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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这回事的当儿,项明雪突觉纤腰一软,一双明显属于男人的、又大又热的手掌已袭上身来,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从妹妹的身上抱了下来,项明雪连声喊都还来不及出,已被翻到的床上,随即一根既火热又温暖的东西,已滑过她玉腿内侧那被沾得湿滑黏腻的肌肤,那奇妙而温润的触感,温柔而有技巧地破开了她玉腿的轻夹,柔软地迫近了她那泛着蜜汁的幽谷。
「哎…」地一声娇吟忍不住脱口而出,随着那异感贴上了幽谷的开口,敏感的小蒂似被什么包覆住一般,一股美妙的刺激传来,项明雪只觉浑身酥麻酸软,登时再没了阻止的力气。她虽猜得出那是张习于此道的嘴,正将她因性欲积压难抒而胀起的小蒂衔住,嘴唇和牙齿既轻柔又甜蜜地磨擦着,既深入又温柔地挑起她的欲火;而那灵敏的舌头,更从她一点一滴沁着蜜液的股间溯源而上,一边将她的甘甜吸入口中,一边一点不漏地逐步探索着她那最敏感最私密的处所。
虽知自己正被男人挑逗着,而且还不只此而已,她被吸吮含啜的部位,乃是女体最羞人之处,他的口舌又是那般热辣,技巧又熟娴,显是此道高手,在那儿的挑弄令人直接联想到男女之间热情放浪的性爱滋味,但此刻的项明雪却一点都不想反抗,反而是玉腿轻轻贴住他的头侧,生怕阻住了他的动作,一边闭上眼儿娇甜的呻吟。一直以来她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时,都是由项明雪主动,尽己所能地将妹妹弄到高潮,什么都泄出来,如今总算轮到自己给男人这样摆布,被他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段挑起性欲,项明雪心中满怀的刺激和期待感,当真是复杂的无法形容。
虽知现在身在天门,敢上此处来的人并不多,而胆敢这样火辣辣地挑逗于她,一点退缩也没有,手段又这般熟练,第一步就击中了她的要害,令项明雪体内欲火狂燃,再无法自制,此人必是风月场中高手,在天门里恐怕就那好色淫邪的杨逖有此手段,那张脸令项明雪一想起来就讨厌,但现在的项明雪却驯服无比,完全任凭他上下其手,只知闭上眼儿,享受着他的手段带来的快乐,和期待即将来到的激情,简直完全不管正玩弄她宝贵胴体的到底是谁,一心只想享受性爱。
一来她都已爽过一回,娇躯酥软无力了,而他却是生力,便是项明雪出手反抗,但以体力而论,他便是硬来,要将浑身无力的项明雪摆平在床上大逞所欲,绝非难事;二来现在的项明雪,与一年前刚出山的她已是大有不同,当年的她眼高于顶,自对杨逖这样的人不屑一顾,可经过一年来体内余毒的折磨,令她夜夜辗转难眠,清醒和睡梦中都似在渴望着欲念的满足,即使和妹妹的床上淫戏,也只能将体力消耗,体内那渴望男人的空虚反而更强烈,现在的项明雪表面上虽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冰山美人模样,心中对男人的渴求,却是愈来愈强烈,再也没有办法压抑了。
「啊…不…不要…好…好热…唔…好…好棒…好…你…好厉害…啊…不可以…那里会…吸那里会…会流出来…啊…别…别吸那么用力…啊…你…你吸到雪儿…吸进雪儿心坎里了…嗯…」
本来在方才和妹妹的激情当中,已将体内的情火挑起了半天高,仍沉浸在那甜蜜余韵当中的项明雪,马上又陷入了男人熟练而高明的挑逗手段当中,教她如何忍耐得了?不一会儿项明雪体内的快乐已经爆,令她再阻止不住那野火燎原般的渴望延烧了。只见项明雪一只手伸到了脑后,拚命地抓捏着床被,另一只手则向下按着那男人的头,嘴上虽娇吟着不要、不要的,可光看她那闭目享受的神态、眉宇间春色缭绕的媚色,及娇躯上头那香汗不住泛出,便知项明雪的享受已达极点,口中所言的只是些不成言的句子,纯粹只为了将体内的渴望、满足和快感表达于万一。
