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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刺杀女帝挡箭(第1页)

殿外暴雨如注,惊雷炸响的刹那,三支淬毒箭矢破窗而入,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直取萧清胄咽喉!姜越瞳孔骤缩,抽出佩剑旋身格挡,金铁交鸣之声震得殿内众人耳膜生疼。与此同时,十多道黑影如鬼魅般破墙而入,黑巾蒙面的杀手们挥着泛着幽蓝寒光的利刃,瞬间将殿内围得水泄不通。

"护驾!"姜越暴喝一声,玄甲侍卫们迅结成盾阵,将萧清胄与澹台凝霜护在中央。可杀手们攻势凌厉,刀光剑影间不断有侍卫倒下,鲜血很快在青砖上蜿蜒成河。

一名黑衣杀手突然腾空而起,手中长剑裹挟着腥风直刺萧清胄面门!萧清胄挥袖抵挡,却因方才心口伤势慢了半拍。千钧一之际,澹台凝霜猛地挣脱众人阻拦,苍白的面容上闪过狠毒。她如同一道脆弱却坚定的白影,直直撞向那道致命寒光——

长剑刺穿她单薄身躯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萧清胄看着那抹熟悉的月白色衣衫染上刺目的红,耳中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澹台凝霜踉跄着向后倒去,嘴角溢出的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在萧清胄手背绽开妖冶的花。

澹台凝霜瘫软在萧清胄怀中,染血的指尖颤抖着抚上他紧绷的下颌,眼尾泪痣晕在血痕里:"清胄哥哥,霜儿知错了"她气若游丝,破碎的声音被殿外雨声撕碎,"我只是不想被当成金丝雀,清胄哥哥原谅霜儿好不好?杀了上官璃月"

萧清胄死死按住她汩汩冒血的伤口,龙袍早已被浸透,温热的血顺着他的指缝不断渗出。"好!你说什么朕都依你!"他声音颤,喉间泛起腥甜,转头冲姜越嘶吼,"姜越!传太医!快!"

姜越手起刀落,最后一名杀手的头颅滚落在地。他浑身浴血,单膝跪地:"喏!"说完便飞奔向殿外,玄甲踏碎满地血水,溅起暗红的水花。

澹台凝霜的睫毛不停颤动,意识渐渐模糊,却仍强撑着伸手勾住萧清胄的脖颈:"霜儿不想闹了,清胄哥哥抱抱霜儿"

"别说话了!省省力气!"萧清胄将她死死搂在怀里,滚烫的泪水砸在她额间,"朕不逼你了!朕让你见萧夙朝,你说什么朕都听、都依你!"他从未如此慌乱,颤抖的指尖不停拭去她嘴角的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太医拎着药箱破门而入,颤抖着搭上澹台凝霜脉搏,脸色骤变:"陛下!抱紧皇后娘娘!现在开始消毒、割腐肉!"

"霜儿乖,别睡!"萧清胄将她的脸按在自己心口,声音带着近乎绝望的哽咽,"听朕的话,撑住!"

当酒精泼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澹台凝霜浑身剧烈抽搐,喉间出压抑的惨叫。萧清胄紧紧箍住她挣扎的身子,自己却疼得闭上眼——这一刻,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殿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酒精味,太医手中的柳叶刀泛着冷光,无情地剜去坏死的皮肉,而萧清胄只能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酒精灼烧伤口的剧痛让澹台凝霜瞬间失去所有理智,她如惊弓之鸟般疯狂挣扎,带血的指甲在萧清胄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放开!我好疼!"凄厉的哭喊震得殿内众人耳膜生疼,方才苍白如纸的脸颊因痛苦涨得通红,间玉簪早已散落,凌乱的丝黏在布满冷汗的额前。

萧清胄双臂青筋暴起,却不敢用力束缚,生怕弄疼怀中的人。他将她颤抖的身子紧紧贴在胸口,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沾血的顶:"霜儿乖,忍一忍,马上就好"沙哑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哄劝,可怀中的人却像被抽走灵魂般,只顾着拼命摇头。

就在这时,殿门轰然被撞开,萧夙朝浑身湿透地冲进来,间束带散落,绣着银丝的锦袍沾满泥水。他的目光瞬间锁定在血泊中的澹台凝霜,喉头出压抑的呜咽:"霜儿!霜儿你怎么样?"

