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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郑平亚在床笫方面的底子就不怎么样,谁教他既不像杨逖般老于此道,更不像赵平予般阳气特盛,只不过从黄彩兰与范婉香那儿学了几手而已呢?给柳凝霜那迷人的幽谷一阵夹吸啜饮下来,郑平亚不一会儿已登了顶,他只觉背心一阵酥麻传来,转眼间就已冲遍了全身,一股美妙的泄意再也忍耐不住,他低吼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随即一阵快感酥透了整个人,脑中再也无法思索,柳凝霜只觉幽谷内一股热力传来,郑平亚的精液已大量涌进了她,灼的她幽谷内部一阵酥快,那娇嫩美妙的嫩肌夹的更有力了,不一会儿郑平亚的精液已全盘射出,软软地退了出来。
伏在柳凝霜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带着满足笑意的郑平亚仰起身来,只觉腰酸骨软,眼前这美女果然厉害,光干她一回所耗的力气,恐怕比得上干其他女子好几回哩!只是那滋味之美,也值得男人鞠躬尽瘁,直到现在他仍觉得整个人茫酥酥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人给无上的快感涨得满满的,毛孔似都被欢乐给冲了开来,好像一口气爽进了骨子里,再也无法忘怀。
「唔…感觉真的很棒呢…」伸手拍了拍柳凝霜犹然泛红的嫩颊,郑平亚满足地爬起身来,招过了畏缩一旁的小婢女,令她帮柳凝霜整理一番,连洗浴的热水都准备好了,若非方才那一下射的太爽,郑平亚可真想再在柳凝霜身上来上一回呢!「果然好一个透骨淫荡的美女掌门,从没见过比妳更浪更荡的女子,本座这回算是见识了!妳好好休息,过几天本座会再来,保证令妳舒服到回味无穷。妳好生服侍于她,若给她缺了个角,伤了一块皮本座都唯妳是问,知道吗?」
听着郑平亚满足地穿好衣服,缓步离开,感觉着对郑平亚奉命惟谨的小婢女一边应和郑平亚的话,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身下的碎衣,为自己擦洗周身,柳凝霜只觉欲哭无泪,她虽知道赵平予那奇妙绝伦的手法,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后遗症,自己对男人特别的没有抗力,却没想到竟连郑平亚这种程度的手法,都能令自己情欲如焚。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柳凝霜一边暗问自己,一边娇躯本能地动作,幽谷深处的香肌缓缓用力,不住缩紧,有松有弛地慢慢收放着,方才她就用了这一招,在不知不觉间,将郑平亚的精液硬给逼了出来,缩短了自己受辱的时间。
眼见柳凝霜幽谷轻颤,随即一股白色的浊液像是被抽吸出来般,慢慢地涌了出来,将她那晶莹洁白的肌肤都给染污了,小婢女连忙取巾擦拭着,却见那白液一次一点、一次一点地鼓涌出来,无论怎么擦都断不了源,好一会儿涌出的白液才渐渐稀少,变成了透明而湿黏的泛香汁液,在幽谷的动作慢慢减缓之下,许久许久那汁液才慢慢流干,光擦拭都让那小婢女弄出了一身汗。
一来柳凝霜的胴体滋味极美,二来她原本是天山派的掌门,也是与师父们同列风云录的绝代高手,此刻却只有任由自己淫玩的份儿,边干她边觉得美妙无比的征服感充塞心胸,每次干她都不见减弱少许,郑平亚自不会把她放过,只要一找到机会便向书房里钻,声言要钻研对付天门的机密大事,熬的整夜不出,连原本受宠的黄彩兰与范婉香都被他弃之如敝屣,妻妾们心中虽不满,但郑平亚干的是正事,总也不好去烦扰他,任得郑平亚在柳凝霜身上旦旦而伐,一来再不想他女,二来又在她身上耗尽了体力,一时间郑平亚竟像闭关老僧般,在外头再也不近声色之事了。
逃不过郑平亚的屡次奸淫,柳凝霜心中虽忿,却也拿他没法,困在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所,内力又运不起来,柳凝霜就想逃也逃不掉,只能闷着等死。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来救,柳凝霜一见到救兵时,再也管不到什么不能和弟子们争宠了,她整个人都冲进了赵平予怀里,只知道像个孩子般尽情地哭,但哭的再凶,却也难把胸中的郁抑泄于万一,只觉愈哭胸中愈痛,泪水宛如决堤一般不住湿透他的衣服,直到现在伏在他胸前,柳凝霜才知方才自己究竟哭的有多凶。
感觉到赵平予的手推开了顶上的盖子,一股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突然之间,不只是赵平予,连柳凝霜都娇躯一僵,原本该是无人巡行,只有鸟叫虫鸣的庭院之中,此刻竟是人声幢幢,火花映的犹如白昼。难不成赵平予方才的小心谨慎全变成了白费,他们的行动仍落入了郑平亚算中,在地底穿行了这么久,竟还是落入了埋伏,给郑平亚带了一大批人,在这儿等着瓮中捉鳖吗?
