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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香享受着龟头刺入阴唇的快感,但是一会儿她便无法满足这样的挑逗了,这只带给她自阴户中流出更多的淫水,只是更加的痒,她开始主动地摇动屁股。但是,肉棒就是只在大阴唇活动,就是不插进去,她伸出手想抓住阳物,但是,王亦君并不让她得逞,他将圣女的胴体向前一推,让她趴在桌子上。
女人雪白的胸部一下子碰到冰冷的白玉石板,并没有冷却她的情欲,反而让她的乳头更加硬挺。而王亦君整个人也趴在白水香身上,双腿大大地架开美女的双腿,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我要从背后干你……贱人……让你像一头母狗一样的……我要从后面干破你的小穴……”
“不要……放了我……你这个淫贼……”
在如此下流的话刺激下,白水香这时突然恢复了理智,她试着开始挣扎,但这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看见西王母突然变回贞烈的女子,王亦君还是要不急不除的挑逗她,他继续将她的娇躯压在桌上,让她早已淫水直流的阴户在自己的眼前。他的手伸往她浑圆的臀部,在她的股沟间不断地来回摩擦,不时将手指轻碰她那粉红色的阴唇,还轻轻用大姆指轻刺她那美丽的屁眼。
王亦君非常有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滑过圣女那最敏感的地方,这一来,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马上又让白水香陷入疯狂的情欲之中,她开始大声地淫叫,“哦……不要再折磨我了……人家下面好痒啊……”
“说……说我白水香是欠干的圣女……”
王亦君厉声对着跨下的金族圣女。灵台在春药不断地侵蚀下,白水香仍不停告诉自己要忍住,绝不能败给色魔。但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她只能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出呻吟声。
看着圣女强忍的模样,王亦君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地自白水香雪白大腿处移动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白水香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她一阵心慌意乱。
“说……说我白水香是欠干的淫荡圣女……”
王亦君再次厉声对着跨下的圣女。私处一阵阵瘙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地涌出。白水香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抵在自己花唇间的那物事,那大家伙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美人还是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王亦君把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
从喉咙间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随着下体的磨蹭带给白水香一阵阵的舒爽,但同时也让私处更加瘙痒。
“我……嗯……我白水香是是欠干的淫荡圣女……哦……”
在肉欲的驱使下,金族圣女终于放弃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了。
“嘿嘿……水香圣女都如此的恳求我了……好吧……我就开始肏名震天下的西王圣母了……”
王亦君开始将他的大鸡巴一寸一寸地伸入圣女的阴唇之中。
白水香不禁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她感觉到一根温热的肉棒缓缓地插入自己的身体,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稍稍地减轻那一股焦躁的感觉。可是,偏偏才插入一点,马上又退出,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不断地在摩擦着自己的阴唇。
这一来,白水香只好不停地摆动纤纤腰肢,想让鸡巴的更深入一些。但是,王亦君却是不断地浅进浅出,金族圣女整个人快要快要崩溃在王亦君这般的挑逗下,这时的她已全无圣女的风范了,她猛摇头表示她的不满,此时,情欲已经占满了她的心灵,她已开始屈服在王亦君的跨下了。
王亦君就是打算让圣女在他的挑逗失去理智,他看着白水香如同骚货般的举动,就知道他的计策已经得逞了。白水香在一再要求下都无法获得满足之下,她开始焦躁不安,扭动得更加厉害。
而王亦君看准这个时机,准备藉由滑腻的淫水一下子就直插入底。王亦君双手紧紧扣住圣女的玉臀,而腰际用力向前直冲到底。白水香促不及防,就像是粗大的木桩一下子槌入自己的肚子里,她感到一阵刺痛,她不禁大叫,“啊……”
这才想起色魔正在凌辱强暴着自己,圣洁的身子从此蒙尘,双眸中不由自主地溢出屈辱的泪珠。
但王亦君根本不怜香惜玉,他反而加快在白水香的身上的肆虐,他不断一前一后深入深出的用力地大力抽插,每撞一下让白水香的嫩肉随鸡巴翻进翻出,而白水香也随着王亦君的施虐而大声地哭叫。此时的王亦君根本不运用任何的技巧,他尽情地在金族圣女身上施虐,他要西王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而他的手也自白水香的背后紧握住她的双乳,用力地揉搓挤捏。
狂肏了一阵,白水香仍是大声地尖叫,但是她叫声已由完全的抗拒转变为带着一丝丝的快感的声音。王亦君听出圣女的变化,他开始放慢了度,他开始采深浅结合的方式,他除了享受金族圣女的身体,他也要让这个美女为她的绝情付出代价。
这一来,白水香的尖叫声逐渐随着抽送的节奏而变化而成了低吟声了,甚至有时王亦君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她还会不停地摇动屁股好让那巨硕的大鸡巴狠狠地插入。
将圣女的身体翻了过来,王亦君将洁白无暇的胴体紧紧地搂抱着,这一来两人胸部、肚子、以及下体都完全密合在一起,圣女的阴户紧紧地将大鸡巴吞噬着,就好象要把肉棒勒断一样。有时虽然猛烈插进去,可是阴户的粘膜缠绕在内棒上,使王亦君无法前进,活动有时受到阻碍。而且洞口部分好象要把他的肉棒夹断,并且进入深处的龟头,在火热的粘膜包围中,就好象糖掉入热水里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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