「你的…啊…你的舌头…唔…真…真棒…真厉害…唔…啊…好…好舒服…唔…嗯…那…那里不要…啊…不…不要吸那里…啊…求求你…你的舌头太…太…啊……吸得…啊…吸得雪儿…嗯…雪儿要…哎…又要流…又要流水了…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了…快…用力一点…你…你吸的雪儿好舒服…啊…不要…那里不行…太…太舒服了…雪儿会…会死掉的…啊…求求你…好美啊…」
他的舌头是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厉害,很快就找上了项明雪的要害之处,每一下吮吸、每一次舐磨,都令项明雪神魂颠倒,加上她敏感的小蒂也落到他口中,光只是那齿牙轻磨和唇皮的扫弄,就已将阵阵敏感畅快的感觉送入项明雪体内,弄得项明雪浑身都畅快难当,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呢?更何况他的手也毫不闲着,一双有力的手掌轻捧着项明雪的圆臀,将她的幽谷轻抬起来,好让口舌更好活动,可那手还不只这样而已,光只是他掌心肌肉的鼓动,就似化成了一丝丝奇妙的力量,透臀而入,直接刺激她的幽谷一般,滋味比之口舌的流动,竟更有一番奇妙之处。
口中的呻吟更甜更美,伸手按住了他的头,却不是要将他推离,而是按着他更加紧贴,好让那舌头更好动作,将她的情欲一波波地挑起,令她没顶于那美妙的侵袭当中。便是要失身在那淫贼杨逖手中她也不管了,此时此刻,项明雪那冰山美人的外表早被体内强烈的欲火烧熔,那口舌的动作似能直达芳心深处,每一次动作都令她犹如电殛般的娇躯颤抖,纤腰不住轻扭旋磨,响应着他的动作,所有潜藏的渴望都浮了上来,她似已经沉醉于那情欲的波涛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在项明雪甜蜜的软语要求之下,他终于忍耐不住了,闭目娇喘的项明雪只觉他的头终于脱离了她玉手的掌控,离开了她渴求的幽谷,但随着过来的却是一根比舌头更火热、更硬挺的东西,满盈的热力在她泛红热的腿根处不住旋磨,似想灼干所有她流出来的蜜汁,可在那敏感的接触之下,项明雪体内情欲更炽,蜜水如泉一般轻喷出来,滴的那东西在她腿间不住抖动,却没有半分衰弱或冲动之态,反而更是灼热高挺,光在玉腿间不住地轻触,就让项明雪心中想入非非了。
「啊…」的一声娇喊,项明雪顿时只觉口干舌躁,体内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了欲望,流到了幽谷当中,温柔地润着那款款轻移、缓缓而入、既缓慢却毫不退缩地侵犯着她的热物,她也知那是男人的肉棒,可却不知道那肉棒在张牙舞爪的当儿,竟会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坚挺,在缓缓突入项明雪幽谷的当儿,令她活像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男人似知她仍为处子娇柔之躯,虽是动情已极,仍受不得狂逞,动作轻柔缓慢,否则光狠一点的重动作,怕她都承受不了哩!
男人的动作虽是柔软轻绵,像是捧着个珍贵的瓷瓶般轻巧,一点儿大力都不敢出,但项明雪虽也已情热无比,体内满怀的欲火只渴望着一个爆的出口,但含苞初放的幽谷何等娇嫩?那庞然大物虽已极力放轻动作,款款而入的动作,却仍将项明雪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敞开,项明雪只觉一股美妙的满胀感从那幽谷当中不住升起,那被撑开时的微微刺疼,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他的动作好慢好慢,幽谷被他拓入的地方虽胀的美美实实的,可里头还有更多的空虚没有满足哩!
