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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胄将人揽入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如云的青丝,在间缠绕把玩。他低头看着怀中人绯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美人儿在怀,乐事一桩。”温热的呼吸拂过澹台凝霜耳畔,惹得她不自觉地颤了颤。
澹台凝霜轻咬下唇,眼波流转间尽是柔媚,她伸手环住萧清胄的脖颈,声音甜腻得仿佛要滴出蜜来:“夫君~”尾音婉转上扬,带着几分娇嗔与羞涩。
听到这声唤,萧清胄眸光骤亮,手指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语气中满是蛊惑:“嗯?认可朕了?乖乖,再叫一声。”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脊背,缓缓摩挲,似要将人揉进骨血里。
澹台凝霜垂下眼眸,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她微微仰头,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勾人:“主人~”
这声称呼让萧清胄呼吸一滞,他猛地收紧手臂,将人紧紧搂在怀中,温热的唇落在她耳畔呢喃:“乖,真乖”殿内烛火摇曳,将相拥的两人身影映在墙上,交织成一幅旖旎的画卷。
烛泪顺着鎏金烛台蜿蜒而下,在青砖上凝成暗红的痂。澹台凝霜蜷在萧清胄怀中,凌乱的丝扫过他汗湿的胸膛,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心口狰狞的旧疤:"人家不想在御书房承宠了,"她仰起脸,眼尾还泛着情欲未消的水光,"咱们回养心殿好不好?"尾音像春日柳絮般绵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娇蛮。
萧清胄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将未尽的喘息吻成破碎的呜咽。松开时,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角:"好。"他捞起散落在龙椅旁的锦被,裹住她颤的身子,转头时眸中杀意未散:"姜越,摆驾养心殿。"
"抱紧了。"萧清胄双臂环住她的膝弯与后背,将人打横抱起。龙袍下摆垂落的瞬间,澹台凝霜突然伸手勾住他脖颈,温热的吐息拂过他喉结:"你多高?"她的指尖划过他下颌新冒的胡茬,眼神狡黠得像偷腥的猫儿。
萧清胄脚步未停,抱着人穿过珠帘时,玄色衣袍扫落案上奏折。他低头贴近她耳畔,声音裹着暗哑的笑意:"朕,"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腰用力一按,"它。"话音未落,殿外夜风卷着细雨扑进来,将暧昧的低语揉碎在更漏声里。姜越领着侍卫们垂后退三步,玄甲上凝结的雨珠坠落在地,惊起满地碎玉。
澹台凝霜双颊飞霞,指尖狠狠掐了下萧清胄结实的胸膛,嗔怪道:"谁问它了?陛下坏。"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的云片糕,尾音却带着几分佯装的恼意。
萧清胄仰头大笑,胸腔震动着她贴靠的脸颊。笑声在雕梁画栋间回荡,惊得檐下铜铃叮当作响。他低头看着怀中娇嗔的人儿,眼底笑意漫成深潭:"怎么恼了?"
"别笑了!"澹台凝霜伸手捂住他的嘴,温软掌心却被萧清胄轻咬了一口。酥麻的触感顺着指尖炸开,她慌忙缩手,间金步摇跟着晃动,在昏黄的宫灯下晃出细碎流光。
廊外传来姜越恭敬的声音:"陛下请进轿撵。"青竹轿辇已停在丹墀下,四周宫娥掌着羊角灯,光晕在雨幕里晕染成朦胧的彩圈。
萧清胄应了声"嗯",抱着人正要抬脚,却被澹台凝霜揪住领口。她歪着脑袋,眼尾泛红似含春水,娇声唤道:"陛下——"
"给朕撒个娇。"萧清胄忽然驻足,垂眸凝视着她,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廊下晚风卷着荷香掠过,将他玄色衣袍吹得猎猎作响,倒衬得怀中的人儿愈纤弱动人。
澹台凝霜蜷在萧清胄臂弯里,玉葱似的指尖绕着他胸前的盘扣,朱唇轻启,嗓音娇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哥哥坏,”她抬起潋滟双眸,眼尾泛着动人的水光,睫毛轻轻颤动,“非要人家求你才肯抱霜儿吗?”说着,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樱唇在他心口处轻轻磨蹭,声音愈软糯:“霜儿好想被哥哥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想分开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柔若无骨的身子像藤蔓般缠了上去,间的茉莉香混着她身上特有的甜腻气息,直往萧清胄鼻间钻。那双含情目望着他,似委屈又似撒娇,任谁见了都要心软三分。
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臂弯将怀中人又紧了紧。踏入轿辇时,垂落的鲛绡帘幕在身后如水波轻荡,隔绝了廊外宫人窥探的目光。他屈身坐下,仍将澹台凝霜横抱在膝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尖:"好乖的宝贝。"声音裹着夜色般的暗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额前碎,惊起一阵战栗。
轿外传来细雨敲打青瓦的轻响,姜越的脚步声渐远。萧清胄忽然托住她后颈,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辗转厮磨间含混呢喃:"方才那声哥哥,再唤一遍。"他掌心顺着锦被下的曲线游走,将人压得更贴近自己滚烫的胸膛,轿辇里的烛火被穿堂风拂得明灭不定,将纠缠的身影投在鲛绡上,晕染成幅旖旎的画。
澹台凝霜仰起绯红的脸,眼尾湿漉漉的像沾了晨露的海棠,娇嗔的尾音还没落下,便顺从地轻唤:"哥哥。"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颤意,在狭小的轿辇里缱绻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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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闷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她腰间软肉轻轻摩挲,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畔:"欸,宝贝,叫夫君。"低沉的嗓音裹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纱烫得她浑身软。
见她咬着唇不肯开口,萧清胄眼底笑意更浓,指尖突然加快动作,在她腰间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挠弄。澹台凝霜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扭动着想要挣脱,银铃般的笑声撞碎在轿壁上:"别挠我痒痒,痒,哈哈哈哈!"她笑出了泪花,雪白的藕臂胡乱挥舞,间珠翠叮当作响,最后不得不软下身子,气若游丝地讨饶:"夫夫君"
轿辇在雨幕中摇晃前行,鲛绡帘幕随着夜风轻摆,将暧昧的喘息声锁在狭小的空间里。萧清胄滚烫的掌心贴着澹台凝霜纤细的腰肢,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敏感的肌肤:"还有别的吗?"他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蛊惑,咬字间带着暗哑的情欲。
澹台凝霜脸颊绯红如霞,脖颈处泛起诱人的粉色,娇嗔着扭动身子:"老公,痒。"话音未落,便被萧清胄扣住手腕按在软垫上。他俯身时龙涎香裹挟着炽热的气息将她笼罩,温热的唇落在她锁骨处轻吮:"到养心殿还有些时候,咱们做点别的?"
