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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满足地嘟囔着,粗鲁地拍着金惠芬还在凄惨地颤抖着的雪白屁股,把肉棒从她的屁眼中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立刻从女侦探遭到野蛮强奸而有些失去弹性的屁眼中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好了,你们把这个贱货带下去关起来吧……对了,贩毒是重罪,给她戴上脚镣!」
在金惠芬美妙的肉体中获得满足的监狱长冷笑着,望着因为遭到奸淫和徒劳的挣扎而已经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侦探,吩咐道。
几个警察把金惠芬瘫软的赤裸身体架了起来,打开她被铐在背后双手,给她换上粗布的囚服,然后重新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给她赤裸的双脚戴上沉重冰凉的脚镣。
刚刚的野蛮蹂躏已经是金惠芬没有力气反抗或抗议了,她只是疲惫而屈辱地抽泣着,任凭警察们把她连架带拖地带出了审讯室。
金惠芬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她打量着牢房,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粗布囚服,和手脚上沉重的镣铐……残酷的现实说明,她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在一夜之间,从千里迢迢赶到异国送资料的女侦探,沦为了被陷害从而身背卖淫和贩毒罪名的囚犯!
金惠芬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粗布的短袖上衣,而上衣的几个扣子已经脱落,使女侦探浑圆肥硕的一双乳房袒露出了大半;而她的下身只被套上一条粗布的裤子,使女侦探因昨夜遭到强暴而还疼痛着的下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金惠芬扭动着身体坐了起来,虽然经过了一夜,但她仍然感到自己的下身还黏乎乎的,回忆起昨夜的遭遇,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监狱长粗暴侵犯了的屁眼里还糊满了恶心的精液,这使女侦探不由得感到极其悲伤和羞愤。
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金惠芬尽量让自己因委屈和悲愤而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思索着。她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是遭到了那个所谓的奴隶贩卖组织的陷害,可是该怎么向那个粗暴和野蛮的监狱长辩解呢?
正在金惠芬还在想着的时候,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两个狱警走进来。
「监狱长要提审你,跟我们走。」
金惠芬拖着手脚上沉重的镣铐,蹒跚着,跟着两个狱警来到审讯室。
再次走进这间审讯室,看到那张自己曾经被按在上面遭到残酷肛奸的桌子,和桌子后面坐着的那个粗暴野蛮的监狱长,金惠芬不由忽然心生一种恐惧。
「怎么样?经过一晚上想清楚了吗?臭婊子,交待一下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吧。」
史蒂夫望着面前的女侦探,装腔作势地说着,心里想的却全是金惠芬粗布囚服下赤裸的丰满肉体。
「我、我是被陷害的……」
金惠芬能感到监狱长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几乎半裸着的雪白硕大的双乳,她紧张而又羞辱地解释着。
「行了,别啰嗦了……你说你是外国人?那么你的护照呢?」
监狱长粗暴地打断了金惠芬。
「护照?我……应该在我的提包里吧……」
金惠芬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胡说,我们昨天在你的提包里只找到了毒品,没找到什么护照!」
金惠芬一阵慌乱,看来陷害自己的那些人是要使自己陷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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