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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喂我吃什么,你自己今天就吃什么!」袁姝婵脱得很快,除了丝袜,几乎已经全裸,「本来呢,你只要吃一次就行,但因为上周六你玩得过火,带来了一点小麻烦,作为额外惩罚,你今天晚上必须射三次,把这三精液全吃掉,才能走!」
郭煜捂着额头,哭笑不得。这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平日里射得袁姝婵满脸满嘴,又要她把所有精液都吞到肚子里确乎赏心悦目,志得意满,可倒过来要自己来吃,那可糟心了。
其实,郭煜并不是怕脏,哪怕袁姝婵现在要求他喝下她的尿,虽然也让人觉得恶心,但他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要吃下自己射出的精液,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出的别扭。
但郭煜没有推脱的余地,上周六提出要袁姝婵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裸体这种过分要求,她都勉为其难地做到了,甚至还因为自己得意过甚找来了胡康益,导致秘密被揭穿,给袁姝婵带来不大不小的困扰。现在他有脸拒绝吗?如果他现在拒绝,那不就等于功亏一篑?之前这么长时间的所谓「愿赌服输」不就成笑话了吗?
他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还没有实现呢!
「行吧!」郭煜咬咬牙认了。
好在袁姝婵多少还是给他留了福利,说是要他射三次,并不是每次都只是用手帮他解决。而是全身都用上了。
第一次,袁姝婵让郭煜射在自己嘴里,然后含着满嘴精液与他接吻,把精液都送进了他的喉管;第二次,她只帮他打了飞机,直到快要射精时才含住龟头,再次嘴对嘴传递了精液;最后一次,两人狠狠地做了一场,郭煜在她的肉穴中射精后,袁姝婵夹紧阴道站起,命令他躺平,蹲坐到了他脸上,放松下体,满阴道的精液流淌出来,不但灌了郭煜半嘴,有些没对准的还滴在了他脸上,甚至有些流进了鼻孔。郭煜被这些精液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将嘴里的精液又都吐了出来,喷在袁姝婵的屁股上。
这最后一次,因为郭煜几乎吐光了所有精液,严格来讲不算成功、只是当时已过午夜,郭煜连射三次,也实在无力再硬,袁姝婵只能同意到此为止,但要保留以后命令郭煜必须完成最后一次惩罚的权利。
郭煜愁眉苦脸地漱了口,精液的气味他很熟,但含在嘴里又腥又稠的那种怪异滋味却没尝过,想到自己连吃两次精液,居然还没反呕出来,他也暗暗称奇。
终于报了一箭之仇,袁姝婵心满意足地把郭煜踹出家门。
虽然经过讨论,两人都觉得胡康益那边不会有太大的意外,但袁姝婵还是心存不安,所以今晚又给沈惜打来电话。她和胡康益之间原本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关系,后来慢慢成为生活中的朋友,但终究熟而不近,顶多只是聚会说笑的交情,彼此并不十分了解。有趣的是,沈惜、郭煜这两个和她有了肉体关系的男人,都是通过胡康益认识的,而在老胡本人身上,袁姝婵却从没有过任何性冲动,这点微妙差别,就是胡康益和袁姝婵之间关系的最明确分界。袁姝婵相信,沈惜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胡康益。
沈惜听完她的讲述,沉默许久。
「这个嘛……我也说不准。关键在于,我以前没注意老胡对你有那种想法,更不知道这种想法到了哪种程度。其实,男人对女人的想法层次很多,说起来,男人可能对身边所有基本分数以上的女人都有想法,这是天性。只不过,这些想法有的只是藏在心里,纯粹欣赏;有的会去尝试撩拨一下,成不成功都无所谓;有的在撩拨不成后还不死心继续纠缠;有的干脆就不止撩拨,直接展开追求。其中不同,取决于男人对女人的想法究竟有多强烈。当然,不光是欲望,还有胆量和个性问题。」在好长时间没说话后,沈惜开始慢慢分析,「老胡对你的想法处于哪一层,我一点摸不着头脑,也就很难判断他会怎么做。这样吧,我们姑且取中,假设老胡对你是有心撩拨,就算遭遇一两次失败也会继续纠缠那种。这算是中等偏上的欲望强度了,本来应该是稍有机会,他就会试着跟你亲近的,但老胡的性格有些优柔,说难听点甚至可以说是懦弱,再加上家里老婆管得严,所以他才一直没有明确表现出来。他这种总是闷着的类型很难预测,有可能突然就全都豁出去,也可能一直藏在心里,要看他会不会偶然遭遇某个强刺激,也取决于他对你的想法究竟多强烈。现在信息不足,我说不准。」
袁姝婵默默点头:「也是。」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还是有把握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老胡过来找你,把话挑明,想要你怎样怎样,这算是比较糟糕的一个局面,对吧?但我相信,不管你给他什么样的答复,都不会有太大问题。如果你愿意满足他,那就不用讨论了;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想就算他心里再不高兴,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一来,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能豁出去的人;二来,说句实在话,老胡是有家庭的人,你是单身,真闹开了,对谁更麻烦?对吧?」
「这我信,但那样一来,我们的关系就不好处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真要走到那一步,两害相权取其轻喽。话说回来,也没什么,除了工作上偶尔会有合作,你和老胡到底算什么关系呢?我觉得,跟我和他的关系不一样,我和他是校友,是朋友,对你来说,老胡也就是个聊得来的熟人吧?如果因为这次的事情,连熟人也当不成了,那也就随他去。毕竟,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因为某些原因,也可能会渐行渐远,人哪,有些事情免不了的。so,let it go。」
袁姝婵轻出一口长气:「好吧。你说的我也明白,不过听你讲一遍,我心里更有底。」
「其实,我更感兴趣的,倒是你跟郭……那个什么……郭……郭煜的游戏,被老胡撞破,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
「嗯,是,这次是有一点过了。不过,平心而论,真是个意外。说到责任的话,我跟郭煜一人一半吧,他叫老胡过来确实太不谨慎,有点自信过度了;但我当时只记得要把衣服藏好,忘了还有包和鞋子没收,也是疏忽。」
沈惜觉得袁姝婵现在的思路还很清楚,连责任划分都想得那么清晰,还算令人放心。
「那,接下来还要玩吗?」
「我想过了,从最保险的角度来讲,就不玩了。但是,如果只想着保险的话,从一开始就不该玩,对吧?」袁姝婵咯咯地笑,「说实话,除了遇到老胡这次,之前玩的那些,都没出过问题,也都还算尽兴。所以,如果把老胡这次看作是一次意外的话,那就不用太在意,意外总不会那么多吧?接下来,可能还会再玩几次。至少,我要把比分扳平,现在我输得多,赢得少,算下来是吃亏的,就算要停,也等我先赢回来,再考虑还要不要继续。」
沈惜并不觉得意外:「嗬,那现在的战绩具体是几比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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