就算被瓮中捉鳖,只有死路一条,对柳凝霜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了。除死无大事,原本当她那日在天山派面对郑平亚湘园山庄的进攻时,便已不存生望;若非为了天山派的存活,早在地室中受辱之时,柳凝霜早已咬舌自尽了。现在就算自己战死,至少也是死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她虽因身子受污,便有满腔爱意也再不敢出口,但能死在他怀里,就算做鬼柳凝霜也快活的很了。
不知柳凝霜的心中片刻之间竟转了这许多念头,赵平予抬头望了望四周,从眼前不显目的小孔看出去,只见外头人影杂沓,郑平亚的书房就在远远的一边,距离虽远,却是无论从那个方向靠近,都无法瞒过在这儿埋伏的人,看来这儿果然是那地室的另一个出口没错,若和他记忆中的山庄形势图相较,这儿该是庭院中某个假山底下,躲在里头想要找到都不容易,却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惹得行踪暴露,搞得全湘园山庄的人马竟像都集中到此,想逃都难比登天。
仔细一想,赵平予不由暗骂自己愚不可及,问题多半就出在自己进书柜后关门的机关上头,那时他只眼见元松伸手在那儿一阵动作,留意的只有元松动手之处,却没法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当赵平予自己伸手探去时,只觉触手处机关颇为复杂,开关方法该不会如此简单,但他心系机关内部的隐秘之事,只感觉到书柜阖上便已满意。多半是在那儿出的问题,没有把该锁的地方通通都锁好,让后面回来的郑平亚或是元松觉状况不对,有人侵入了机关之中,这才将大批人马调到了此处,打算把自己活逮。现在就算转回头也来不及了,久久不见自己出来,郑平亚必会将注意力转回书房那儿,加上那里头机关密布,就算从地下回到那儿,也不知是否能出得来,看来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面对眼前的千军万马了,只可惜柳凝霜看来竟是脱不出郑平亚的虎口。
犹豫之间,只听得外头喝骂之声不绝,赵平予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尚光弘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虽不大声却将湘园山庄人马的骂声全压了下去,「不知阁下深夜蒙面来此何事?本庄向不招待不明身份之人,若是贵客,还请言明身份,下来一叙,让老夫一尽地主之谊。」
下来一叙?给尚光弘这句话弄的脑中一胀,赵平予与柳凝霜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眼光向上一瞄,虽是星光不显,从假山石间的空隙中,却还依稀可见一条人影稳稳当当地立在假山之上,傲然面对着湘园山庄诸多人马。虽说事不关己,但他那模闲适模样,却看得赵平予不由胸中有火,原来湘园山庄人马齐聚,却非为了自己,倒是为了眼前此人,你早不来晚不来,偏选自己救柳凝霜的时候过来,误打误撞下让湘园山庄加深警戒,教自己怎么救人?便是解决这人,有敌入侵的湘园山庄至少也要小心个几天不敢松懈,自己想把柳凝霜救出去,可更是难上加难了。
「哼!」见那人毫无反应,只是居高临下,虽看不到脸,神态却是一幅将他们这样耍玩很有趣的样儿,郑平亚一声冷哼,人已飞上了半空,当头一剑狠狠地劈了下来。不说躲在假山之中的赵平予暗自烦恼,外头的郑平亚心绪却更是烦躁,本来今晚他已打算溜下地室里去,在柳凝霜的身上好好地玩上一晚,没想到事到临头,却给蓝洁茵破坏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本来他还想把这兴头泄在蓝洁茵的身上,总好过什么也得不到,没想到才刚进房,摸都还没怎么摸到,便听得庄中警号四起,惊得他赶忙冲了出来,却见那黑衣蒙面人堂而皇之地立在假山之上,似是在等着将大伙儿全给惊醒,原已有股火气闷在肚里,又见此人如此态度,教郑平亚那能不恼?
