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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丈夫。我们这种亡命徒,一辈子也没几次机会这么玩上一遭。名门正派的当家夫人趴在桌上一边被日的叫唤,一边撅着腚舔男人屁股,这么快活一次,他娘的死也值了。哈哈哈。”假白天武看她羞得连脊梁都红了一片,脖颈上青筋凸起不住跳动,显然已愤怒至极,他大笑着猛插两下,顶着花心狠狠一磨,道,“你要是真难过的很,这骚穴别突然夹那么紧啊,不声不响给老子嘬住,想再要个胖娃娃了是吧?”
屁眼胀,下身当然会本能动作,那一松一紧,本就是便溺时的正常反应。牵动牝户收缩,伺候得男人嘶嘶抽气,当然非她所愿,可此时舌头贴在臭哄哄的屁眼上辛苦扭动,满口苦涩烦闷欲呕,哪里还有余暇分辩。
再说,即便驳斥也只不过是换来更多的言语羞辱罢了,谁叫她不争气的身子在这种当口竟然还被钻磨得酥软酸麻,花心一抖一抖,转眼竟又要泄了。
假白天武察觉到她的变化,淫笑着抽出拇指,并拢食中二指捏成剑诀一般,轻轻蘸好黏滑蜜液,先是深浅交替把她推到情峰山巅,跟着双眼一亮,乘着最后几下猛送之势,将指剑咕唧一声轻响,尽根塞入微微张开的后窍之中。
白夫人呜咽一声昂起头来,这一下泄得百感交集,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心头苦楚哀鸣,可正要放声大叫,却被假白天武一把按回假董植幸臀中,变成了闷声哭号。
体内一根粗硬棒儿连连跳动,每一跳便有一股热流涌入胞宫,熨得她悲上心头,泪如泉涌。
幸好她心志已定不必担心珠胎暗结,否则……怕是连娃娃要姓什么都说不清楚。
听到身后假白天武一阵亢奋粗喘,知道已经完事,假董植幸迫不及待转过身来,绕到白夫人身后,贪婪的捏住绵软臀肉,笑道:“还好你完事的快,这娘们的舌头又长又滑,刚才钻进去了个尖儿,快活得老子魂儿都快上了天,你再不让,老子鸡巴都要胀破了。”
白夫人犹在余韵之中,丰厚牝唇一吮一吮的吸着假白天武那根棒儿,他往外一抽,阴门牵扯,还噗的轻响一声。
假董植幸迫不及待扶正阳具,狠狠往里一捅,那湿透了的甬道先前进了些气,他这根老二又粗不能握,长如儿臂,内里一下填满,满是粘液的红肿蛤口顿时噗噜噜一串连响,他嘿嘿笑道:“好骚的娘们,又被操出了阴屁。”
女子阴户情动之后本就外紧内松,白夫人又生过孩子,高潮之际花心附近自然膨如穹窿,先前那根这种时候抽了出去,气流逆涌本就是常事,后来这根一插一挤,膣口自然会有吹气之声。
但白夫人哪里懂得这些,几日下来真当成是淫妇骚的象征,眼前一阵黑,心道又被奸淫到这个地步,攥紧的那只手掌,不禁生生将指甲掐入到皮肉之中。
这种痛楚却早已掩不住被日开了花的穴芯儿传来的刺骨酥麻,她当真是欲悲不得,连戳几下就被干的呻吟出声,急得她一头撞在桌面,砰的一响。
“老子才不是快。这几天你他娘的少说玩了她二三十次,当然挺得久,老子躺在床上只能偷摸吃一口,还整天装着样子一口一口灌补药,能他娘憋得住吗。”假白天武骂骂咧咧走到桌前,仿佛连自己出精略快也怪罪到白夫人头上,捏着她下巴把她小口抬起,道,“别他娘一边满穴眼子流油一边装贞烈了,给老子好好嘬嘬,一会儿回了气,保准再戳漏你几次。”
白夫人已只盼着早日应付完今晚的分量,垂着眼帘向前一伸螓,把沾满秽液的肉虫含了进去,乖乖转动舌头勾含吮舔。
她这次吸得还格外卖力一些,毕竟担心身前男人也效法身后那个,让她一样转着舌头去钻粪口,比起那样,她宁愿多做做这此前只嫌下流的吹箫之法。
“嘁,老子第一天就把这娘们操上了天,之前可足足憋了快两个月没尝过肉味,不行就是不行,少找借口。看老子大展神威,再把她干出尿来给你看看。”假董植幸看着年纪不小,身躯却劲瘦有力,腹下一条条肌肉鼓鼓突起,他也不用什么风月手法,更不讲什么深浅旋磨,就只似一头下山猛虎般抱定了肥白屁股,骑在烈马上一样大起大落,带的媚肉翻飞淫水四溅,既没有快慢变化,也不改进出幅度,次次犹如尺量,撤便只留龟头,攻便紧根而入,寻常男子到快射出时才会有的狂猛,他竟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这种干法配着小棒槌似的鸡巴,铁蛋一样的硕大菇头,任哪个被冷落的寂寞妇人也难逃一劫。
无数匕抹媚药,千百利锥涂淫毒。利刃割在心窝,刀刀酥断筋,锐尖刺进丹田,阵阵麻彻骨。销魂不欲生,蚀骨几如死。
上次泄身的余兴都还未消,烂软花心哪里还禁得住这番狂风暴雨,白夫人含着肉棒连连闷叫,一双泪眼喷涌如泉,不多时,便抬手搂紧了假白天武的屁股,死死嘬着腥臭鸡巴狂泄出来。
很快,又一次汹涌而至,一次次泄身之间,相隔也越来越短。
淫水在桌下流了一滩,垂在桌边的大腿内侧肌肉都已抽搐不休,她早含不住嘴里阳物,哀哀叫喊,无奈假白天武看到她痴狂淫态,棒儿一翘硬了起来,干脆按住她脑袋自己往喉咙里干了起来,噎得她只剩下呜呜嗯嗯的本事。
泄到不知道第几回上,白夫人察觉到热流徘徊在要紧地方,连忙抬起手连连摇摆求饶。
可假董植幸等这就是此时,岂肯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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