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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澹台凝霜眼睛亮,迫不及待拆开一包红油四溢的魔芋爽,辣油香气瞬间弥漫整个椒房。她一边往嘴里塞零食,一边含糊不清地吩咐:"去把酒拿出来!"
"娘娘,奴还想多活些日子......"落霜苦着脸后退半步,"您吃关东煮?御膳房新来了个厨子,做的汤底鲜得很。"
"也行,必须加辣!"澹台凝霜眼睛一转,伸手拍了拍软榻,"再去御膳房做份曹氏鸭脖,特辣的!"她狡黠地眨眨眼,"把灯关了,打开琉璃屏,本宫要追《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喏......"落霜福了福身,望着自家娘娘眉飞色舞的模样,忍不住摇头轻笑。烛火被逐一熄灭的刹那,鎏金蟠龙帐内亮起莹蓝的光影,伴着若有若无的辣味香气,与远处御书房的灯火遥遥相对。
暮霭如纱,悄然漫过巍峨宫墙。御书房内,萧夙朝终于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揉了揉眉心,抬眸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案头的鎏金座钟滴答作响,六点整的钟声悠悠传来,他起身整理了下衣冠,唇角不自觉上扬——该去看看他那贪吃的小皇后了。
十分钟后,龙涎宫的鎏金铜门缓缓开启。萧夙朝刚踏入殿内,一股浓郁的香气便扑面而来,混合着炸鸡的酥脆与香辣,勾得人食指大动。循着香气望去,只见澹台凝霜半倚在蟠龙榻上,身着一袭月白寝衣,怀里抱着一大盘金黄酥脆的炸鸡,正啃得不亦乐乎。油渍沾在她唇角,衬得那嫣红的唇瓣愈诱人。
“娘娘,您的冰可乐……”落霜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端着托盘的手刚探出来,便猛地僵在原地。她抬眸望见门口立着的萧夙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托盘险些脱手。
萧夙朝寒着脸大步上前,玄色蟒袍带起一阵劲风。他伸手扣住落霜的手腕,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她手中的冰可乐:“谁准你给皇后喝冰可乐的?”声音低沉冷冽,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惊得殿内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澹台凝霜慌忙丢下啃了一半的炸鸡,油乎乎的手指在寝衣上蹭了蹭,便扑进萧夙朝怀中。她仰起沾着面包屑的小脸,凤目水汪汪地望着他:"是我非要吃的,不关落霜的事!"间东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扫过他冰凉的手背。
萧夙朝冷着脸却下意识托住她的腰,生怕她扑得太急摔着。他盯着她嘴角的油渍,喉结滚动了下,声音依旧严厉:"吃出好歹怎么办?"大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料传来,"上次胃疼得直冒冷汗,在朕怀里缩成一团的样子,这么快就忘了?"
"我......"澹台凝霜揪着他衣襟,突然将脸埋进他胸膛闷声道,"就馋这一口嘛。"她偷偷抬眼,见他神色稍缓,立刻蹭着他的下巴撒娇,"陨哥哥,你闻闻,炸鸡好香的......"说着踮起脚尖,故意将沾着香气的唇凑到他唇边,"你也尝一口?"
萧夙朝周身寒气骤起,玄色蟒袍下的指节捏得白,冕旒垂珠随着他剧烈的呼吸微微颤动:"澹台凝霜!"他咬牙切齿地吐出她的名字,声音里裹挟着难以压抑的怒意,"朕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自幼体弱,吃辣饮冰伤脾胃,酗酒损心神,哪一回你听进去了?"
澹台凝霜望着他骤然阴沉的脸色,原本上扬的唇角僵住。凤目里泛起水光,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着狐裘边角:"陨哥哥......"
"不准打断朕的话!"萧夙朝猛地甩开她的手,转身时袍角扫落案上的鎏金香炉,"每次朕好言相劝,再大的脾气,你都当作耳旁风!"他猛地转身,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你到底想要朕怎样?要看着你把自己折腾垮才甘心?"