不过郑平亚之所以不顾庄主之尊,竟领先出手,其实还有其他的缘由。本来尚光弘等人计算得妥妥当当,当郑平亚率领联军一举攻破天门,声威正盛之日,便是他重整湘园山庄之时,到时候新建奇功的郑平亚威望甚重,自可独当一面,他们也好在湘园山庄养老;没想到事与愿违,幻影邪尊区区一招玉石俱焚,便迫得联军兵败垂成,与天门之战旷日持久,湘园山庄虽已复立,但大敌当前,岂是尚光弘等人退隐之时?为了确保对天门一战的胜利,尚光弘非但没留下来养老,反而更是四处奔波,为湘园山庄招兵买马,外人均知他对湘园山庄当真是尽心竭力,毫无保留。
但这种作法,却让郑平亚胸中难免有刺,他才是湘园山庄的庄主,但外人眼中却只见到师父尚光弘一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内,是以他也相当活跃,拚命地在建立自己的威望,甚至在当日攻天山派之时,都特地自领一路,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这庄主可不是白白吃饭而已。
见郑平亚领衔出击,身在半空如大鹰一般飞向敌人,尚光弘心中半喜半忧,老练如他岂不知郑平亚心中梗概?但对手是杨干的天门,自己想不小心都不行,自然不能这么快交棒给年轻人,不过如果有机会,多让这弟子磨练一下也是不错;想到这儿他不禁喟叹,若郑平亚能和赵平予好好相处,那有多好,有赵平予的帮忙,自己也不知可以省下多少心,偏生是…造化弄人啊!
不过让他忧心的是,郑平亚这一下也太冒险了,他虽勤力用功,羽翼剑法上的造诣极深,已不弱自己当年之时,但这样居高临下的出手,好听一点是威震全场,但若对方谨慎以对,凭托假山之势稳稳动手,那假山顶上有多少空间?出手锐气一过,没能抢到立足点的郑平亚非得退下来不可,所谓进兵容易退兵难,到时候能否顺顺当当的全身而退,可有一半要看老天爷的旨意了。
见到场中情势,尚光弘心中不禁暗吁了口气,梁虹琦等老经验的高手也松了下来,那黑衣蒙面人貌似高明,其实也不怎么样,竟不凭托假山抗敌,反而猱身而上,在半空中与郑平亚交手,这打法好听一点是不占便宜,说难听些就是不自量力,他失了先机,又是由下向上攻,力道先自逆了,郑平亚手中又是羽翼剑这等神兵利器,居高临下之下威力更猛,此人那经得郑平亚一击?
空中当的一声轻响,两条人影倏合即分,冲上前去的郑平亚竟硬是被震了下来,落地之后还踉跄了几步,若非落回假山去那人也是步履不稳,险些跌下山来,众人还以为郑平亚吃了亏呢?
眼看弟子没有吃亏,尚光弘反而更是忧心,那人手中剑黑黝黝的不起眼,却能毫无花巧地硬挡郑平亚羽翼剑的一击而未折,显然质地不弱;更重要的是,郑平亚得他真传,武功在武林中已算得高手,缺的只是经验火候,此人逆势接招,竟还能与他拚个平手,若在平地当真动手,只怕足与郑平亚平分秋色,甚至还能小胜他一点儿,这般厉害的高手,究竟是从那儿钻出来的?
突然之间,众人啊的一声,场中已是土石纷飞,原来那人落回假山之后,环目四望,一幅睥睨当场的高傲模样,众人虽是看了有气,但有郑平亚的例子在前,想动手的人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等着听那人有什么话说,再定行止。没想到那人二话不说,手中剑便向假山上劈去,只听轰的一声,假山竟不像是被长剑等的兵刃劈上,而是被巨斧大锤般的巨物砸到一般,立刻便化成了片片碎石,更教人吃惊的是,碎石纷飞中虽看不甚清楚,却见得到石下有人,腰腹之处颇为膨大,衣衫里头鼓鼓的,也不知塞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好生狼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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