"疼陨哥哥我疼"澹台凝霜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伸出手,泪水混着血水顺着下颌滴落。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往日清冷的嗓音早已被痛苦撕成碎片。

萧夙朝颤抖着摸出怀中油纸包,苍白的手指捏着一颗桂花糖递过去:"霜儿听话,吃颗糖吃了就不疼了"记忆里每次她受伤,都是这样含着糖止住眼泪。

"我不吃!放开我!"澹台凝霜突然剧烈抽搐,猛地挥开那只递糖的手。糖球滚落在地,沾着血污在青砖上打了几个转,萧夙朝僵在原地,泛红的眼眶里盛满了痛惜与无措。而萧清胄将她颤抖的身子搂得更紧,抵着她额头哽咽:"乖,再忍忍朕在"

澹台凝霜的哭喊声穿透雨幕,像把生锈的钝刀剜着众人的心。她蜷缩在萧清胄怀中剧烈抽搐,染血的裙摆下,太医手中的柳叶刀正悬在溃烂的伤口上方。"不要!我疼!陨哥哥救我!"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绝望的尾音被雷声碾得支离破碎,指甲深深掐进萧清胄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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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玄色衣摆扫落案上的药碗。见澹台凝霜痛得蜷缩成虾米,他颤抖着伸手摁住她不断蹬踹的双腿,赤红的眼底泛起血丝:"就没有麻药?刀消过毒了?"声音里裹着压抑的愤怒与恐惧。

白太医颤巍巍地叩,药箱里的银针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回废帝,那是凡间的东西,宫里宫里从未备过。刀刀也没来得及"话音未落,萧清胄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剑穗扫翻烛台,火光照得他阴鸷的面容如同修罗。

"来人!换太医!把他拖下去乱棍打死!"帝王的怒吼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落下,侍卫们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将老太医拖出殿外。凄厉的求饶声很快被雨声吞没,而澹台凝霜仍在哭喊,染血的指尖死死揪住萧清胄的衣襟。

"你起来,朕来抱她哄她!"萧夙朝扯开萧清胄的手臂,滚烫的泪水砸在澹台凝霜冷汗涔涔的额头上。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揽进怀里,沾着泥水的衣袖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血污,却换来她更剧烈的挣扎:"不要疼"殿内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烛火在暴雨中明灭不定,映着两个男人同样苍白扭曲的面容。

萧夙朝将颤抖的人死死搂在怀中,任由她染血的指甲在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他下颌抵着她顶,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子:"霜儿乖,疼就咬朕。"温热的泪砸在她破碎的衣衫上,"朕的霜儿最怕疼跟苦了"

"陨哥哥不要走!"澹台凝霜突然爆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浑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萧清胄他让人拿鞭子打我,我疼"记忆里皮开肉绽的剧痛与此刻伤口的灼烧交织,让她彻底崩溃,泪水混着血水浸透了萧夙朝的衣襟。

"不走,朕不走了。"萧夙朝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那双曾让无数人胆寒的眸子泛起滔天杀意。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刃,死死钉在萧清胄脸上。曾经不可一世的暴君周身戾气翻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人碎尸万段。

"废帝。"萧清胄攥紧染血的龙袍,金冠下的眉眼冷得能结出冰碴,帝王威压在怒意中翻涌,"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萧夙朝却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满是癫狂与狠绝。他低头在澹台凝霜耳边轻声哄着,指尖温柔地梳理她凌乱的丝,眼底却映着萧清胄的身影,如同凝视着猎物:"江陌残!"他骤然转头,声音裹挟着雷霆之怒,"去威远侯府叫凌初染,回!还有——"话音顿住,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让帝启临、顾修寒、谢砚之、祁司礼直接逼宫。把姜越杀了!"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杀意如实质般在殿内弥漫开来。殿外惊雷炸响,将这道血腥的命令震得愈清晰。