话音未落,他突然转头望向僵在原地的落霜,如鹰隼般的目光让宫女双腿软:"滚出去!领二十大板!"他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再敢纵容皇后吃辣饮冰,就不是二十大板这么简单了!"
落霜踉跄着福身退下,殿门重重合上的刹那,萧夙朝捏着眉心深吸一口气。再转身时,却见澹台凝霜垂着头站在原地,间东珠轻轻摇晃,在暮色里泛着细碎的光。他心头猛地一抽,喉间像是哽着块烧红的炭:"澹台凝霜......真有你的。"
萧夙朝猛然挥袖,案上堆积的奏折轰然坠地,黄纸纷飞如惊起的寒鸦。他大步逼近,玄色蟒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冕旒垂珠随着急促的步伐剧烈晃动,在烛火下划出刺目的光弧:"你非要把自己折腾垮了才高兴是吗?"他的声音几近咆哮,震得鎏金蟠龙柱上的纹龙仿佛都在颤动,"澹台凝霜,说话!朕要你说话!"
澹台凝霜瑟缩着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冰凉的蟠龙榻。凤目蒙上水雾,指尖死死揪住狐裘边缘,连珠钗上的碎玉都跟着簌簌抖:"我......我不吃了。"她哽咽着扑进他怀中,间茉莉香混着炸鸡的油腻气,"陨哥哥你别气了好不好?"
萧夙朝僵着身子没有回应,喉结上下滚动数下才将滚烫的怒意咽下几分。他突然扯开她攥着零食的手,指腹擦过她被辣油染得红的指尖,疼得眼眶酸:"不好!"他猛地将她按在榻上,玄色蟒袍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你总说你会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泛红的脸颊,"可每次都仗着朕的疼爱越肆无忌惮!胃疼到晕厥时攥着朕的手哭着说再也不敢,转眼就把话抛到九霄云外!"
澹台凝霜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凤目里蓄满委屈,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陨哥哥你凶我。"她伸手拽住他的袖角,间东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的光,"你从来没这么凶过我......"
萧夙朝别过脸去,不敢看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心软。他的指节捏得白,玄色蟒袍下的身子绷得笔直:"不凶你,你不知悔改!"他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传来,"跪下!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我会着凉的陨哥哥......"澹台凝霜跪在冰凉的金砖上,狐裘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望着他逐渐冷硬的背影,眼底泛起恐惧。殿外的夜风顺着门缝钻进来,卷起她散落的丝,也吹凉了她的心。
"来人!"萧夙朝突然转身,冕旒垂珠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在他周身形成一道冷光屏障,"罚皇后跪一个时辰!"他的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宫人,字字如刀,"自明日起,皇后的所有膳食都不准掺辣椒!更不准纵容皇后用冰的、辣的、饮酒!违者——"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杀无赦!!!"
"滚出去!"萧夙朝猛地转身,冕旒重重撞在蟠龙柱上出脆响,惊得殿内宫人齐刷刷伏地叩。鎏金烛火在他阴鸷的眉眼间投下阴影,玄色蟒袍随着暴怒的呼吸剧烈起伏,仿佛蛰伏的凶兽随时会撕裂眼前的一切。
待最后一道宫门轰然闭合,死寂的椒房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萧夙朝攥着腰间玉佩的指节泛白,瞥见地上蜷缩的身影,喉间溢出冷笑:"做错事了有脸哭?"话音未落,一抹雪白突然缠住他的双腿——澹台凝霜膝行上前,沾着泪痕的小脸死死贴在蟒袍上。
"陨哥哥我不嘛!"她仰起头时睫毛上还凝着泪珠,凤目蒙着水光却倔强地眨动,"我不要跪......"狐裘早已滑落肩头,单薄的寝衣裹着瑟瑟抖的身子,间东珠垂到他靴面,随着抽噎轻轻摇晃。
萧夙朝浑身紧绷如弦,猛地踹开蟠龙榻旁的软垫,鎏金掐丝的纹路在青砖上撞出裂痕:"跪好了!"他抬脚碾过她指尖落下的炸鸡碎屑,"一个时辰,若是敢偷懒......"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暗卫统领江陌残单膝跪地。
"把皇后私藏的零食卤味尽数烧了,酒坛全部砸碎!"萧夙朝居高临下俯视着怀中挣扎的人,大掌扣住她后颈,"即日起皇后禁足龙涎宫,无朕手诏,任何人不得出入!"他突然俯身咬住她颤抖的耳垂,声音裹着滚烫怒意,"敢再拿身子胡闹,下次罚的就不是跪!"
