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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像只受惊的猫儿般死死扒住萧夙朝的肩膀,温热的泪水浸透了他玄色衣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管,我不要承宠,好痛的”她的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衣襟,哽咽间还打着委屈的哭嗝,间散落的碎黏在泛着红晕的脸颊上,模样既可怜又惹人疼惜。
萧夙朝喉结动了动,原本冷硬的神情瞬间化作绕指柔。他抬手轻轻拍着她颤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动作极缓:“宝贝乖,”他俯身贴着她耳畔低语,温热的呼吸拂过泛红的耳垂,说话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已温柔地梳理着她凌乱的丝。
“我还没吃早饭”澹台凝霜抽噎着反驳,鼻尖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我不要”她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撒娇的鼻音,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狡黠。
萧夙朝望着怀中人这副模样,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看看把我们霜儿哭的,”他轻叹一声,语气里满是宠溺,“不哭了,今晚安心睡,你困不困?”说着将人抱得更紧些,下巴轻轻蹭着她的顶,“想吃什么,朕命御膳房马上做。”殿内暖香氤氲,这一刻,帝王的温柔只属于怀中娇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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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鎏金兽灯台上明明灭灭,萧夙朝指尖勾住澹台凝霜垂落的一缕青丝,语气似笑非笑:"你不是吃了麻辣烫了,还饿?又骗朕。"暗金色的眼眸里流转着危险的光,将她困在榻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澹台凝霜眨了眨湿漉漉的凤眸,忽然狡黠地笑起来,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嘿嘿。"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拨弄着萧夙朝胸前的盘扣,尾音拖得又娇又软,带着几分得逞的得意。
烛泪顺着鎏金烛台蜿蜒而下,在案几凝成暗红珠玉。澹台凝霜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绯色,偏头躲过萧夙朝再度落下的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颈间薄汗。氤氲暧昧的气息里,她忽然扬起湿漉漉的眸子:"陨哥哥,陈煜珩是谁呀?"
萧夙朝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青筋微凸,鎏金护甲擦过锦被出细微声响。他翻身坐起,玄色衣袍松垮地挂在肩头,锁骨处几处红痕在烛火下泛着暧昧的光:"昏君暴君于一体的宸朝帝王。"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将鲛绡帐幔的温度都抽走几分。
澹台凝霜咬着下唇,玉臂如藤蔓般缠住他劲瘦的腰,跪坐在床榻上费力攀上他脖颈。散落的青丝垂落肩头,衬得雪肤愈莹润:"他长得帅不帅?人怎么样?"说话时睫毛轻颤,呼出的热气扫过萧夙朝泛红的耳垂。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掌心重重落在她臀上,惊得她轻呼出声。不等她挣扎,又将人狠狠压回锦被,暗金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见一个爱一个,帅个屁。"他的鼻尖抵着她的,周身散着危险的低气压,连带着帐中熏香都染上几分暴戾。
"有陨哥哥帅吗?"澹台凝霜眨着潋滟凤眸,指尖绕着他散落在胸前的长,似是没察觉眼前人的怒火。萧夙朝掐住她的腰将人提起来,额角青筋突突跳动:"朕太惯着你了?"
