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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儿及李密均大吃一惊,李密说:“禽兽!不要……盼儿姑娘,你不要这样做。”
庄立嘿嘿冷笑:“狗奴,你想再来一次吗?”接着伸展着手指,盼儿打了一个寒噤,立刻爬到李密的胯下,拿着李密的肉棒,二人对望,均感羞耻,盼儿合上眼晴,一口含下去。替朋友做这种事,盼儿觉得更羞耻十倍。
李密还是处男之身,此刻只觉肉棒一紧,一种啜力及压力吸着自己的肉棒,一阵兴奋之感袭上心头,肉棒不由自主地直立起来,江乘风笑说:“还以为是甚么正人君子,被女人一含还不是硬了起来?”
李密觉得十分耻辱,但肉棒的硬软与否却不能随心所欲,而在盼儿的含啜之下,的确亦有丝丝快感。盼儿心中悲苦,但嘴里却不敢停,她口舌之功已有相当造诣,无论舔、啜、含皆有功力,一阵阵兴奋的感觉由下体传至李密全身,李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敢出呼声,盼儿只好吞吐不定,肉棒前后进出。
忽然,一阵麻痹的感觉出现,李密下体好像泄出了大量液汁,盼儿松开嘴,只见她口中全是奶白色的男精,而李密开始软了的下体亦流出不少浆状的液体。
李密当场出丑,心中惭愧,又自觉对不起盼儿,江乘风三人哈哈大笑。
江乘风把李密放下,仰卧在地上,李密怒叫:“你要杀便杀,不要侮辱我和盼儿姑娘!”
江乘风笑说:“看你这呆子一定还未尝过男女之欢,现在就做一场好戏给我们看吧!”喝着:“狗奴,和他干一次!”
盼儿呆了一呆,皮鞭已到,盼儿只好爬在李密身上。
盼儿依偎过来,美乳挨擦着李密,李密一荡,只觉盼儿乳尖游过自己的身体舒服之极,口中却说:“盼儿姑娘,不要!不要这样!”
盼儿哀道:“对……不起!”
李密见到盼儿凄美的神色,十分美丽,不禁一呆。
盼儿的嘴已贴者李密的嘴,一直吻至颈中,李密心中万般不想,但肉体已不能自拔,双手围绕着盼儿幼滑的玉背,轻轻的抚摸着,李盼儿哪有遇过如此温柔的对待,不禁娇叫一声,双手也围着李密的颈项。
二人缠绵良久,渐达忘我之境,忽然江乘风一个呵欠,二人彷如梦中惊醒,满脸通红,江乘风说:“好了,够了,快来正题吧!”
江杉及庄立提起娇小的盼儿,把她两腿分开,再反开花瓣,露出已不小的淫洞,李密这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胯下的肉棒已高高的竖立起来,二人把盼儿一压而下,淫洞立刻套入李密的肉棒中,直至棒根,插至肉洞的深处,盼儿一阵痛楚,叫了起来。
二人本无男女之情,纯属君子之交,盼儿更是心系别人,但此时却无可奈可做着羞耻之事。
庄立笑说:“动啦!还不动?”
盼儿双手按住李密的肚腹,下身在上下耸动起来,李密只觉一股迫力压着自己的肉棒,十分舒适,但在这种不情愿之下与盼儿交欢,又是被人看着玩弄,极为羞耻;同时间,李密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插着盼儿的下体,盼儿呻吟连连,庄立及江杉又用力推波助澜,轻轻把盼儿娇躯上下移动,二人身体合二为一。
盼儿的淫水渐渐流出,她感到极度的耻辱,自己已不是一个女人,甚至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交欢交配的动物,饶是如此,身体的反应却十分老实,二人渐渐达到高潮的境界。
李密结实粗大的肉棒慢慢刺激着盼儿敏感的阴洞深处,盼儿渐已忘记耻辱,李密呻吟一声,白色的男精又再射出来,全都进入了盼儿的肉洞之中,二人软软躺在一起,变成了江乘风三人的玩物及奴隶。
齐云傲找不到展万豪及齐雄彪二人,心中着急,连问掌柜及小二,只知有几个人上来找他们,然后二人就不见了,也没有退房,掌柜喃喃自语,要齐云傲付清房租。
云傲问清楚来人其中有一名大胖子及一名阴阳怪气的人,已知是王渡及曹捷,大吃一惊,心想:“原来他们为锦衣卫所擒。”
齐云傲对陈晓丹说:“家父与总镖头现生死未卜,在下要一闯东厂,甚为危险,请姑娘先回家,日后再来请救。”
陈晓丹微笑说:“我既答应了救人,怎能就此退缩?云傲大哥,我就助你一把吧!”晓丹年纪虽小,但豪爽明快、慷慨重义,实为女子中少见。
云傲说:“此探凶险无比,在下实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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