、美艳的、凹凸有致的、充满了汁水的女人的身体……言文韵。
记忆奔涌而来,逻辑和顺序也渐渐有了……
自己本来,是前天就约言文韵来自己家里来「谈谈」。连石川跃也说不清,自己最主要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他顺藤摸瓜的追查过言文韵传播琼琼裸照的「目的」,还的确有所现。在非常七拐八拐的关系网里,言文韵的哥哥,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之一,言文坤,他的未婚妻杨诗慧的室友安娜,也是李瞳介绍来争取省局支持创业的那个拳击队的小姑娘,正在连同言文韵创办一个女子健身俱乐部,而投资方里,居然有五环康复基金的影子。
他并不清楚安娜是怎麽找到五环基金的,但是他能嗅到某种可能生的关联利害的气氛,所以他让李瞳去暗示安娜,这个女子健身俱乐部完全可以入驻後湾中心,他对这个取名叫「x-girl」的女子健身俱乐部也有一些兴趣。但是也不知道为什麽,他的直觉,却相信这两件事情没什麽关系。
他选择了相信,言文韵自己说的,传播石琼的裸照,只是出於某种「喜欢」自己而产生的女孩子的嫉妒的荒诞行为,也不知道为什麽相信。也许是因为,即使是石川跃,也未免有一些得意和满足:这个名满河西的网球女王,是如此迷恋自己,以致於会选择伤害自己的堂妹,而从她的口吻中能够听出来,琼琼,似乎也是迷恋着自己……
所以,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找言文韵出来,是想聊聊关於这个女子健身俱乐部的事,还想聊聊琼琼的事。虽然满足和得意,但是他的逻辑是非常缜密的,他意识到即使言文韵那天说的全部是实话,她只是错拿了陈樱的手机……那麽陈樱,在这件事情里,也扮演了某种角色麽?陈樱可是陈礼的女儿,而且看那几张照片……
陈樱和琼琼的关系应该亲密非常,天知道她手上还有多少琼琼的「事」,他需要小心一些。在他看来,陈礼在省局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但是,也许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都不是很重要,也许自己只是无聊了,想找个女孩出来消遣消遣,或者只是欲望升腾,想在言文韵的肉体上,寻找一些满足,他有把握言文韵对他的侵犯和奸玩,是已经无法抗拒的。当然,只是玩玩,他并不是很重视这次会面。以致於有一阵都快忘记这次会面。
但是,昨天,去婶婶柳晨家吃午饭,却弄的自己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也说不清是为了什麽,可能是觉得自己一时情动,冒犯了婶婶,这是不理智的错误的;也可能是那个应该非常疼爱自己的婶婶,却对自己的侵犯表示了拒绝,让自己感觉到了失落;也可能是因为婶婶从都传来的消息,是让他失望的。所以他回到天霖,自己就在一个人喝闷酒……
是的……记起来了,自己空着腹,喝了整整两瓶红酒,後来言文韵来了,又陪自己喝了一瓶,自己醉了,自己似乎说了很多……真奇怪,自己即使是在醉中,为什麽会和言文韵说那麽多话呢?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具体说了些什麽,但是总之,都是一些不太应该说出口的话。是不是在自己的心目中,言文韵多少有点傻呵呵的,是一个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麽的女人,所以反而,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倾诉对象呢?
安全的倾诉物件。是啊……自己自从回到河西,几乎没有任何人,是可以倾诉的物件,都是因为不安全、不可信任,这也确实让人感觉到郁闷。无论是李瞳、张琛、言文坤、还是其他什麽人,都不是安全的倾诉物件。但是从这个角度来说,言文韵,也不是什麽安全的倾诉对象吧?自己告诫自己,醉酒误事,自己实在不应该喝那麽多,自己实在不应该在任何女人面前失态或者扔下伪装。
自己昨天具体说了些什麽呢?似乎关於爷爷?关於叔叔?还是关於自己对言文韵的想法?还有关於……有点想不起来了。
後来又生了什麽呢?之後的记忆更加的断片。只有零星的,是撕裂的衣服、激情的呻吟、炫目的肌肤、扔在床边的女孩子的内裤,和一对美艳绝伦,让即使是自己,也升腾起无尽的享受和淩辱的快感的乳房,有一些纵情的娇吟,有几声自己最爱听的「主人」、「主人」的哀鸣,然後是汁液,女人的汁液,泛滥的水花声和神经末梢被那种汁液所包围的快感……甚至还有一段,不知道是事前还是事後,那个女孩扶着摇摇欲坠的自己,去卫生间里又是呕吐又是撒尿,放空酒液的有点淩乱不堪的回忆片段……
他立刻後悔起来。自己真的不应该喝醉。他早就过了那种为单纯为了「昨夜我奸玩了谁谁谁」就兴奋十足成就感十足的年纪,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一直很懂得品尝性爱真正美妙的滋味。即使是出於某种绅士的态度和追求快乐的本能,他也很反感自己在醉中奸玩一个女孩子。这简直是一种暴敛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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