"没。"澹台凝霜立刻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得像只撒娇的猫儿。她轻舔他喉结处的薄汗,感觉到怀中身躯骤然紧绷,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雕花床榻在剧烈晃动中出吱呀声响,烛火被气流惊扰,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帐幔上,绘出一幅旖旎春景。
鎏金兽香炉中,龙涎香化作袅袅青烟,在雕花床帐间盘旋缭绕。萧夙朝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澹台凝霜纤细的腰肢,力道加剧,暗金色的眸中翻涌着汹涌的占有欲:"明知朕不喜旁人提起,还故意试探,该罚。"他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敏感的肌肤。
"哥哥~"澹台凝霜仰起头,珍珠串成的额饰随着动作轻晃,在雪白的额间投下细碎阴影。她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着锦被,尾音被揉碎在破碎的喘息里,染着水雾的凤眸朦胧间更添几分勾人的媚态。
日影西斜,鎏金漏壶的水滴声渐渐变得清晰。当铜雀报时器出清脆鸣响,已是下午四点。萧夙朝终于放缓动作,将浑身酥软的澹台凝霜搂入怀中,两人交叠的身影在鲛绡帐内投下暧昧的剪影。他微微喘息着,指尖划过她汗湿的鬓角,在她间别好那支歪斜的玉簪。
澹台凝霜像只慵懒的猫儿般,将脸颊贴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声音带着未褪的沙哑与委屈:"人家好痛,陨哥哥再这样,霜儿可要哭了。"她故意撅起嫣红的唇,眼尾的泪痣随着睫毛颤动若隐若现,说不出的娇憨动人。
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装可怜的人儿,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眼底尽是纵容与无奈:"自己做错了事,还有颜面哭?难不成你还要朕哄?"他故意板起脸,语气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澹台凝霜被他勾着下巴,却丝毫不惧,反而微微仰头,眼底的水汽还没散尽,像含着两汪清泉。她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紧抿的唇,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不容置疑的娇蛮:“就要你哄。”
尾音拖得长长的,裹着刚哭过的沙哑,像羽毛似的搔在萧夙朝心尖上。她故意往他怀里缩了缩,间的玉簪又歪了几分,露出颈间一片暧昧的红痕,“谁让你刚才那么凶……弄疼人家了。”
她说着,还委屈地眨了眨眼,泪珠便顺着脸颊滚落,砸在他胸前的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湿痕。那模样,活像只受了委屈却偏要讨糖吃的小兽,明明是耍赖,却让人狠不下心来。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喉间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将她揽得更紧些,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好,哄你。”
他低头,在她泛红的眼角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沉得像浸了蜜:“是哥哥不好,刚才没轻没重。”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带着安抚的力道,“给你揉揉,嗯?”
澹台凝霜刚被他吻过眼角,忽然皱了皱鼻尖,往他颈窝凑得更近些,像只小兽似的嗅了嗅。她指尖推开他的胸膛,语气带着点嫌弃,却又裹着未散的娇憨:“你身上味太大了。”
萧夙朝挑眉,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有龙涎香的冷冽,有两人交缠后留下的暧昧气息,还有点淡淡的汗味。他捉住她推拒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眼底漾着笑意:“嫌朕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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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呢。”澹台凝霜点头,却又舍不得真的推开他,反而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肩窝蹭了蹭,“全是汗味,还有点……”她顿了顿,脸颊微红,“有点羞人的味道。”
萧夙朝骤然僵住,喉间溢出一声低咒。他翻身躺倒在榻上,胸膛剧烈起伏着,伸手将瘫软在身侧的人搂进怀里。"你歇着,朕去冲凉水澡。"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起身时带起一阵冷风,玄色衣袍随意披在身上。
澹台凝霜蜷缩在锦被里,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好"她将脸埋进带着他气息的枕头,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烛火摇曳间,满室旖旎未散。
鎏金兽香炉中的龙涎香渐散,只余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萦绕在寝殿。澹台凝霜蜷缩在锦被里,乌黑长如墨色绸缎般铺散在枕上,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睫毛轻轻颤动,呼吸绵长而均匀,早已沉入了甜美的梦乡。方才的缠绵耗尽了她所有气力,此刻整个人像是融化在柔软的床榻间,任谁也唤不醒。
氤氲水汽蒸腾的浴殿内,萧夙朝倚靠着冰凉的玉石墙壁,水珠顺着他精瘦的脊背蜿蜒而下,在池边溅起细小水花。他伸手捞向一旁的浴架,却只摸到空荡荡的空气,这才想起自己匆忙间并未准备浴巾。
"霜儿帮朕拿件浴巾。"他扬声唤道,声音在空旷的浴殿内回荡。见无人应答,他又提高了几分音量,尾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霜儿?"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水滴坠入浴桶的轻响。
氤氲的水雾中,萧夙朝轻笑一声,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他随手抓过一旁的玄色外袍披上,松松垮垮地系了个结,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湿漉漉的黑随意垂落,几缕碎贴在额前,为他平日里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慵懒。
踏着满地水光走出浴殿,萧夙朝一眼就望见榻上蜷成小小一团的身影。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望着她恬静的睡颜,眼底尽是温柔缱绻。
"看样子累坏了。"他伸手轻轻拂去她脸颊边的碎,动作比对待最珍贵的玉器还要小心翼翼。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脸颊,触感细腻温热。萧夙朝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像是在安抚一只熟睡的小猫。而后取来薄毯,轻轻为她盖好,又调暗了床头的烛火,才在床边坐下,安静地守着这一室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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