殿内血雾尚未散尽,江陌残如鬼魅般掠过侍卫防线。寒光一闪,姜越脖颈瞬间绽开猩红血线,玄甲轰然倒地的声响惊飞檐下栖鸦。萧清胄踉跄着扑过去,指尖刚触到姜越逐渐冰冷的脸,身后传来澹台凝霜气若游丝的痛呼:"痛"

"姜越!姜越!"帝王的嘶吼混着雨声炸开,他猩红着眼眶转身,却见萧夙朝怀中的人已疼得陷入半昏迷。苍白的面容上冷汗如珠,破碎的衣襟下伤口还在汩汩渗血,暗红血迹顺着萧夙朝的袖口蜿蜒而下,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血泊。

破空声骤然响起,凌初染踩着碎瓦破窗而入,玄色劲装沾满泥水。瞥见榻上惨状,她罕见地爆了粗口:"卧槽!这么重的伤,霜儿你不过了?"腰间药囊"啪"地甩在案几上,银针、草药倾泻而出,带着浓烈的药香。

萧夙朝小心地托住澹台凝霜后颈,染血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赶紧的!"他转头盯着凌初染,帝王威压混着杀意扑面而来,"那个太医的刀没消毒!"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侍卫的惨叫声,显然是萧夙朝的手下在清理萧清胄的势力。

凌初染利落地撕开澹台凝霜染血的衣料,看到溃烂的伤口时瞳孔微缩。她咬开酒囊往伤口倒去,转头冲萧夙朝挑眉:"抱紧了,待会有她受的。"酒精渗入伤口的瞬间,澹台凝霜猛然弓起身子,凄厉的哭喊刺破雨幕,而萧夙朝将她死死按在怀中,自己的后背早已被抓得血肉模糊。

酒精浸透伤口的瞬间,澹台凝霜突然爆出惊人的力气,膝盖猛地撞上凌初染的小腹。剧痛让凌初染踉跄着后退三步,撞翻药箱,银针散落一地:"卧槽!"她捂着肚子咒骂,抬头却见萧夙朝正将不断挣扎的人死死箍在怀中,指缝间渗出的血顺着澹台凝霜的脊背蜿蜒而下。

就在这时,三道黑影破窗而入。时锦竹玄色劲装猎猎作响,独孤徽诺腰间软剑泛着冷光,叶望舒怀中抱着冒着热气的药罐。三人目光同时落在榻上的血人,叶望舒惊呼:"我姐呢?"

"这儿,没事别找我,我忙着呢!"凌初染扯开最后一块干净布条,咬牙将浸了麻药的棉团按在伤口上,"好了,上麻药了,没事了,睡吧。"她轻声哄着,指尖拂过澹台凝霜滚烫的额头,却被对方无意识咬住手腕,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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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锦竹蹲下身查看伤口,眼眶瞬间红了:"下手轻点,都成烤肉了。"她颤抖着指尖划过澹台凝霜溃烂的皮肉,声音哽咽。独孤徽诺默默抽出帕子擦拭好友额角冷汗,喉间出压抑的呜咽。

"嗷。"凌初染头也不抬,手中银针刺入穴位的动作却轻柔了几分。殿内弥漫着血腥与药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奄奄一息的澹台凝霜身上。

就在这时,一道寒芒破空而来!萧清胄不知何时挣脱侍卫束缚,长剑直取时锦竹后背。千钧一之际,祁司礼破风而入,玄色长袍卷起一阵劲风。但剑尖还是刺入时锦竹小腹,暗红血迹瞬间洇湿衣衫。

"锦竹!"祁司礼嘶吼着接住倒下的人,声音凄厉如困兽。他转头怒视萧清胄,眼中杀意翻涌:"阿染!看看锦竹!"凌初染的银针"啪"地掉在地上,整个殿内陷入死寂,唯有雨声愈急促,将满地鲜血冲刷成蜿蜒的溪流。

殿内气氛凝固如冰,祁司礼颤抖的手染满时锦竹的鲜血,萧清胄却仍举着滴血的长剑,唇角挂着癫狂的笑。千钧一之际,两道黑影破门而入——顾修寒玄色锦袍猎猎作响,铁骨扇精准扣住萧清胄手腕,骨节相撞的闷响惊得梁上灰雀扑棱棱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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