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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选秀辣菜(第2页)

萧夙朝被她掐得闷哼一声,却没松开手,只垂眸看着她泛红的眼眶。那声“温鸾心”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心里,密密麻麻地疼。他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却被她眼里的讥诮堵得哑口无言。

“怎么不说话了?”澹台凝霜偏过头,鼻尖蹭过他颈间的玉扣,语气凉得像淬了冰,“是怕吵醒她,还是觉得我提她,污了你的耳朵?”

萧夙朝的下颌绷得紧,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像是被那两个字刺得生疼:“她已经死了。”

“死了又怎样?”澹台凝霜猛地推开他些,仰头瞪着他,眼底的红痕混着戾气,字字像淬了毒,“你也该死!趁早一头撞死,滚到地下去陪她!”她顿了顿,嘴角勾起抹刻薄的笑,“正好,渣男配婊子,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澹台凝霜!”萧夙朝猛地攥住她的肩,指节用力得几乎要嵌进她的骨头里,眼底翻涌着痛楚与怒火,却又在触到她倔强的眼神时,硬生生压了下去。他喉间紧,声音低哑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朕是爱你的……别这么说朕,朕受不了。”

他从未在她面前这样露过脆弱,连尾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可澹台凝霜只觉得可笑,她用力拍开他的手,后退半步,胸口剧烈起伏着:“爱?你的爱就是逼我跳崖,灌我血毒,为了一个死人打我巴掌?萧夙朝,你的爱太金贵,我要不起!”

江陌残一直候在殿外,听着里面剑拔弩张的动静,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踏了进来。他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地传到两人耳中:“娘娘,您有所不知……陛下前几日下了道密旨,着人将温鸾心的尸身从棺椁中拖出,鞭笞三百。”

他顿了顿,偷瞄了眼萧夙朝紧绷的侧脸,继续说道:“不止如此,陛下还亲自去了趟天界,将温鸾心的魂魄锁了,带到冥界。那些拔舌、烫皮的刑罚,都是陛下亲口吩咐,让鬼差日日施行,一刻不得间断。”

殿内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噼啪声,江陌残咽了口唾沫,补了最后一句:“陛下说,知道您这些年受了太多委屈,特意嘱咐冥界判官,待刑罚期满,便将温鸾心打入畜生道,永世不得生。”

澹台凝霜脸上的怒意僵了僵,指尖无意识地蜷起。她望着萧夙朝的背影,那人始终没回头,可肩背的弧度却绷得更紧了。她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那他呢?”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块石头砸在萧夙朝心上。他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温鸾心受了罚,那他当年犯下的错,又该怎么算?

他缓缓转过身,眼底的猩红早已褪去,只剩下浓重的疲惫与痛楚。张了张嘴,却现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是啊,他惩罚了温鸾心,可他对她造成的伤害,又何尝能用这些来抵消?

江陌残抬头看了眼澹台凝霜,见她右手腕上的血痕正慢慢渗出血珠,急得声音都高了几分:“娘娘您还不知道吗?这些年您每次闹脾气,陛下哪回不是绞尽脑汁地哄您?可您……您又何苦自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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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萧夙朝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的手腕上。那道血痕细而深,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划开的,此刻正有鲜红的血珠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滚,触目惊心。他心口猛地一缩,下意识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却放得极轻,指腹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指尖冰凉的触感混着她温热的血,烫得他心头颤。

“脾气就打朕,”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更多的却是疼惜,指尖微微颤抖,“何苦跟自己过不去?自残做什么?”他抬眼看向殿外,语气陡然沉了几分,“江陌残,传太医!”

澹台凝霜被他攥着,手腕上传来他掌心的温度,竟让她莫名一怔。她低头瞥了眼那道血痕,像是才现似的,眉头皱了皱,却用力想抽回手:“我没事。”

“没事?”萧夙朝加重了些力道,不让她挣脱,垂眸时眼底的红血丝看得清晰,“血都快滴到地上了,还说没事?是不是非要等这手废了,你才肯听话?”

他的语气带着难得的严厉,可攥着她手腕的手却始终轻柔,仿佛握着什么易碎的珍宝。澹台凝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别开脸,却没再挣扎,只闷闷地哼了一声,眼底的戾气淡了些,倒添了几分说不清的别扭。

澹台凝霜看着太医小心翼翼捧着药箱走近,手腕上的刺痛被他方才那话勾得淡了些,她别开脸,语气依旧带着点硬邦邦的不在意:“小伤而已,何必这么兴师动众。”

萧夙朝没接话,只打横将她抱起。她轻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鼻尖蹭到他衣襟上的龙涎香,心头莫名一软。被放在床榻上时,锦被轻轻裹住腰腹,她听见萧夙朝沉声对太医说:“霜儿爱美,这伤不能留疤,用最好的药。”

澹台凝霜的睫毛颤了颤,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你总是这样,把我的喜好记得格外清楚,可伤我最深的也是你。”

萧夙朝正在给她掖被角的手顿了顿,抬眸时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最终却只化作一声低叹:“朕去给你做烤鱼、风味茄子、话梅排骨,还想吃什么?尽管说。”

“辣菜。”澹台凝霜想也没想,声音带着点故意的任性,“越辣越好,要那种能辣得跳脚的。”

“好。”萧夙朝一口应下,指尖在她顶轻轻揉了揉。

一旁的太医刚给伤口敷上药膏,闻言忍不住插话:“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脾胃本就虚弱,辛辣之物还是少吃为好,恐伤肠胃。”

这话像是戳中了什么,澹台凝霜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肩膀微微耸动起来。细碎的呜咽声透过锦缎传出来,带着浓浓的委屈,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绷不住了。

萧夙朝心头一紧,连忙俯身拍着她的背,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哭了?霜儿别哭,别哭……”他朝太医使了个眼色,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纵容,“朕做辣菜,都做成辣的,让你吃个够。”

澹台凝霜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应:“好。”顿了顿,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却悄悄松了口,“那……再加一份养胃的菜。”

萧夙朝眼底瞬间漾起暖意。他怎会不知,这是她在给他找台阶下。他揉了揉她乱糟糟的顶,语气软得能滴出水来:“好,都听你的。”

太医还想再说什么,刚要开口,就被萧夙朝冷冷打断:“滚。”他瞥了眼药箱,补充道,“把最好的胃药留下,立刻消失。”

太医哪敢多言,慌忙取了药放在案上,躬身退了出去,连脚步声都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殿内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萧夙朝轻轻拍着她后背的声音,和她渐渐平复的呼吸声。

澹台凝霜从枕头里抬起脸,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她微微欠身,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将脸颊往他颈窝里蹭了蹭,丝扫过他的喉结,带来一阵微痒的战栗。

“我委屈。”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软得像团棉花,却重重砸在萧夙朝心上。

他抬手托住她的后颈,指尖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丝,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的肌肤。“嗯,朕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全然的了然与疼惜,“都知道。”

那些年的亏欠,那些隐在怒火下的委屈,他又何尝不清楚。

澹台凝霜在他颈间蹭了蹭,鼻尖嗅到他衣襟上熟悉的龙涎香,心里那点尖锐的刺忽然就软了。她微微仰头,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轻轻唤了一声:“老公。”

这两个字带着撒娇的尾音,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瞬间抚平了萧夙朝心头所有的褶皱。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头迎上她湿漉漉的眼,眼底的戾气与疲惫尽数散去,只剩下化不开的温柔。

“哎。”他应了一声,声音低哑得像含着蜜,“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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