"什么啊?"澹台凝霜颤声问,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回应她的是一双大手顺着腰际滑进衣襟,微凉的指尖擦过胸前柔软,惊得她浑身一颤。萧清胄咬住她耳垂含糊说道:"乖,抱紧朕。"
"不要,你个登徒子!"澹台凝霜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箍得更紧。鲛绡帐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反而让轿内的气氛愈灼热。萧清胄的拇指摩挲着她敏感的凸起,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宝贝不妨猜猜,朕的另一只手在哪儿?"
"我不说你了,你不用补。"澹台凝霜呼吸急促,双腿不安地扭动着,"你把手拿出来,那里不可以。"她的求饶声换来萧清胄更深的吻,带着鹿血酒味道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掠夺。
"宝贝乖,放轻松,"萧清胄的手掌已经探入她裙摆,指尖擦过腿间柔软,"让它进去,它想在这儿疼你。"他的气息喷洒在她汗湿的额间,鎏金烛台的光影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轿壁上,随着摇晃的轿辇,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
"别,我求你了,"澹台凝霜眼尾泛着水光,声音破碎,"你想干嘛就干嘛,别这样别在这儿。"她的挣扎在萧清胄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娇嗔,他咬住她唇角,含糊说道:"你会不会乖?"话音未落,轿辇突然颠簸,引得怀中娇躯一阵战栗。
轿辇内烛火明明灭灭,萧清胄俯身将澹台凝霜困在软垫与龙纹绣袍之间,指腹碾过她泛红的唇瓣,语气带着危险的低哑:"不乖的宝贝,朕可不懂什么叫温柔。"鎏金烛台的光影在他眉眼间晃动,将眼底翻涌的欲念映得愈炽烈。
"臣妾会乖。"澹台凝霜睫毛轻颤,眼角泪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雪白的腕子被他扣在头顶,锦缎广袖滑落露出半截藕臂。她主动仰起脖颈,将脆弱的咽喉暴露在他灼热的呼吸下,间珠翠随着动作叮咚作响。
"现在,放轻松。"萧清胄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线往下探,指尖擦过丝绸裙裾时带起细密的战栗。就在这时,轿辇突然剧烈颠簸,檀木轿壁撞得鲛绡帘幕哗哗作响。
"肿了!"澹台凝霜闷哼一声,后脑重重磕在雕花扶手上。她眼眶瞬间蓄满泪水,伸手揉着疼的脑袋,却被萧清胄一把揽进怀里。龙袍下摆扫过她裸露的脚踝,带着体温的手掌覆在她受伤的位置轻轻揉捻。
"姜越!停!"萧清胄骤然抬眸,寒芒刺得轿外侍卫纷纷跪地。他掀开鲛绡帘幕,雨丝混着夜风卷进来,玄色衣袍猎猎作响:"刚才怎么颠簸了?"声线冷得像淬了冰,惊得轿前的马匹都不安地刨蹄。姜越立刻单膝跪地,额间冷汗混着雨水滑落:"回陛下,方才经过积水处,宫人脚滑"
轿辇重归平稳,萧清胄将怀中颤抖的娇躯搂得更紧,指尖轻轻拨开她黏在汗湿脸颊的碎。澹台凝霜仰头望着他,眼尾还泛着委屈的水光,却勉强扯出个笑意:"没事没事,抱。"声音里带着撒娇的尾音,仿佛方才的狼狈从未生。
萧清胄低头在她顶落下一吻,掌心贴着她冰凉的后颈缓缓摩挲:"抱着呢。"他隔着鲛绡帘幕吩咐:"继续赶路,走慢些。"姜越立即应了声"喏",走路声渐渐缓成有节奏的轻响。
"疼?"萧清胄指腹抚过她泛红的后脑,声音不自觉放柔。澹台凝霜将脸埋进他胸前,龙纹绣袍上的金线硌得有些痒,却贪恋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还好。"她的腰肢突然被用力一箍,惊得轻呼出声。
"宝贝乖,"萧清胄咬住她耳垂,滚烫的气息扫过耳畔,"猜猜朕的两只手分在哪儿?"话音未落,覆在胸前的手掌骤然收紧,指腹隔着丝绸碾过敏感处。澹台凝霜浑身一颤,红晕顺着脖颈蔓延到耳尖,绸缎软垫被她攥出深深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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