随着男人腰身缓慢的动作,项明雪的幽谷一寸寸地陷落,偏他一点儿也不急,虽是喘息时作,连呼吸都变得大声了,可肉棒的动作还是那么慢,似是光感觉项明雪那窄紧又富弹性的幽谷,似欲排拒般地抵抗着他的侵入,又柔顺乏力地逐渐向他臣服的快意,就让他乐此不疲了。
当那肉棒兵临城下,点上了项明雪那处子的表征时,那感觉令项明雪娇躯不由得紧绷起来,纤腰弓起,一双美乳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跃着,那被情欲灼成猩红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动,就好像要将她体内的欲火延烧的情景,完全表达出来一般。半由于强烈的羞意,半由于心中的狂喜,项明雪闭起了眼儿,一缝都不敢睁开来,生怕一亮眼那美妙的感觉便会化成梦境,她知道那人已攻入了她体内的要害,只再微微一冲,自己的处子身就要丧在那肉棒之上,可那体内强烈的渴求,将她的羞意化成了水烟,现在的项明雪只想仔仔细细地体会那破身的感觉,享受男女之间狂野无边的妙趣,他到底是谁?事后会变成怎样?已完全不在她想象中了。
「啊…痛…」一声似要打进心田深处的娇喊,项明雪只疼的浑身抽搐,眼角都已泛出了泪来。老于此道的男人虽是动作极轻极缓,可那撕裂的疼痛,夹杂在无尽的欢乐当中,就似混在糖中的盐粒,味道一点儿都掩藏不住。若不是项明雪和妹妹早先已畅玩了一回,方才又被他的舌头温柔地侵犯过,幽谷当中的柔软和弹性已到了极点,恰可容纳那巨物的推入,光只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欲生;现在的感觉虽一样痛得很,但夹杂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却格外有一分滋味。
为她开苞的男人无比温柔,就算不听项明雪的轻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泪光,光只是肉体交接时感受到她娇躯的紧绷,也知身下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强袭,他放缓了动作,肉棒再不推进半分,只停在原处不动,任项明雪的幽谷本能地将他夹紧,感染着肉棒上头那强烈的热力,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地托贴抚弄着项明雪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滑过她敏感的所在,拨动着项明雪紧绷的心弦,一方面安抚她的情绪,一方面挑弄着她情欲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欢的紧张。
他是动也不动,只舒服地留在那儿,感觉着她紧窄的谷道那甜美的啜吸,可项明雪就吃不消了,在他的安抚下柔软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下来,可那痛楚一去,她便切身感觉到男人的功夫了,他的肉棒那般火热,亲蜜缠贴下令她只觉强烈的欲火从他身上不住烧灼着自己,而且还是烧在那幽谷当中最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的手又似有若无地轻轻抹着她的胴体,轻巧地拂过她那少女敏感的地带,有点酥又麻痒,那感觉真教她要疯,偏他却是一点力都不肯多用,只把她给晾着。
在这方面自己只是个初尝滋味的雏儿,对方却是经验老到的高手,恐怕苞都不知开过几回,虽知不好在这情况下采取主动,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动,会不会弄得更痛,但熬了许久,项明雪实是忍不住了,偏纤腰只是微微一扭,幽谷当中却像是主动求欢般滑动,贴的那肉棒更紧,光那被揩磨时的快感,便有一种酥麻袭上身来,虽还有点儿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强烈当中,痛楚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全非那无边妙趣的对手,转瞬间便已化作无形,散在幽谷里的水波之中。
「放心,别急…我就来了…」
项明雪的幽谷中虽只是微不可见的一动,但男人正全神贯注在她幽谷那欲迎还拒中的夹啜当中,怎会感觉不到此刻项明雪心中的要求?一边放轻了声音,安抚着她,男人一边将腰款款轻磨起来,带动着那硬挺的肉棒,在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温柔地搅动着。正淫戏着她的男人怎会不知项明雪欲火正旺,心中正强烈地渴望着他的攻势,愈重愈好、愈强愈爽?可她才刚破了身子,那样勇猛的强攻猛打虽是爽利,事后对初承恩爱的女体却必有伤害,他怎能容许这种事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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