"我不要!"澹台凝霜拼命捶打着他胸膛,间步摇坠珠散落满地,"陨哥哥......我不要被关在这里!"她的哭喊混着远处传来的瓷器碎裂声,在空旷的椒房里撞出刺耳回响,而萧夙朝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任由她的泪水浸透蟒袍前襟的明黄龙纹。
萧夙朝的喉结剧烈滚动,指节深深陷进掌心掐出月牙红痕,冕旒垂珠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前晃出破碎的光影:"你又不听话!"他突然单膝跪地,攥住她冰凉的手腕,滚烫的呼吸扫过她泛白的指尖,"朕低声下气地哄,疾言厉色地说,你到底要朕怎么办?"
澹台凝霜望着他眼底密布的血丝,凤目泛起酸涩的潮意。她颤抖着伸手触碰他紧蹙的眉峰,却被他猛地甩开,冰凉的青砖硌得膝盖生疼:"我错了......"她哽咽着蜷缩起身子,"我真的不吃了,陨哥哥......"
"跪足时间!"萧夙朝猛地起身,玄色蟒袍扫落几案上的鎏金香炉,清脆的碎裂声惊得她浑身一颤。他转身时带起的劲风掀翻蟠龙帐幔,烛火在他周身勾勒出冷硬的轮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出事了朕怎么办?"他的声音突然沙哑,"萧尊曜、萧恪礼,还有那三个孩子......他们没了母后该怎么活?"
殿外突然炸响一声闷雷,雨丝顺着窗棂渗进来,打湿了满地狼藉。萧夙朝抓起她散落的簪,尖利的簪头抵在掌心划出渗血的红痕:"朕纵容你的任性,可你不该作贱自己的身子!"他忽然将她拽入怀中,间龙涎香混着她身上未散的炸鸡香气,"这句话朕说过千遍万遍!"他的下颌重重抵在她顶,"你给朕想个办法——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真正听话?"
澹台凝霜的指尖死死揪住萧夙朝的蟒袍下摆,哭得梨花带雨:"我不吃了,陨哥哥,呜呜呜......"她的呜咽声混着窗外渐密的雨声,凤目哭得通红,沾着泪痕的小脸在烛火下显得愈娇弱可怜。
萧夙朝喉结滚动,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替她擦去泪水,动作却依旧带着几分生硬。他的指腹抚过她红肿的眼眶,语气虽冷,声音却不自觉地放柔:"好了,不哭了。"话落又猛地抽回手,转身时冕旒垂珠扫过她顶,"跪足时间!"
"夏栀栩!"萧夙朝突然高声唤道,声音震得殿内蟠龙柱上的金纹都微微颤。随着一声利落的"喏",身着暗甲的侍卫长应声而入,单膝跪地,目光如炬。
"从今日起,你接管整个皇宫的膳食!"萧夙朝负手而立,玄色蟒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皇后每次用膳前,必须将膳食呈给朕过目。朕要亲眼确认没有辣椒,才能送到皇后面前!"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还有酒——酒窖钥匙只留一把,你与江陌残轮流保管!若有疏漏,提头来见!"
"喏!"夏栀栩领命时声音铿锵,如出鞘的利刃般斩钉截铁。殿外的雨势愈汹涌,却压不住椒房内肃杀的气氛,唯有澹台凝霜低低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地回荡在空旷的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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