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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声音,随着两个人的喘息逐渐平稳而沉静下来,直至完全死寂,散漫目光毫无焦点地投在陌生的天花板,射精过後的清醒使我感到那一种没法挽回的懊悔,知道自己已经把一切推向绝路。
我做了,我居然跟文蔚做了这种事,她是雪怡的同学,一个可以当上女儿的小女生,我怎可以跟她上床?
我该怎麽办?抑或说,我可以怎麽办?
文蔚跟我并排躺着,大家默不作声维持了一段时间,她独个起来,把刚才包裹自己身体的浴巾拾在手上,小声跟我说:「我…去洗澡…」
这声很平静的语气使我更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我没有答话,连眼睛也不敢跟她接触,有种犯罪後的恐惧。
「沙…沙…」浴室响起水声,文蔚没有把门关上,令声音份外响亮,清楚听到花洒的水正打落在女孩的肌肤上。
独留一人,我终於勉强支撑从睡床上弓起身子,射精过後垂软的阴茎从裤裆露出,显得特别丑陋,沾在上面的爱液早已乾枯,像是在舖上一层薄薄的软膜。
我懊恼地抓了一抓头,空荡荡的脑袋找不住半点思绪,对着房间里的一面镜子呆望自己倒影。忽然浴室的水声倏然停下,雪白肩膀上仍挂满水珠的文蔚从浴室半掩的木门伸出半个头向我问道:「世伯…你不洗吗?」
「我?我…不用了…」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慌乱地应了一声。文蔚没有说话,几根指头按在门边上,眼珠儿定定地望着我不一言。
「唷…对,还是要洗…应该要洗一下…」我像无法拒绝的改变决定,文蔚这才把头缩回去里面,并再次响起花洒喷出水柱的声音。
「呼…」我叹一口气,水可以清洗身体的污秽,却不能洗去犯过的罪孽。今天做的事,肯定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永不磨灭的污点。
我本以为等待文蔚出来後便去清理,可是经过一段时间她仍没有出来的动静,这使我突然觉刚才那话的含意,她是叫我…一起洗?
我简直不敢相信女孩会有这种提议,愣一刻,战战兢兢地靠近木门偷看,只见手上拿着花酒头的她把水洒向自己另一只手不动一动,是在等候什麽。这更确定我的想法,头感到一阵眩晕,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
「唉,现在的年轻女孩到底是怎样心态?」我莫名其妙之余甚至有点气愤,我现在连面对你的面目也没有,还怎麽有心情跟你共浴?但看着洒过不停的温水把女孩的皮肤都要泡得起皱,又不知怎样收拾局面,唯有硬着头皮脱下衣服。脱光後从镜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将半百的身体,实在是觉得荒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气步进浴室。正愣愣望着急激水柱打落自己左手的文蔚见我进来,立刻收起心情的回一回神。她提起花酒头把暖水洒在我的小腿,柔声问:「水温可以吗?」
「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这是我第一次赤身露体跟妻子以外的女孩共处。虽然刻前有过性接触,但这时仍是感到浑身不自在。倒是文蔚像是比较习惯,没有刚才的激动,默然不语地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冲洗一遍,使我整个人和暖起来。
「嗄…」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绷紧稍稍放松下来,接着文蔚扭停水龙头,手在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我大感意外,连忙说:「我、我自己来可以了…」
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头,嘴角儿带上倔强道:「世伯不喜欢女孩子给你洗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没说什麽,再挤一口沐浴液,给我涂上略微冰凉的白色泡沫,然後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逐寸清洗,力度适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实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视文蔚的裸体,只好把眼光别向远处任由她给我洗擦,她把胸前颈项洗了一遍,再细心地清洁腋下毛,洗完上身来到小腹之时,我惊觉女孩要替我清洁下体,连忙叫停道:「这里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没有理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地伸手把我的阴茎握住,满是沐浴液的手儿瞬间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处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浑身一抖。女孩开始细心地替我清洁阳具。手向根部轻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龟头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状沟轻轻抚弄,清理性交後残余的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到底…在地狱…还是天堂…』
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无疑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细,不但阳具肉囊,连阴部毛也给悉心清理。从那熟练手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习惯,聪明女孩亦猜到我内心所想,语气平淡的解释道:「很多客人都会要求一起洗澡,这样也可以顺道看看他们的器官有没什麽毛病。」
文蔚的说话令我想起当日雪怡亦要我以视频检查性器,看来她们有一定程度上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还是嫌我脏,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後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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